北风啸啸,天色苍苍,大地一片凄清。就在这样一个天气,耶无害终于骑着白龙马来到这阴风啾啾的华山山畔。
此时,耶无害抬头望着这突兀险峻的山峰,愤怒和仇恨的目光,使他仿佛看到,那座座绝壁险峰犹如一个个的杀人魔头,在向他张牙舞爪地绽露着狰狞的面孔。他心里明白,这华山,就是那条恶魔时常出入之地。只要在此等候,就能见到“燕山浪魔”,他二哥的仇,势必就可一气昭雪。于是,耶无害跨下马鞍,沿着华山北麓,顺道而上。
“华山自古一条路”,耶无害手牵着白龙马,绕过华山谷口的玉泉院,直入天然石壁之间一条上下曲折的小道。其景其状,耶无害简直是行在峡谷肠道,险如一线之天。
一路之上,山石峭壁,千奇百怪。耶无害踏着艰辛的步子,总想能与那杀兄的仇人狭路相缝,以成心愿。但是,山道弯弯,涧水潆洄,时而飞瀑悬流,泉声如吼,一切都是大自然的造化,哪里能碰见一丝魔影?他无心观看这些,更无心去欣阅两旁石壁之上“天人合一”的古迹景观。他只愿能尽快穿越过这条羊肠小道,跨上最高峰,环视他所要寻找的仇人。
就在耶无害即将穿过这峡谷尽头之际,他的身后,猛然传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叫。“呜——哇哇——嘿嘿——嘎嘎——呀呀——哇哇——呜——”
“啊!是燕山浪魔!”耶无害急忙回头寻望,却不见浪魔的一丝踪影。正在犹豫之际,其脑后又传来了一串浪魔的号叫。于是,他再扭头寻视,还是空际无物,但是其脑后依旧鬼哭狼号,令他无所适从。然而,这浪魔的号叫暗含着无穷的“震魂之功”。几经之下,耶无害倍感不适。无论他怎样用内功抵御这一阵阵刺耳的魔力,但它们仍然能够刺穿他身心的各个角落部位。让他只觉得浑身奇痒,耳内轰鸣,双目发颤!但是,他心里知道,如今他在明处,浪魔在暗处。这一回可不象他在大雁塔顶层暗运“阴阳闭气大法”而能顺利抵挡浪魔的“震魂大法”。他必须想法脱险。就在这情势险峻之时,他急中生智,终于想起他的道家尊师静眉道长所告诫他的话。于是,他边跑边用“千里传音”喊道:“师——父——师——父——”
耶无害经过这一跑一喊,顿觉精神百倍。孰不知,他用这“千里传音”之法抵御住了浪魔“震魂大法”的怪叫。很快,耶无害已跑至一片空旷野地之中。但是,这一回静眉道长并没有神奇地出现。他那“千里传音”的呼救之声,却唤出一位披着人面佛衣的狼!
“呜——哇哇——呀呀——嘎嘎——嘿嘿——哇哇——呜——”这阵叫声的传来,耶无害顿觉四处一片寂静,天空豁然开朗,再也听不到“燕山浪魔”阴森可畏的鸣叫。他抬首北望,一切风平浪静。但是,他的前方却有一个神奇的魔影正向他走来。
耶无害仗剑立眼观瞧,他终于看清了来者的面目:一个手持龙头拐杖、胸挂佛珠的光头大和尚!正是他曾经认贼作父的法深老佛,一条佛面兽心的恶魔!一场罕见的武林浩劫,正是由他在幕后一手策化(划)而成。不明之人,还会被他那所谓的“慈眉善目”所骗,还会把他当作天下的武林至尊。而实际之上,他已欠下武林界一笔难以清算的血债。其厚厚的脸皮,黑黑的心底,又岂是“燕山浪魔”和阿里耶库尔可以与之同日可比?甚至可以说,这位肥胖的大和尚,比千年之后福建厦门的走私特级大犯“赖胖子赖昌星”还要“佛眉善目”却又心黑手辣!
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耶无害眼观其形,手握利剑,准备与之决一死战!
“哈哈哈……徒儿!你还认得为师我吗?”
“呸!谁是你徒儿?我早已与你恩断义绝!”
“噫!噫!噫!耶无害!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哪!”
“哈哈哈……”耶无害不禁大笑,轻蔑地斥责道:“你不要在这假仁假义,一条杀人恶魔!我只恨当初没有看清你的嘴脸!”
“嗳!徒儿!……”
“你不要再叫我徒儿!我根本没你这师父,我的师父是静眉道长!”
“好!好!好!”法深大师连连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年轻人,不要火气太盛!实话告诉你,如果没有我刚才的那一嗓子‘返魂叫法’,恐怕你早已被我师弟的‘震魂大法’送归阎王府了!应该说你欠了我一条人命!”
“哼!你别在这猪鼻子插葱——装象!我也实话告诉你,我一点也不领情,我也丝毫不欠你什么!”
“耶无害!你这么说就有些不尽人意了,我分明用我的‘反魂大法’救了你一条人命,为什么说不欠我的?”
“哼!你别自鸣得意!你以为只有你的‘反魂大法’才能救我么?”
“怎么?莫非你的‘千里传音’可以自救?”
“还算你聪明!不过你只说能了一半,我的‘阴阳闭气大法’同样可以自救!”
“怎么?‘阴阳大法’你已练成?!”法深吃惊地望着耶无害。
“哼!这回你总该明白我不欠你什么了吧?”
“不!”法深立即否决,狐目一转,转而说道:“我曾经赠与你一把‘无法无天至柔至刚神行剑’,你把它弄到哪里去了?”
“哼!简直是笑话!莫非你今天是来向我讨要后帐的?”
“对!你既然已与我恩断义绝,老衲今日就是要向你讨还后帐!”
“哈哈哈……”耶无害再次发出透露着无比轻蔑的笑声,说道:“你既是赠与我,又何说我欠?你又怎么好意思厚着老脸皮向我讨要?”
“阿弥陀佛!耶无害!你休要出口伤人!快说!你把神行剑弄到哪里去了?”
“哼!一条毒剑,我为什么要留着它?告诉你,神行剑已被我道家尊师静眉道长用昆仑宝剑斩为四截,早已不复存在!”
“哼哼哼!老衲早知道它已被那破老道给毁了,只是我一直未寻到他讨还此剑。今日既见到你,那老衲就只好向你索赔了。”
耶无害看到法深大师语气坚决,料想难以说服这头老颓驴的狡赖,暗暗握紧昆仑宝剑,喝道:“看来你今天非要不可!”
“对哉!非要不可!”
“告诉你!要剑没有,要命有一条!”
“哈哈哈……耶无害!你怎么睁眼说瞎话?你手里明明拿着一把宝剑,怎么说没剑呢?”
闻听此话,耶无害低首望了一眼手中的这把“太极宇宙无敌剑”,这才明白法深老颓驴已在打昆仑宝剑的主意,他立即抬目喝道:“怎么?你想打昆仑宝剑的主意,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天高地厚!你做梦去吧!”
“阿弥陀佛!耶无害!多日不见,你的嘴怎么变得像把利刀一样,处处刺伤我佛慈心?”
“呸!你别在这张嘴弥佛闭嘴我佛的假慈悲!口蜜腹剑的老颓驴!你知不知道你欠下多少武林血债?!”
“阿弥陀佛!”法深大师再次心口一震,转而厚颜无耻地说道:“耶无害!你休要胡言乱语,被人家蒙驴。你说我欠下了武林血债,可你见过我杀了谁?口说无凭,证据何在?大概你一个也说不上来吧?”
“哼!你又在这强词狡辨!谁不知道你是此次武林浩劫的幕后主使者?”
“哎呀呀!耶无害!你这么说就更冤枉老衲了!如果我是幕后主使者,都可以坐上皇帝宝座了,何必做个不值钱的武林盟主?”
耶无害听其所言,感觉话中有话,急忙趁机追问道:“莫非你也是在受人指使?”
法深大师闻听耶无害追问此事,自知话语有失,随即狐目一转,火道:“耶无害!今天不是你问我,而是我向你要!拿来吧!”
“什么?”
“昆仑宝剑!”
“笑话!昆仑镇山之宝,岂能给你这等武林败类?!你有资格要此宝剑么?”
“败类也好,胜类也罢!凡是武林人物谁不想得此宝剑?”
“不错!此剑削铁如泥、断石如水、吹毛即断,是天下第一剑。不过它是用来斩杀人世间邪魔歪恶的,不是你争我抢的玩具!”
“哈哈哈!削铁如泥,断石如水,吹毛即断!”法深大师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喃喃说道:“我的‘无法无天至柔至刚神行剑’不也是如此么?多好的一把剑,可它被你们毁了!罪孽!真是罪孽呐!”
“一把邪恶之剑!有什么可惜的!它在正义的利剑之下,必当消亡!”
“嘟!耶无害!你休要自鸣得意!你以为你手中的宝剑就是万胜之宝么?你以为你的宝剑也能削断我这把龙头拐杖么?”话说之间,法深大师已晃起了他手中的龙头拐杖。
“愿意领教!”
“好!”法深大师冷笑道:“将你压箱底的本领和吃奶的功夫都使出来吧!老衲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本领!”
“你少罗嗦!拿命来!”耶无害大喝一声,亮起昆仑宝刃直取法深老贼。
法深见状,大叫一声“来得好!”闪身躲过,单掌含胸,低首曰:“阿弥陀佛!此乃老衲教你的‘仙人指路’!真是猫教老虎反被老虎咬一口!忘恩负义啊!”
再说耶无害一剑走空,又听到老颓驴在身后洋洋自得地大放獗词,心底勃然大怒,转身回剑,再次猛袭法深老佛。然而,法深老佛使出“鬼影伏行”,嘀溜转于耶无害身后,再次单掌含首曰:“阿弥陀佛!此乃老衲教你的‘黄龙大转身’。只可惜你拿来对付你师傅了!”
“呸!”耶无害心底暗唾了一口,使出“燕云十八翻”,展剑出击。
“阿弥陀佛!这里也有为师我教你的一手叫‘无法无天霹雷闪电势’!”
话说此时的耶无害见法深老佛只是躲避,并不还手,早已被他的尊者之态气得要发疯。如今又见他每每道出自己所使招势全是由他所教,更是气得鼻子嘴歪。心说这仗没法打了,太令他泄气了。但是,他转念一想,不行!法深老佛这是使用的心里战术,激将法!决不可上他的鬼当!“他人气我我不气,方可以气气人!”于是,耶无害决计改变剑法招式,让这只老颓驴眼花缭乱、语无伦次!
想到此处,耶无害决计把“无极剑法”、“飞龙剑法”、“南天剑法”、“天龙剑法”、“青龙剑法”、“黄龙剑法”、“少林剑法”、“达摩剑法”以及“九宫神行剑”、“五行八卦剑”、“太极八卦剑”、“九宫八卦剑”交错闪电运用,让这头老贼驴见识见识他真正的本领!他就不相信,静眉道长教了他这么多的本领,就战不过这只老颓驴?!
“阿弥陀佛!你竟用少林剑法和达摩剑法袭击老衲!简直是大水冲进了龙王庙——窝里反哪!恶哉!恶哉!”
“呸!你这个老颓驴,杀的就是你!你少在这指指点点,弥佛乎哉!我马上就让你闭上臭嘴!”话说之间,耶无害已展剑使出“飞龙剑法”。
“来得好!”法深大师大叫一声,急忙挥杖阻击。顿听得“抨当”地一声剧响,两把宝器交相鸣应,火星四射。
“耶无害!你是不是还要使出‘飞蛇入口’、‘飞龙在天’?”
“去你的吧!叫你再放屁!”耶无害火气冲天,腾身挥剑,施展出了“南天云飞”之势。
法深大师见状,未敢怠慢,舞杖使出“金钟罩体”,同时嘴里高喊道:“好徒儿!你还会‘南天剑法’!妙哉!妙哉!”
闻听此言,耶无害立身挺剑,“一指南天”势,冲法深老佛骂道:“你这个不知皮厚嘴臭的家伙!既然与我交战,哪来这么多屁话!快快使出你的‘达摩杖法’!不然,你别怪我欺负你!”
耶无害“剑指南天”,试欲再战。然而,法深老佛见到耶无害已气成这般模样,更是得意狂笑,直令耶无害不愿再进前搏击!他倒想仔细看看,这条披着人面佛衣的野驴,究竟有多丑多厚多臭的嘴脸?
“啊——哈哈哈!好也!好也!”法深大师捧腹大笑,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徒儿一定长能耐了!竟敢欺负起你师傅来了!好也!好也!”
“哼!真是个不知脸皮又黑又厚的家伙!就你这个武林败类,做我的徒弟我还怕坏我名声呢!你还张嘴闭嘴地叫我徒儿,我都替你感到羞耻!”
“噫!噫!噫!耶无害!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怕风大扇了你的舌头。就你这小小年纪,老衲认你为徒应是你的荣幸。你还竟然大言不惭地要收我为徒,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好!既是如此!老衲不亮出点真的来,你是不知道老衲的厉害!耶无害!你可要准备好了!”
“随时奉陪!”耶无害应声之下,已暗暗握紧了“太极宇宙无敌剑”。他心里知道,此次法深老佛定会使出狠毒杀招,决不可有丝毫的疏忽大意。虽然他精通法深老佛的看家绝技——“达摩剑法”、“达摩刀法”、“达摩铲法”、“达摩棍法”、“达摩杖法”和“通天八卦杖”,但是,这些绝技在法深老佛的手里变化多端、险不可测,如有一丝不慎,必会葬命其龙头拐杖之下。但是,如若他今天也死在这老佛手里,简直是太不值得、太无价值了!日后,他还怎么去实现他“斩尽世间一切邪魔歪恶”的坚定誓愿,又怎么为一个个壮烈而逝的武林英魂报仇雪恨?
“耶无害!你放聪明点,可不要怪老衲欺负你小孩子!”
“打仗无好手,骂人无好口!今天我若死在你的拐杖之下,死不瞑目;如你死在我的剑下,那是你罪有应得。”
“善哉!来吧!我的好孩子!”说着,法深大师亮起龙头拐杖直袭耶无害。
“呸!法深老儿!你拿命来!”耶无害高喊一声,抡起昆仑宝剑,一个“力劈华山”,风驰电掣一般,直迎法深大师的龙头拐杖。“当啷”一声炸响,法深老佛一个“力举华山”,举杖挡住了耶无害的昆仑宝剑。未及耶无害改招换势,法深老佛抖动拐杖,一个“火树银花”,直袭耶无害的面门。耶无害见状,立即挥刃使出“铁壁铜墙”,严封门户,伺机进攻。法深老佛果然老奸巨滑,再次变招,一个“水滴石穿”,甩杖直袭耶无害下裆。好一个耶无害,一个“雄鹰展翅”,飞身跃上法深老佛头顶,使出“飞龙在天”,剑爪直袭老佛颓头。老佛头见此情形,侧身换势,一个“天河倒泄”,舞杖直击耶无害小腿。情势危急,耶无害使出“天风败叶”,舞剑藏身,重新落回地面,便与法深老佛恶战一处。
一时间,这华山山腰风吼剑叫,阴风乍起,一场惊天动地的正邪大战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这本来就是一个阴风啾啾、天色苍苍的华山山畔,被这场大战搅得更犹如处在阴槽地府一般。已很难说清这二人究竟恶战了多少个回合、照面,但至少可以说,八百回合之内绝是难分胜负。
然而,有道是“英雄爱好汉,好汉爱英雄”。虽然他们各自有意要将对方置于死地,但经过这场胜负难分的激战,这老少二侠不得不暗暗便服对方的功力之深厚!间断之中,这两人曾各自喘着粗气几欲罢战言和,但是,耶无害内心的一颗坚定誓愿还是促使他挥刃要与这条邪恶老佛决战到底!
再说法深大师虽将耶无害恨之入骨,但他此次的确见到耶无害的能耐已长千丈,竟不知不觉地变得已是爱而有余,有意要降服他为已所用,却又苦于力所不及。故此,在激战之中,他还竟情不自禁地又是“夸赞”又是“指点”耶无害,竟把这聪明一世的耶无害闹得湖(糊)里糊(湖)涂。渐渐之下,两人的体力渐弱,动作都有所缓和。甚至连耶无害都开始试欲幻想拿之为武林所用,如若可能,他还能叫他一声“师傅”,送他去江湖武林界赎罪!
耶无害想至此处,试欲使出“万象神功”擒获法深老佛。然而,此时的法深老佛却向他竭力喝道:“耶无害!你何不使出万向(象)神剑,让老衲开开眼!”
“去你吧!”耶无害猛唾一句,挺剑上前,一剑刺中法深老佛腹部。顿时,法深老佛中剑倒地。见此情形,耶无害不禁愕然而立!
“啊!师傅,师傅。”耶无害猛然丢下宝剑,惊恐地跪在法深大师面前。他不知道是出于怜悯,还是出于同情恶者,他一见昆仑宝剑见到血光,其心竟软了下来。
此时此景,法深大师嘴角涔涔血流,吃力地说道:“好!……徒儿,你好样的。其实,我一直都在试探着你的能耐!你有这么好的一身武功,为师我一去,自可放心了。”
“不,师傅!……”耶无害深感内疚,欲哭不能。
“徒儿,你把这拐杖拿去,作个纪念吧。”
于是,耶无害泪眼模糊地接过拐杖,心里一阵懊悔。然而,就在这时,法深大师突然运掌出气,直向耶无害心窝袭击。说时迟,那时快。耶无害反应敏捷,鹤眼瞪得剔圆,立即霍出右掌迎击。只听得“啪”地一声,两裳已重重相撞。倾刻间,耶无害只觉得气贯全身,法深大师的掌内功力已源源不断定地输向了他自己。
眨眼之间,法深大师功力尽废,缓缓垂下右掌,含笑倒落。
“师傅,师傅。”耶无害急忙扑到法深大师身上,喃喃自问:“你究竟是要杀我,还是要传功于我?”
一时之间,耶无害俯视法深大师之尸,思絮万千。
其实,法深大师的这最后一击,正是他的阴险狡诈之处。他本想暗运掌力一下结果耶无害的性命;但是,他哪里想到,耶无害竟在他的“缓兵之计”下依然心性机巧、眼疾手快,以掌还击。倾然之间,法深大师自知弄巧成拙,非但没有一掌击毙耶无害,反而错将功力倾囊而出,全部输给了耶无害。于是乎,老奸巨滑的法深,又是心机一变,以“微笑”之态“沉死”而去,以表示在他临死之前又送给爱徒一份至高无上(尚)的“礼物”。其实,他的这一“笑态死去”,才是真正的“笑里藏刀”!
然而,耶无害几乎被法深大师这反复无常的行动搞得晕头转向。他心里开始觉得,法深大师是多么器重他;师傅自知命要归天,便将全身所学毫无保留地传送给了他,真不愧是他高尚无比的“恩师”。所以,此时的耶无害不禁充满了对法深大师的无限敬仰之情。他决定,他一定就地在这华山山畔将法深大师妥善埋葬;他还要将“恩师”的尸体和龙头拐杖一并安葬。每年的今日此地,他都要前来祭奠“恩师”,用以慰藉(籍)他那深感“内疚”的心怀。
时光飞快。耶无害将法深大师埋葬之后,又为他立了一座墓碑。最后,他又在法深恩师的墓前叩头三拜,便登(蹬)马直奔华山西方临潼关骊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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