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金妮困惑的看着马尔福,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不小心跳过了马尔福说过的一大段对话,才会出现前言不搭后语的现象。
“为什么?刚才有发生什么你想亲我的原因吗?”
“我只是……”
马尔福语气愤慨的起身,抱着金妮的脸。
“听到你嘴巴说出破特的优点很不爽而已!拜托,让我亲一下,我现在心情好差。”
“我不要。”
金妮无情的拒绝了,她手指抵在马尔福的嘴唇上,拒绝他继续靠近,还冷酷的拍着马尔福的脸颊。
“你活该,这是你开启的话题。”
“唉──”马尔福无奈的躺回床上。
“两个月没跟你说到话,我都欲求不满了啊。”
“这也是你活该,谁不好惹去惹庞弗雷,一个有理智的人都做不出来这种事情,格兰芬多的人都没这种勇气。”
“你今天怎么会来探病?
不怕被人看到吗?
你不是说被你家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会很麻烦,所以要保密的吗?
到了可以公开的时候了?”
马尔福有些期待的问,他很好奇韦斯莱家那几个人知道他们心爱的妹妹跟家里最讨厌的马尔福家交往会有什么表情。
当然,他也很好奇他父亲知道自己的儿子跟他最看不起的韦斯莱家千金交往会有什么表情。
现在他和金妮就像手上抱着一颗炸弹,两人都期待着爆炸那天的花火。
“今天是魁地奇比赛,大家都跑去球场了。”
金妮一说,马尔福才想起,今天原本应该是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
但因为马尔福的手还没好,所以塞维拉申请调换赛程,今天是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难怪金妮敢大大方方的来探病。
看着窗外的狂风暴雨,马尔福没良心的祈祷:“拜托,雨再下大一点吧,最好大到波特看不见前方,撞到球柱摔下来。”
很快马尔福的愿望就得到实现了,几分钟后,医院病房突然闯入一群人,金妮紧张的躲在床底下,马尔福也好奇地朝那群人看去。
“就放这边吧,我看他大概几分钟后就会醒来了。”
庞弗雷满脸怒火的指挥一群穿着格兰芬多球衣的学生将伤患搬到桌上,然后双手抱胸的看着同样脸色不太好看的邓不利多。
“太嚣张了,它们太嚣张了,越线是不可容忍的,霍格沃兹又不归阿兹卡班管,那些摄魂怪居然敢闯进校园内,不弄死它们有辱校誉。”
“冷静点,波比,弄死它们也于事无补啊。”
邓不利多虽然脸上也充满火气,但他还是尽力的安抚庞弗雷。
在他看来,还会抱怨的庞弗雷算是理智的人,那个真正应该发飙的塞维拉,现在却安静的让邓不利多觉得害怕。
“眠龙勿扰,邓不利多。”
庞弗雷走到邓不利多耳边,轻声地说,“我们现在就是龙,你大可以像以前一样任由那种畜生伤害学生并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或者有点骨气,拿你保护不良学生的态度多保护一点正常的学生。”
他们的对话让马尔福很好奇到底是谁受伤了,他探头看向另外一张病床,在人群之中,他隐约看到露出来的半张脸,以及那标志性的闪电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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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卢平在校园巡逻的时候,听到某间教室有声响,想到可能是小天狼星潜伏在那间教室内,他警觉的拿出魔杖,慢慢地靠近教室。
那是一间废弃很久的教室,偏僻的让人忽略,这熟悉的地点让卢平有些怀念。
卢平踹开教室的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吃惊,一只摄魂怪被人用魔法锁在教室内。
一头发着银光的幼年牧鹿,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摄魂怪,摄魂怪面对它的天敌,死命的想要逃离,但身上的锁链却让它动弹不得,只能在护法的光芒中死命的挣扎。
“你抓的?”
卢平问坐在教室的一角,欣赏着散波恐惧的摄魂怪恐惧的模样的塞维拉,她的表情跟今天白天哈利掉下扫把的时候一样凝重。
“校门口那边要多少有多少,随便抓一只来玩玩,很简单吧。”
塞维拉用魔杖加强了护法的威力,摄魂怪激烈的挣扎,但身上的锁链却纹丝不动。
护法小鹿像是在玩似的在教室内蹦跳,摄魂怪发出了有如北风吹拂般令人战栗的叫声,最后化作一道光消失在教室内。
这勉强也算是帮哈利报仇了吧,但塞维拉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悦。
她坐在曾经的讲桌上,感慨的摸着曾经的讲桌。
看到塞维拉缅怀过去的举止,卢平愧疚得移开视线。
“邓不利多说得对,于事无补,还不如把小天狼星抓出来,让那些东西早点离开霍格沃兹实际。”
塞维拉认清现实得说,然后从讲桌上跳下,举起魔杖指着卢平。
“既然你来了,让我们聊点推心置腹的话题吧,小天狼星·布莱克是你放进来的吗?”
“我没有。”卢平委屈的回答。
“是吗?你不介议我用粗暴的方法确认真伪吧?”
塞维拉抓着卢平的胳膊,反手将卢平压制在墙上。
“毕竟你是个为了袒护人渣朋友,谎话连篇也面不改色的人渣。”
“塞维拉,我真的没有背叛过任何人……”
卢平辩解到一半,塞维拉突然拉着卢平的头撞在墙上,鼻梁被撞断的卢平在墙上留下血迹,陈年的灰尘和血水混在一起,全都贴在自己的脸颊。
“是啊……那我大概不算人吧?”
塞维拉语气颤抖的质问,然后用摄神取念术迅速的读过卢平的内心,结果没有找到想要的情报。
反而是卢平胡思乱想,让塞维拉又气的让卢平的脸再撞一次墙壁。
“我拷问的时间给我专心一点!”
“你找不到的,塞维拉,我根本没有放小天狼星进来。”
塞维拉又一次拿卢平的脸去撞墙,但这次她撞完之后将卢平放了下来,并将自己的手帕丢给卢平。
“最后一次警告,不准那样叫我,再有下次,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卢平狼狈的用塞维拉的手帕擦拭脸上的血,感觉被塞维拉撞的不轻,连说话都十分吃力。
看来要给自己脸上的伤合理的解释十分困难,他有气无力的问:
“明天可以帮我代课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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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某种意义上来说,德拉科跟哈利的品味是一样的,他们都很享受被喜欢的女人辱骂的感觉。(作者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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