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大王脸上的不悦加上这叹气声,不得不让聪慧的王后联想到了今天朝堂上的事。
“大王,您为何叹气阿?是不是还在为亲征的事愁着?”王后要需谨慎的小心试探道。
“嗯,还是王后了解朕呀。虽然朕还是有所顾忌中原,但能够驰骋中原大杀四方,那可也是朕从小以来的心愿哪。只是朕身系月氏国的大局,又不得不同意大臣们的主张。”
“臣妾明白大王的苦衷,您是一代豪雄,驰骋沙场数十年才坐拥江山,入主中原是您的宏图大志。战场随时有生命危险,但对您来说,这是月氏男儿的本色,因为您是位励精图治的君王。”
王后的一番话深入月氏王的骨髓,又激起了他内心雄霸天下的滚滚波涛。
“知朕者,唯王后也。王后阿,你再说说看,朕该不该亲征呢?恕你无罪,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呵呵,说吧。”月氏王认真的征求道。
“是,臣妾遵命。臣妾认为大臣们的意见不无道理,毕竟他们是从大王的安危着想,为月氏国的大局着想,他们对您和对月氏国的耿耿忠心,这毋庸置疑。然而,当今天朝李武两氏相争,武皇即将垂暮之年,国力日衰,奸臣当道,虽有贤相狄仁杰辅政但已于事无补。这是大王入主中原的大好机会,又诚如法师所言,武皇所掌控的毕竟是个天下最强大的王朝,即使衰败,也是个强弩之末。要吞掉它,也绝非易事,对抗百万雄师的天朝,难免月氏士兵们会心生质疑和惶恐不安。这种心理对于军队是极其影响军心和士气的,亲征是振奋士气、强大军心的最好保障,这是臣妾的拙见,仅供大王参详,臣妾所言不当之处还请大王恕罪!”
大战在即,阿尔泽蒙将军作为先锋开拔队主将,他连日来精心挑选和训练精锐骑兵,巾帼不让须眉的爱妻木琴准备随军出征,阿尔泽蒙练兵期间,木琴也没有闲着,每天在练功房里苦练削刀法。
一日凌晨,木琴战场在练功房里练刀,不到一会儿,丫鬟小琼急匆匆的跑来,连敲门数下,她才听到收刀开门。
“小琼,什么事啊?”
“哦夫人,是西屠法师来了。”走急导致头发凌乱的小琼气喘吁吁地回道。
“他怎么会来?难道是为了亲征的事?告知法师,将军不在,请他改日再来吧!”木琴转念一想,自己拿不定主意,还是避免交谈中恐涉及亲征之事,毕竟他和丈夫是持政意见不同队列的人。
“是,夫人。”小琼遵照执行。
“哈哈哈,西屠辰冒昧上门叨扰,还望夫人见谅阿。”谁料小琼走后西屠辰前脚就已经进来了,而且直接走到了练功房。
木琴脾气很不好,平常要是有人擅入她的练功房,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可是这毕竟是堂堂御前法师,不仅官阶和丈夫一样位高权重,而且正受大王重用,岂敢贸然得罪呀,这对丈夫的仕途也很不利。想到这点,木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热情恭敬地迎上前行礼。
“木琴恭迎法师大驾!呵呵法师这是哪里话,您身份尊贵,能来寒舍,那是我们阿尔府的荣幸!”
木琴的言辞和明眸的眼神,西屠辰就觉知眼前这位将军夫人绝非泛泛之辈,如果让她劝动阿尔泽蒙主张大王亲征那一定不是什么难事。
西屠辰若有所思的在练功房里走着故作姿态,木琴又岂能不知西屠辰的此行目的,她装作不知道的静等着他是如何提出话题的。
“呵呵,夫人,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帮忙?”总算等到西屠辰先开了口。
“额,虽然我夫君不在,可是一般的事小女子都能做决定,请说。”木琴表现的很单纯。
“听说夫人随军出征,想必一定听说了朝堂上的一些事。夫人跟随阿尔泽蒙将军征战沙场许多年,也与大唐军队有所接触,两国的军事实力夫人应该可以比较得出来吧?”西屠辰不慌不忙中引入正题。
“这……法师这是何意?”
“实不相瞒,此次登门拜访是想让夫人劝将军支持在下的主张。”
听完来意,本来很淡定的木琴现在有些疑惑和后怕,也不知为什么。她疑惑的是来府里居然是专门来找自己的,后怕的是他怎么知道阿尔泽蒙不在府上,恰巧来府。虽说存在巧合,可是从他的言语里不难推断出,西屠辰计划好的。
“法师您太高看小女子了,这本是男人们的事,小女子只是陪夫君征战沙场而已。我也知道夫君和您政见相左,但是小女子相信夫君是有自己的道理,我不愿去过论夫君政见的是非。还请法师先回吧,有什么事您可以到军营和夫君详谈解决。”
西屠辰不肯罢休,“夫人,大王亲征有利于壮我军军威,可助大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势如破竹攻入中原。而如果大王不亲征,本就恐惧于大唐百万雄师的威名,一旦深入腹地,士兵必然跌落不愿冲锋向前,畏惧的大军是一触即溃的,您应该知道轻重!”
“法师言之有理,可是小女子从不过问朝堂和军情之事,木琴跟随泽蒙征战并成为夫妻以来,只管信任和支持。”木琴回答很是坚决。
“木琴夫人!您考虑清楚!”西屠辰的双眼迸发蓝光,待木琴的眼睛对视上后,突然感觉失去了自我控制,木琴迷迷糊糊地拴上练功房的门。
“木琴,到为夫这边来,快来啊,来啊……”一声声指令驱动般的回音在耳边起伏回荡。
木琴将手中的短刀放在兵器架上,失魂似的听受摆布,没有表情的慢慢走到西屠辰的跟前。
“来,听话,躺在桌上,不要动,记住你现在受伤了,我给你运功疗伤知道吗?”西屠辰传输指法进一步控制她的大脑中枢。
几乎没有意识的木琴就“嗯”的一声安静地躺在了一张放刀具的桌板上,西屠辰将大刀拿下来,径直走到木琴身前。
她穿的是练武的简便衣服,没有多久,西屠辰将她身上的衣服全褪了去,没有留下什么遮挡物。
可怜的木琴在不知不觉的昏睡中被陌生的男子就这样侵犯了身体,小琼开门的一瞬间惊呆了,吓得差点叫出了声,为了夫人的名节,她果断关上了房门。
小琼东张西望之下,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练功房里只有一丝不挂的夫人,而法师突然不见了,她联想到“难道是……法师?这,这怎么办呀?夫人,夫人!”
被蹂躏的木琴疲倦地醒来,她第一时间感触到有点冰凉的刀桌,竟然是自己的*,身上居然没有穿一件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小琼?我这是怎么了,我的衣服呢?为什么我没有穿衣服呀?”木琴颤抖地找寻衣服。
“夫人,我不知道啊,衣服在这儿,夫人,呜呜……”小琼急得都哭了。
木琴拾起衣裳裹起袒露羞涩的地方,从桌上走了下来,看到双腿间有力般的抓痕,她彻底失声痛哭。
“西屠辰,你个畜生,我要杀了你!额,额……呜呜呜呜……”泣不成声的木琴跪倒在地。
小琼立刻蹲下抱住她安慰道,“夫人,夫人……我一进来就把门关上了,没人知道这件事。等会儿将军回来,您可别这样,不然将军会伤心死的。”
“小琼,我该怎么办?我对不起将军阿,我已是不白之身,我还有何面目伺候将军呀。”
“夫人,您别这样啊,日子还是要继续过的。您可别想不开呀!”小琼尽心地劝慰。
可是木琴的转脸一横,小琼恐惧地感觉到一股可怕的杀气,“夫人,您要干什么?”她极力拦阻。
“我要杀了那个禽兽,然后再自尽,我已经没脸面见将军了,小琼你让开。”木琴紧握短刀穿好衣服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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