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宁!人慌乱!
月,不美,弯弯撅着嘴!
人,不眠,思绪飘飞自偷乐!
家,不远,恩怨没了却难回!
我心虽有千千结,却无人可解,无人怜,只能月下独酌,空赏月。
————锦绣芳菲
“夫人,该入寝了,喝多了,会伤身的。” 香草无奈的归劝,真不知主子和夫人闹什么?
巧玉本以为夫人跟主子会好好的,可谁知夫人一巴掌,主子冷着脸愤然离去?
而夫人也傻呆呆,在听奴才说主子去了梨香苑,夫人就叫人拿酒,这一喝酒就更无夫人样了。
“这点度数,还醉不倒我,香草,别担心,我好着呢!你以为我醉了,太小看我了,这个梨花酿好喝,甜甜的酸酸的,还有的苦,入口香醇,回味无穷。好酒,多贪几杯,又何妨?明日又不上班。”
“上班?”香草纳闷的望着夫人,“夫人,说什么呢?”
巧玉白了香草一眼,“能说什么?当然是胡话了,你看一壶都进肚了,这酒虽好,后劲大着呢,若明个传出夫人因将军去了梨香苑,而喝醉了酒,又不知有多少人?得意忘形,夫人不能再喝了!”
江一涵一听眉头紧皱,“你们别胡说,谁为那个二手货喝酒!我今个高兴,姐姐我高兴,开心,你看月亮,今个弯弯的,还撅着嘴看着我,你知道吗?嫦娥奔月么?她放弃了自己的所爱,跑到广寒宫一个人孤苦伶仃,只有一个玉兔,陪着她,我虽和她不一样,可也是一个人,孤苦伶仃,没人疼没人爱,可我很快乐,因为我知道他们会很好!”
说到这,江一涵的眼泪掉了下来,心里,甚是想念那个,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儿的妈妈,就是感觉突然心里好孤独,也是不知为什么?
从小就渴望母亲的关爱,可是,也许自己太独立,做什么事情都不用她操心,反而让她忽略了自己,因为她知道自己比姐姐和弟弟强多了。可她却不知道在独立要强的自己,也有心灵脆弱的时候,也希望母亲的怀抱!
想妈妈和姐姐,弟弟,想家里的一切,其实,今天就是有些心里伤感而已!无处发泄!
香草一看把巧玉拉过来,担心道:“还是把将军找回来吧!你看将军走了,夫人多伤心。听夫人的话,夫人这是想家了,将军过来也能安慰一下。”
江一涵可不知香草这样想,根本没影的事。
“可是将军在丽姨娘那,这要是主子过来了,明个还不得有人说夫人争宠,容不下姨娘。”
巧玉为难得看着香草,气的香草直跺脚,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两人左右不定。
江一涵可不知道她们误会了,只是今日有些伤感,想家了,不知道自己死后,她们有没有把自己的财产拿到,还有一个同事欠自己的二百块钱有没有给。
其实江一涵一直都知道不是妈妈不喜欢自己,是因为自己从小就很懂事,不需要她关心,姐姐马大哈总是丢三拉四,而弟弟又不懂事,母亲担心已经顾不得要照顾自己,看自己从小就很懂事,很乖,不用她多说,就少了关注。
记得还是七岁第一天上学,母亲只送了自己一天,就在也没送过,后来还有邻居问过,你也不怕孩子遇上拐子,母亲却笑着说,“不会的,涵涵聪明着,才不会跟人走。”
是呀!我在你眼里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有时候,我想我要笨一些多好,多想让你抱抱我,如果我知道,我只能做你二十六年的女儿,我一定会好好的爱你,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暗恋男人身上,其实你为了弟弟打我那一巴掌,我早已不放在心上,妈妈,我想说的是,我很好,你不要担心!
——黑无常捂着头,大姐,你可以了吧,别煽情了,你妈好着呢,每天跳着广场舞,越活越年轻,你姐更是好,离婚了,领着孩子又找了个好老公,又生了一个女儿,还正准备要三胎。你弟风光得很,得了富家女的眼,出入豪车,小日子过的快活呢?你操什么心,快跟将军入洞房吧,你儿子都等急了。
——滚犊子,二手男都有一窝了,还叫我生,我要另找美男!
“香草在给我一壶酒,我今天要喝个痛痛快快,拿酒!”香草无奈叫巧玉在去拿一壶。
“夫人,今个奴婢也高兴,不如赏奴婢一个脸,奴婢陪你喝,只要你高兴。” 巧玉不由心疼夫人,豪言仗义道。
江一涵一听大叫,“好!够姐们,咱们今个就开个派对。月下狂欢,有酒有肉,有美女,还要载歌载舞,对了,你会不会弹琴?”
香草心痛的看着夫人,“夫人,奴婢不会,不过紫霞姐姐会。”
“让她来,一起玩!”江一涵高兴地鼓掌。
紫霞跟刘妈妈一起过来时,就见巧玉拿酒,不由气的叫道,“你们干什么?不劝夫人,还陪着喝?还有没有样?”
两人不由皱眉头,暗道,奴才议论纷纷,夫人,可不能在出丑了,这巧玉挺懂事的,今个竟干些毁夫人名义的事!
“赶紧,将夫人弄睡了!快!”刘妈妈过来就要抓住夫人,想让巧玉点穴。
可惜江一涵并未醉,不由脸一沉,对着刘妈妈喊道,“放手!想干什么?都不拿我当回事是吗?你们有钱有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可考虑被玩人的心情?啊!”
江一涵忽然大叫,吓了大家一跳,不少看戏的奴才躲在一旁,将军没留宿,夫人耍酒疯了这一消息立马传开了,有人欢喜,有人忧。
众人吓得一愣不敢反驳,紫霞不由挺身道,“夫人,奴婢会,不知夫人可有要听?”
古代的歌曲,江一涵两眼黑 ,“没有,你随便弹。”助兴而已,会点就好。
“巧玉你喝的太慢了,刘妈妈也来了,正好,我们一起嗨!”
刘妈妈一听可慌了,“夫人,这可不行,夫人!夜深了,还是休息吧!”
巧玉拉了一下刘妈妈,“妈妈不知,夫人有些想家了,又知道将军去了丽姨娘那,心情不好,可又不能去叫将军,奴婢想让夫人发泄一下,不然会憋坏的!”
“你们劝着点,我去叫将军,千万不能多喝。”刘妈妈一听眉头紧皱,若让老夫人知道了,夫人又要挨训了,哪家不有几个妾氏?妒妇在东篱会找骂的?使了个眼色,刘妈妈赶紧跑开搬救兵去了。
江一涵只顾喝酒,根本不知道,任性一次,被她么误会,姐不是吃醋好不好啊!搞什么!
“夫人,这酒虽好可要一口一口的品,你都喝那么多,也该让奴婢尝尝。”说完,让香草把着酒壶,让她倒酒。
偷偷使了一个眼色,香草给夫人斟了半杯酒,给巧玉倒了一杯。
巧玉举杯,同紫霞使了个眼色,紫霞无奈坐下弹起一首优美的曲子,来缓解气氛。
“夫人,不如行酒令如何?”
“好,不过猜字谜如何?” 江一涵只是有一点醉,心里很清醒,“会不会认字,可不当误猜迷。”
“那好,夫人请。”巧玉松口气。
“你听着,这第一个是:五个兄弟,住在一起,名字不同,高矮不齐。猜一器官。”
巧玉想了一下,可实在想不到,到是香草有了点门道,“夫人,是手指吧。”巧玉一听气的白了香草一眼。
“不算,奴婢想不出,该罚,夫人赢了。”说完一口干了。
香草一看这才明白,忙叫道:“是奴婢多嘴,夫人,奴婢也该罚。”
江一涵一看两人争抢不悦道:“你们好没劲,不玩了,我喝酒。”香草一听忙道歉,“夫人,对不起,对不起。”
江一涵灌了一杯酒,无奈叫道:“对不起啥?换一个紫霞,恩恩呀呀的,没劲,要睡了,快点换!”
“好!”紫霞又换了一曲,去被将江一涵嫌弃,一连换了几首,都不和江一涵弄的紫霞无奈。
气的江一涵大叫,“什么啊!不听!不听,好没趣,听着姐给你唱个经典的。”说完,抢过巧玉的酒壶。
猛然,张开大嘴,豪气的吧一壶酒全到尽肚,香草,巧玉都傻了,而慌慌张张赶来的刘妈妈也呆了,刚想提醒夫人,可看到将军的黑脸,刘妈妈这个悔,真想抽自己几巴掌,夫人你可千万别……
江一涵可没那心情,喝完酒腿已经发软,本来就是披着头发,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锦衣,此时用老黑的话,比我还像鬼,作吧!明个看你那鬼脸如何见人!
前世有不开心的事,就对着夜空吼两嗓子,江一涵拿着酒壶摆了一个自认为好看的造型,张开嘴吼叫道:“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服谁胜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胜了衣襟晚照……”
豪气冲天,江一涵东一挥,西一摆,知道的是自己即兴一舞,不知道根本就酒鬼耍酒疯,夫人啊!你可轻点唱吧!
紫霞一开始还觉得乱唱的,可当一声笛音响起,江一涵也渐渐找到了曲调,越唱越好了,才知真的是一首好曲,词美,曲美,真的从内心生气万丈豪情,还未听够,那唱歌的人,可唱着唱着人扶在石桌上睡了。
众人皆呆了,眼见着不远处,将军沈莫言手持玉笛,站立在风中,脸色不明,一股压抑蔓延,本想叫夫人,可惜,沈莫言款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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