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盆子、一种蔷薇科属的植物,白衣曾采摘吃过,味道很是酸甜,鹅黄衫姑娘竟然叫覆盆子,倒真是一件趣事。白衣看着覆盆子来到萧半和面前,素手拿出淡紫色小瓶凑到他鼻旁,很快萧半和就醒来,看着谢三就要行师徒礼。
“半和,你将鸳鸯刀拿出来给他们瞧瞧。”萧半和楞会神,随即取来鸳鸯刀,刀闪烁着锋利内敛的光华,散发着丝丝的寒意,显然是神兵利器。
灯芯姑娘将鸳鸯刀递给白衣,微微笑道:“江湖传闻得鸳鸯刀者能够无敌天下,恐怕你们都要失望了。”
白衣接过锋利的鸳鸯刀,阳光落到鸳鸯刀的刀刃上,王盛芝、锻株等都凑过来,一对鸳鸯刀赫然刻着‘仁者’‘无敌’。
“哈哈哈……”
突然间白衣、锻株、沈漠都大笑起来,白衣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水道:“鸳鸯刀,鸳鸯刀,想不到无敌的秘密竟然是仁者无敌,这四个字多少江湖的豪杰能够明白呢!”
白衣暗想萧半和既然想将鸳鸯刀赠送给郭靖,只要消息走漏,江湖群豪就会到襄阳城寻找鸳鸯刀,寻找无敌天下的秘密?多么诱惑的力量?那样襄阳城岂能安宁?原来灯芯姑娘是想要借刀杀人。
鸳鸯刀的确是烫手的芋头,谁拥有它将惹来杀身祸,就如屠龙刀一般,利益的驱使杀人不见血。“灯芯姑娘,你不趁机杀掉黄蓉,为何要赠给她鸳鸯刀?难道你想……”
风吹动灯芯姑娘的衣裳,她眼睛闪着水晶一样清澈的光芒,笑道:“你的猜测很对,既然计划都被你们识破,这一对鸳鸯刀中和你就留着吧!算本宫给丫头的一份薄礼。”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告辞了。”
王盛芝和拓拔骨儿抱着黄蓉、郭芙,他们刚要离开,灯芯姑娘道:“替我转告郭靖,他日我将亲自会会他的降龙十八掌和九阴真经。”
白衣心乱如麻,很多事情都没有解决,新的麻烦却不间断,看来江湖要掀起巨浪了。黄蓉和郭芙醒来后,白衣将所有事情都告诉黄蓉,随后黄蓉就返回襄阳城,临走前告诉白衣有时间到襄阳来一趟。
数日后,江湖传闻晋阳城萧府被屠灭满门,数百的豪客皆葬身火海,却不知是何人所为,白衣知道那是掩人耳目的把戏,萧半和应该归隐了。
离开晋阳城的前一晚。
锻株喝完酒水,露出神秘的微笑道:“沈大哥到临安城查皇室的案件,那我就到泰山派查查天门道人的死因,既然锻某都赌着一条胳膊,显然要为这一条胳膊当一回侦探的。”
“锻兄,萍水相逢一场,你三番五次帮助叶某,你我意气相投,我很是欣赏锻兄,何不结拜成兄弟,他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哥,你看我的提议如何?”
沈漠漫不经心地笑道:“我瞧锻株公子一身正气,锻株公子能够瞧得起我们,我自然是乐意的。”
“锻某除涉江湖,就能够结识两位豪杰,若能够结拜自然喜欢得紧,以后还仰仗两位兄弟多多提携。”
拓拔骨儿忙娇喝道:“你们要结拜,怎么都要算上我们,真是的,谁允许只能够男人结拜,回鹘的姑娘们也不差你们分毫。”
众人皆是哈哈大笑,白衣看着王盛芝那双炙热的眼睛道:“王姑娘,我!”
“呸,我看你是喜欢王姑娘,所以不愿意结拜呢!哦!别人不知道你心里的如意算盘,我可是知道的。”小骨叽叽喳喳地说着,王盛芝柔嫩的手将霸王枪在桌面一撩起酒壶道:“既然你们想要结拜,那就换大碗喝酒。”
她说话的时候,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白衣,白衣心脏砰砰直跳,她的确是一个使人心动的姑娘,谁都知道小骨和王盛芝的心思?难道她们真的愿意结拜?舍弃爱情?
“待喝完这碗酒水,我们就出城结拜。”
白衣唤来小二,拿来几坛酒,五个大碗,斟得满满的一碗酒,白衣咕噜噜将酒水喝完,将瓷碗朝地面一摔,几道清脆的声响连续。
他们到郊外结拜完,锻株是三弟,王盛芝、小骨都没有掺和到结拜的事情中,小骨和沈漠是有感情的,她更愿意结合成夫妻,王盛芝和白衣关系很微妙,也没有和白衣结拜。
残阳古道,即将迎来分别的时刻。
“三弟,泰山派天门道人被残杀,你此去泰山派彻查此事危险重重,数月前我听闻左冷禅突破到炼神境,你凡事皆要处处的小心,我会通知水仙派的掌门阮歆茹前往泰山协助三弟的。”
锻株笑道:“我很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事情,既然是赌上性命的事情,我哪能够疏忽大意呢!”
“锻多金,我陪你一起到泰山派。”
锻多金是王盛芝给他取的外号,他还给沈漠取一个外号沈刺绣,讽刺他不珍惜眼前的拓拔骨儿,痴迷阿秀姑娘,谁都拿她没辙,锻株笑着摇摇头,看着白衣道:“既然有阮掌门的帮助,我想你和二哥在一起更好。”
“嗯,七大门派围攻光明顶,强者如云,我想王姑娘跟着你,我和三弟也能够放心。”
白衣没有再多说,他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委屈王姑娘随我到光明顶走一趟,三弟,我无意间得到一本气海功,我想对你肯定是有帮助。”
锻株眼睛微微闪烁,摸着身旁的玉面青花骢笑道:“我曾听闻过气海功,传闻此功能够拓展丹田、经脉的纳气容量,能够使内劲如海渊般深厚,能够凝练内劲,还能够瞬间提升内功,令功力几何级数的激升。”
白衣将高昌迷宫事情告诉锻株,将心法口诀传授给锻株,锻株和沈漠交流刀的领悟,白衣受益匪浅。拓拔骨儿淡蓝的眼睛像一望无际的长空,她抱着沈漠的胳膊道:“沈大哥,你教我学武好不好?我真是羡慕王姐姐能够拥有那么高的武功,陪着你们一起出生入死、闯荡江湖。”
白衣打趣道:“难道小骨想保护沈大哥。”
拓拔骨儿脸蛋微红,嗔怒地骂道:“你真是没个正行,王姐姐,我瞧你还是别和他在一起,他特喜欢打趣人的。”
锻株骑着玉面青花骢朝山东路而去,同时泰山城有一个姑娘等着,她就是四处寻找白衣的越婉蓉,她等来的将是一个叫锻株的奇男子,锻株临走前,白衣将逍遥派的龟息功传给他。
锻株和沈漠的武学造诣显然是高过白衣很多的,特别是沈漠,他就是一个谜底,他似乎和很多隐居的武林前辈都有一定的关系,自从他离开哈萨克草原,到底经历过怎样的事情?
“二弟,你要前往光明顶,既然是向南下,那我们就一道走吧!”
白衣想索性到镇江坐船北上,再到蜀中峨眉派看看情况,再到光明顶,他很想到临安城看看朱淑真,但匆匆一见就要离别……
很多他的事情朱淑真都不知道,他的确不知道如何向朱淑真开口,她一定埋怨自己离开那么久都没回临安城看她。
“你肯定想到镇江城乘船北上,镇江和临安隔得那么近,凭我们的脚程应该能够到临安城走一遭,你不是很想念你的纨纨姑娘吗?耽误这点时间也没有大碍的。”
白衣听着王盛芝的话,说道:“唉!你说得很对,临安的事情发展成哪样?我的确不应该只顾霸业,我就随你们一起回临安城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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