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施展凌波微步躲过乌蛇的攻击,刀出鞘,漆黑的刀光朝乌蛇的七寸劈砍,乌蛇菱形的蛇鳞散发出阵阵乌光朝刀光兜去。
“咦,这条小虫有些意思。”
邪帝的话刚落,刀光燃烧着罪恶的焰火,蛇鳞的乌光瞬间被破,乌蛇嗷呜哀嚎着,蛇鳞沁出一丝丝的鲜血来。
乌蛇背脊白色的倒刺竖起,碧绿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它乌黑的嘴中喷出一缕阴风来,那缕阴风刮到的地方,皆被腐蚀殆尽。
“孽畜。”
白衣施展北冥螺劲,一股漆黑乳白的真劲朝乌蛇射去,衍生成黑白八卦,蛇窟中透着款款的奇香,黑白两气正是他身体内的三足怪和毒蜈的阴阳毒。
阴风一接触黑白真劲嗤嗤作响,被黑白八卦吸纳进去,乌蛇痛苦的嘶吼,扭曲着身体,倒竖的白骨射破虚空,密密麻麻如同箭失般朝》无>错》小说白衣射去。
“这妖孽真是凶悍,到底是何异种?难道是邦乌暗中培育的?”
白衣喃喃自语,只瞧白骨箭失穿透黑白八卦,他急忙施展北冥螺劲罡气,土轮劲循环,将白骨箭失一吸一抛,反抛回乌蛇。
碧绿的火焰燃烧,白骨箭失彻底化为灰烬,乌蛇黝黑倒竖的三角瞳孔盯着白衣,悲痛的昂首嘶鸣起来,它叫唤三声后,另一道嘶吼声伴随着它叫唤起来,声音从白衣来的通道传来,越来越近。
“糟糕,那些孩子。”
白衣哪能知道竟然还有一条毒蛇,黑影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奔来,是条漆黑的三角毒蛇,它瞳孔幽绿,嘴中撕咬着童男童女,蛇背上坐着一个满嘴獠牙、长满蛇鳞的丑姑娘。
白衣看着她脸蛋贴着的细细白鳞,嘴中吐着分叉的蛇信,倒竖的眸子透着清冷的光芒,深呼吸一口气,紧紧握住妖刀。
“好强的气,看来这蛇女的修为极高,竟然是天地造化成的。”
“你是谁?为什么闯进我的洞窟。”
白衣哪敢回她的话,浑身燃烧着道家真火,否极阳回朝它拍去,紧接着一招纸船明烛照天烧,浑身兵刃加持,使折梅手破尽万兵。
“难道是修炼邪功导致的异变。”
邪帝回道:“或许是的,我曾经看过某炼神境的武道邪修,修炼佛魔教某种邪功,逐渐变异成兽物的事情,但也不排除丹药。”
“嘶嘶。”
蛇女哪能抵挡白衣一系列的攻击,瞬间身受重伤,她摸出腰间的蛇笛,缓缓奏响蛇曲来,乌蛇眼睛变得血红,狰狞扭曲着朝白衣扑杀,白衣被乌蛇缠住,蛇女趁此机会赶紧逃出了蛇窟。
“嗷。”
乌蛇凄厉的惨叫,被道家真火烧得皮开肉绽,挣扎着逐渐死去,白衣双指并拢,指尖剑气剥开蛇皮取出蛇胆来,那蛇胆足有拳头大,闪烁着乌黑的光芒,散发着苦味,白衣将蛇胆收好,急忙朝蛇女追去。
蛇窟洞口只有滩血水,看来那五对童男童女的确遭遇不测,白衣暗自叹息声,他走出洞窟,沙地中没有黑蛇的丝毫踪迹,白衣施展五轮劲,感知着天地间气的流动,邦乌屋子的地底中隐约有股庞大的气息。
白衣找到蛇男,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他,蛇男听到村庄中童男童女祭祀的事情,还有父亲遇害的消息悲痛不已,誓死要将邦乌给杀掉。
“整个部落都被邦乌的邪术控制,我们万不能轻举妄动,以免增添杀孽,谁给你寄的那封信,你能够找到他吗?他或许能够帮助我们。”
蛇男冥思苦想一会,说道:“能够给我寄信的只能是我的妹妹,十年前我离开部落时她只有八岁,现在应该长成大姑娘了。”
“既然如此,我们只能再进蛇人部落一趟,我们易容成村庄中蛇人的样子,再进村中细细调查,先找到你妹妹的人再说。”
白衣吩咐蛇男捉到两个蛇人,白衣将他们给弄晕,用巫术催眠他们,使他们睡眠三天三夜,扔到蛇洞中,白衣和蛇男易容成他们的样子,轻而易举再次混进村庄中。
他们打探到的消息让蛇男很是沮丧,蛇男的妹妹蠕蠕在蛇男离开部落后就神秘消失,既然蛇男的妹妹蠕蠕音讯全无,那么消息是如何来的?难道是邦乌想引出蛇男杀掉他,再继承族长的位置,这样看来蠕蠕的失踪肯定和邦乌是有关系的,只要族长一家死绝,他以大祭司的身份就能顺利继承族长的位置。
“蛇洞主,我想你妹妹的失踪或许和邦乌有关系,我暗中到邦乌房间寻找线索,看能不能找到当年事情的真相,经过这段时间和村民近距离的接触,我发现他们是被蛊虫控制,那种蛊虫应该是在水源中繁衍,你到泉水那边看看。”
蛇女身受重伤,邦乌和部落的蛇人都到蛇窟中寻找叶白衣的身影,白衣顺利潜进邦乌的房中,邦乌的房间似一个密封的箱子,里面有种极难闻的药味。
桌面堆放着很多东西,凌乱不堪,白衣拿起一张纸,正是那日邦乌给他看的蛇神,突然间一篇诡异的祭祀文映到他的眼帘中,看完其中的内容,他深深呼吸一口气,所有的事情都一目了然了。
“嘎吱!”
房门打开,白衣迅速躲起来,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邦乌和尼托鲁,他们竟然将蛇男给捆绑了起来,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了,他只需要将邦乌和尼托鲁除掉就行,但是白衣的目的不止如此。
“邦拓,我吩咐你们不能靠近泉眼那边,你为何敢私自跑到泉眼边,难道是想尝尝万蛇噬心的痛苦,你打探蠕蠕的消息,看来你已经恢复了神智,那就留不得你,尼托鲁,给我杀了他。”
尼托鲁凛笑着,手中一柄匕首朝蛇男刺去,白衣剑指激出,尼托鲁惨叫声,手臂瞬间被斩断,白衣施展凌波微步,刹那间解开蛇男的绳子,笑道:“尼托鲁,邦乌,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们竟然暗中替西辽培养生物兵器,既然给我撞破,那就留不得你们了。”
“啊!”
尼托鲁惨叫一声,瞬间被金轮剑气搅成碎片,邦乌骇然失色,他只是技术的提供者,就是后天境的修为都没有,他吓得浑身颤抖,跌坐在地上,他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根本不是邦拓他们。
“邦乌,我妹妹在哪?”
蛇男捡起地上的匕首猛地割掉邦乌的耳朵,邦乌凄厉地哀嚎着,捂住耳朵道:“求求你,求求你们别杀我,我能够将培养鳞甲蛇的秘密都告诉你们,蠕蠕,我也不知道在哪儿?她的事情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啊!”
邦乌另一只耳朵被割掉,白衣看蛇男要动杀意,急忙拦住他笑道:“邦乌,你的事情都败露了,你虽然能够培养出鳞甲蛇,但你不能够控制鳞甲蛇,所以你想制造人形兵器,用他们控制鳞甲蛇。”
“十年前,部落领袖的儿子离开部落,你就将蠕蠕暗中捉了起来,直到数月前,蛇人领袖被你杀死,你暗中查找到蛇男的踪迹,就传信给他,希望能够将他骗回部落杀死,那样你就能够名正言顺继承族长的位置。”
“你年轻时曾经走出过蛇人部落,侍奉西辽丞相萧古斡,你接到一封密函,就是替他制造鳞甲蛇用来攻打城池,你没有杀死蠕蠕,只是用特殊残忍的手法将她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蛇女,用她来控制鳞甲蛇,你的确是个天才,能够培养出恐怖的鳞甲蛇,我想你的技术并不成熟,否则也不会只有一个蛇女。”
邦乌似一个泄气的皮球,惨笑道:“不错,我虽然成功研究出鳞甲蛇,但我不能控制,我在萧丞相替我收集的资料中找到一个办法,那就将活人制作成蛇人,蛇人就能够控制鳞甲蛇,我给他们吞噬丹药,导致他们的智力低下,能够听从我的差遣。”
“但是我的计划失败了,我用数百的男女做研究,他们都无故死掉了,没有一个人能够控制鳞甲蛇的,嘿,谁料到我即将绝望的时候,蠕蠕竟然有那种控制鳞甲蛇的天赋,我只要每日给她一颗特制的丹药,她就会听从我的差遣,我本想等接管蛇人部落后就告诉萧丞相,谁知道竟然栽在你的手中。”
“我妹妹,我妹妹在哪里?”
邦乌听到蛇男的话,笑道:“她被你的朋友所伤,奄奄一息,杀她的不是我,你别杀我。”
蛇男愣在原地,他是灵鹫宫的下属,是三十六洞的洞主,他难道要找尊主报仇,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自杀,不替灵鹫宫卖命,将那条命还给尊主。
“蛇洞主,你别着急,我能够治愈好令妹的伤势。”
蛇男听到白衣的话,喜极而泣,噗通跪倒在地狂磕头道:“尊主,我的命是你给你,如果你能够救活阿蠕,我纵然万死也愿意的。”
“蛇洞主,你起来吧,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替蠕蠕姑娘治愈伤势。”
白衣看着邦乌笑道:“邦乌长老,我能够不追究你的责任,但你需要继续替我培养鳞甲蛇,现在你带我去找蠕蠕姑娘吧。”
蛇男脸色微变,说道:“尊主,恐怕部落的族人清醒后会询问邦乌的下落,他是不能呆到部落中的。”
“这件事情我自有安排。”
邦乌在房屋中摸索片刻,打开一个机关,地面出现一个黝黑的洞口,蛇男抓住邦乌在前面带路。
地底是个很庞大的研究机构,罐子内装着各种毒蛇,白衣看着大厅中一条漆黑的鳞甲蛇,蛇女就躺到鳞甲蛇的旁边,邦乌扭动着机关,密室中喷出一股浑浊的气体,那鳞甲蛇闻到那股气体眼睛缓缓闭上,彻底昏睡过去。
蛇男看着地面的蠕蠕,她浑身长满鳞片,活脱脱的像一条人蛇,他愤怒的想要杀死邦乌,但理智告诉他不能破坏主人的计划。
白衣抱起昏迷的蠕蠕,她的双腿柔软无骨,如同蛇的尾巴一般,她的武功乃是天授,阴柔无骨,就是白衣都不得不施展所有的手段,才能够重伤她,如果再教给她武功,定然能够帮到白衣的,他已经有了将她收进灵鹫宫的打算。
要想治愈蠕蠕的伤势,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首先就是要替蠕蠕恢复智商,清除她身体的鳞片,再用木轮劲促使她正常发育,这些事情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够完成的,特别是智商的恢复,是一个极其缓慢的过程。
“我要闭关替蠕蠕姑娘疗伤,你们都出去,邦乌,你将蛊毒的解药交给蛇男,蛇洞主,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如今你执掌蛇人部落,那就是名副其实的蛇王,以后很多的事情我都要交给你去做的。”
叶白衣将所有的事情都吩咐下去,冥思苦想片刻,首先就是要除掉蠕蠕身体的蛇鳞,那些蛇鳞和她的神经骨肉相连,想要清除是件很困难的事情,白衣替蠕蠕脱掉衣裳,她的四肢和躯干鳞片最多,脖子和脸部的鳞片较少,她决定先替蠕蠕清除脸部、脖子、手臂的鳞片,那样也能够带到身边,其余的再慢慢替她清除,毕竟西辽的事情刻不容缓,如果商天霸的伤势恶化,那么他交好商家的计划就彻底落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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