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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海风习习,大船上的帆扬得老高,白衣站在船头望着茫茫海面,风吹动他洁白的雪袍,这三个月的孤岛生活就如镜花水月。
他在定海和仙柠、觅蝶告别,并且相约第三年的七夕在孤岛相聚遍游天下。他从兰溪直上衢州,这日来到兰溪东的婺州。
正值寒冬,青藏色的天空中彤云密布,寒风呼啸,冰雹唰唰落下,不会儿天空中刮起鹅毛的大雪,将天地间染成一片雪白。婺州郊外的官道中,一块白布被北风扯得呼呼作响,上面写着婺州驿站四个字。
驿站内热气蒸腾、酒香四溢,炉火烧得正旺,炙热的木炭噼啪作响,忽然驿站外踢踏踢踏的马蹄声传来,马背上翻下个雍容华贵、风流潇洒的翩翩公子,他穿着件纯黑色的貂氅,足值百两黄金。
众群豪皆瞧向他,他左手拿着纯黑的乌木扇,扇骨中镶嵌着黑玉,露出貂氅的那双玉手白嫩得似要滴出水来,右手握着把清凉的神剑,腰间带玉佩、香囊。
他正是稍做易容的白衣,他运用五轮劲彻底将自己的气质改变,相信就算是禾雨柔都无法认出他来,他能彻底的改变自己气质,多亏荒岛上替四女疗伤,才致使他对容貌的变化深有体会。
“店家,给本公子来斤温酒。”那贵公子走进驿站,一双虎眸环顾四周,径直朝一张木桌走去,
他隔壁那张桌子上有四人,三男一女,一位鹤发老者,手持拐杖、满面红光,红糟鼻,大宽嘴。一位金发碧眼,做富商打扮,浑身珠光宝气,手中玩着黄金打造的圆球。
白衣感知到那两人内功收敛,显然是鲜有的高手,此外还有一男一女,女的浑身穴道被点,却是那杏眼柳眉的孙仲君,男的便是护国真人玉真子。
那鹤发老者瞧向隔壁桌上的白衣,见他丰神如玉、英气逼人,衣着装饰极尽奢华,不由多打量了几眼。
白衣喝了杯温酒,只听那老者哈地吐出口白气,搓着手道:“道兄,你抓这小姑娘难道只想尝尝鲜?”
“啧啧,这美貌的小妮子江湖人称飞天魔女‘孙仲君’,是闯王麾下猛将归辛树和归二娘的爱徒,想必阮老是知道的!”
玉真子一边说着,一边将冰凉的手伸进孙仲君粉红的小袄内,捏着她饱满的胸脯,孙仲君浑身颤抖,杏眼满是泪水,奈何浑身穴道被点,却不能动弹一分。
“那华山派的‘神剑仙猿’穆人清和本道有深仇大恨,我不仅要好好玩弄这小妮子一番,还要将她犒赏我北清的将士,将她卖到官窑中去。”
孙仲君泪水涟漪,满脸羞辱的神情,恨不得咬舌自尽,听说要被充公到官窑,她那心狠手辣的心瞬间崩溃,凄婉得像风雨中被摧残的鲜花。
“归辛树和归二娘定会方寸大乱,我们便布下天罗地网,将他们一网打尽,将穆人清的徒弟千刀万剐。”
玉真子狠狠一抓她的胸脯,她水嫩的肌肤添上血槽,玉真子将枯瘦的手指抽回来,舔了舔鲜血,目光中**更盛,奸笑道:“真是有股浓郁的奶香味啊!”
金发碧眼的商贾一眼不发,只是盯着门外的簌簌落雪,听着噼啪的炭火声,半响后他发出一道蹩脚的声音来。
“我们的任务是使吴三桂降了北清,玉真子,你可不要坏了宫主的大事。”
玉真子浴火焚烧,将那孙仲君拦腰抱住,伸出舌头来添了舔孙仲君的脸蛋,阴沉地笑道:“我玉真子知道轻重,无需宫副堂提醒。”
白衣见孙仲君泪流满面,心想她虽然是非不分,但也是好心办坏事,只是那二人武功奇高,还有一个绝顶高手玉真子,他对付那二人尚有把握,可加上玉真子可要丢掉小命了。
“哟!原来你们在这儿呢!让奴家好找。”
一道暖融融的,极为懒散的声音传来,却是那妖媚的关研,她依旧穿着那一身素稿,香肩的红蜘蛛愈加血红起来。
“你们不如放掉这位小姑娘,让奴家来陪道兄玩玩。”
关研缓缓提起衣裙,露出雪白的美腿来,笑意融融地说着,她嘴角的媚意荡漾,使人心猿意马,玉真子瞧得血脉喷张,**如火山喷发,只觉得自己已将拼命喊叫的关研压在胯下,恨不得将她吃进肚子中去。
只闻‘嗤嗤’破空声响起,袁承志发出万道金光,犹如一条飞舞的金蛇,手中利剑猛地朝那玉真子刺去。
“玉真子,你卖国求荣,不知悔改,宁愿做那清廷的走狗,我今天定要将你押回九龙山交给木桑道长发落。”
玉真子被关研的魅功诱惑,哪知道暗中还有人要搞袭击,瞬间被打得措不及防,吃了个闷亏。袁承志手中的剑犹如灵蛇闪电般迅捷,剑影漫天,恍似数千金灿灿的蛇头咬来。
“啊!”
玉真子幻化出数百道射身影,鬼魅重重,虽躲过九百九十九道剑气,还是给一道金蛇剑的剑气划破手臂。
“看我岳王神箭、蛇困愁城加混元掌力,哈!受俘吧!”
袁承志的身影如一道神箭般射去,手中的金蛇剑化出成千上万道的蜿蜒的蛇影剑意,紧随其后是澎湃的混元掌劲。
“你是谁?竟然会金蛇郎君、穆人清的武功,还会我铁剑门的独门轻功。”
玉真子浑身被真气包裹,手中的铁剑激荡出沉重的剑气,他铁剑门的武功在重字,每一剑都似狂风暴雨,要将敌人击垮。
“砰砰砰……”
两人激战数十招,袁承志武功招式虽然精妙多变,可内功却逊色一筹,打得半响却是平分秋色。
宫阮两人瞧向关研那成熟的俏妇人,露出心意相通的笑容来,宫千秋拨弄着手中铁球道:“原来是五毒教的关研长老,真是久违了。”
“哟!宫长老难得还记得奴家呢!”
血红的蜘蛛在炭火照射下,发出粉红色炫丽光芒,它轻轻爬到关研雪白的玉臂上,一口咬住关研的雪肌,她妩媚地轻哼一声,蜘蛛体内的瞬间毒血瞬间融到她的体内。
白衣瞧着她的肌肤变成粉玉色,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香气,那客栈的掌柜闻到这股香气,瞬间七窍流血,化为一滩血水死掉了。
“奴家这只碧血蛛奇毒无比,两位哥哥若是坏淫,挨着奴家的肌肤,我可不要负责呢!”关研捂住嘴儿笑着,纤细的腰肢一扭,化为一团粉雾瞬间消失,手中的纤弱无骨的玉手朝阮三载的脑门拍去。
掌风凝聚粉雾朝阮三载的身体侵蚀,如滚滚浪涛,阮三载老脸阴沉,“耶耶!”他发出阴森的尖啸,只见阴风大作,他刹那间被一股股尸气缠绕,形成罡煞真气护住全身。
他脸色铁青,指甲发黑尖锐,宛若一尊僵尸,使的正是武林中失传数百年的万剐功,这万剐功乃僵尸功的旁支,据传僵尸功属不死功的一部分,不死功乃绝天境七魔祖之一赢勾所创,是尊霸天下的绝世武学。
尸气和粉毒漫天,两股至阴至邪的真气相互碰撞吞噬,“嘭嘭!”两股毒气瞬间消散,一双幽绿的掌爪袭来,朝关研的喉咙抓去。
他将万剐功练得炉火纯青,浑身铜皮铁骨、普通的刀剑难伤,掌爪力大无穷,能轻易将敌方撕裂成碎片,唯有倚天剑、屠龙刀等神兵能伤及他的命脉。
“噗嗤!咔咔!”
空气呼呼作响,关研眉眼含丝,荡人心神地轻笑起来,手中的玉掌摄出蜘蛛网状般的真气,竟刹那间将万剐功的掌爪双杀破解。
“吼!碎尸万段。”
阮三载暴跳如雷,幽绿的掌爪摄出数万道阴寒的尸气,尸气化为锋利的气劲彻底将关研笼罩,誓要将她化为一堆碎肉。
关研收敛笑意,玉白的手指模仿着血红蜘蛛吐丝的动作,那蜘蛛发生奇异的怪叫,浑身涨得血红似玉,似乎要燃烧起来。她的掌势铺天盖地,化为天罗地网,每一缕掌劲都粘稠无比,比钢铁还要硬,滞留着空中的尸气。
“嘭嘭嘭!”
空中噼啪作响,两人大战起来,宫千秋轻轻笑着,只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白衣落得个清闲,也喝着温酒,正在此时一个秀发微卷,身材玲珑,腰间系着只银色锁铃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嘴角带着丝清凉的笑意,浑身灵气盎然,正是冷妙辞。
冷妙辞搓了搓雪白的小手,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如碧空般洁净瞧向孙仲君,她细辫上系着的银川儿被火光映得灿烂生光。
“仲君,我来救你!”
冷妙辞抽出腰间的金银小剑正待上前,一道鬼魅的人影出现,却是那富商打扮的宫千秋,他笑道:“还请姑娘别动心思,否则我会将姑娘做成蜡人收藏起来。”
“那真是不妙,这位姑娘水灵清秀,不如当做玩物直接收藏好呢!倘若灌银做成蜡人,那多难看啊!”一道散漫、雍华的声音响起,贵公子轻轻摇着折扇,瞧着宫千秋笑了起来。
冷妙辞见他毫无半点内功,却还敢来调笑自己,妙目含着丝怒意,清冷地喝道:“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你若想打本姑娘的主意,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啪!”
白衣身影忽地消失,冷妙辞只见一道黑影一晃而过,脸蛋火辣辣的痛,水嫩的肌肤上多出个鲜红的手掌来。
她咬着雪白的牙齿,被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瞪了一眼那瞬间和宫千秋战在一起的黑影,抽出腰间银铃飘带,忍着心中的恨意将孙仲君的穴道解开了。
“妙辞,你没事吧!那小贼真可恶,有机会我替你杀了那小贼,给你报仇。”
孙仲君觉得浑身酸痛,恨不得吃那玉真子的肉、喝他血,此时见闺蜜冷妙辞被那小贼打了一巴掌,心中便恨起那黑氅贵公子来。
白衣想起一句话,戏子无义,婊{子无情!这孙仲君和冷妙辞两女真是恩将仇报,她们却不肯放过自己。
宫千秋犹如一尊铁塔,散发出凌厉的气息,他将全身的真劲灌注到手掌中,轻轻拍出,掌劲掀起一缕缕清风来,只要敌人挨着清风一缕,便要跌倒在地,侵坏五脏六腑。
白衣施展凌波微步、步伐灵动飘逸,躲避那一缕缕清风,一边全神贯注观察他武功的招式,渐渐地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来,竟然模仿起他的招式来。
他将无质无相、万质万相的北冥螺劲灌注到掌心,轻轻地一掌拍出,一缕缕和煦的风朝宫千秋掠去,他眼珠凸出,脸色苍白地喝道:“你……你怎么会我的拍影功!姑苏慕容氏和你有什么关系?”
两股截然不同的清风相碰,掀起阵阵气浪,白衣蹁跹飞退数步,心想眼前的富商武功实乃高强,他的内功修为更胜自己三分,若非自己吸过余沧海、木高峰、归辛树等高手的真气,肯定要命丧此地的。
宫千秋见他嘴角含笑,木扇掀起清幽的香气,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丝毫不理会自己,心想难道他是南慕容,便想再出手一试。
他的手掌泛起金属般的光泽,猛地弯曲成爪,十根手指如同钢爪般朝白衣身上的重穴抓去,威力堪比神兵利器,实不容小觑。
白衣折扇啪地合拢,将北冥螺劲灌注到十指中,将金轮劲的锋利和坚韧缠绕十指间,两人的手爪如神兵相击,竟摩擦起数千度的高温来,火星四射。
“斗转星移,你是姑苏慕容复。”xh:.74.24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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