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语的巴姆,是十分罕见的神秘野兽。
“老人家你别胡说八道了,这是巴姆干的?怎么可能?!”
“就是啊,巴姆是传说中的地底野兽,这马的死根本就不可能是巴姆的所作所为!”
......
此时直播间里的气氛再次热闹起来,在场的众多看客早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所吸引,甚至还有专门的领导和野生动物专家坐镇,都想一睹这巴姆的风采,在线人数更是达到了惊人的一百一十四万人之多!
“巴姆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能在众猎狗的守护下轻取马匹的性命!”
“没想到现在竟然还存在着这样的生物!这简直刷新了我的三观!”
“主播快点进入那个洞窟吧!让我看看这个巴姆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早就想看看这个巴姆的面容了!”
......
对于老人口中的巴姆,梁军虽然不知其庐山真面目但却有了对其的最初步的影响,在他看来一般越是落后的地区越是有着莫名的诡异传说。
所谓的巴姆绝对不是什么恶魔,而是一种类似于大地獭一般的罕见远古生物!
这种远古生物的捕猎方式就是以静制动,潜伏在暗处伺机而行,在猎物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击必杀,用突然袭击将对方毙命!
想到这梁军自然有了打算,自己此时何不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将这洞窟下的怪物一网打尽,了却藏区牧民的心病呢?
想罢梁军将其刚才的想法向牧民们脱口而出,众牧民也纷纷赞同,不过人多手杂,为了保险起见梁军还是决定让两个身材健硕的牧民带着猎犬随自己一同进入。
洞窟下的地道并不深,三人进去也是刚好没过头顶的高度,但洞里面却很是腥臭,里面尽是排泄物和血肉的腐臭味,梁军三人举着火把前行,没走多久就看见刚才散落的马匹的五脏六腑,只是这些马肝马肠上面竟然平添了许多口印!
随行的牧民有马主人,想到今天还驮着自己在草原上的骏马此时已经和自己天各一方,不禁有些潸然落泪,就在这个时候蹊跷的事情再次发生了,一团硕大的粘液从顶上落下正好砸另一个叫班卓的牧民脸上!
很显然班卓被这突如其来的液体给吓了一跳,整个人便没头没脑的脱口大骂起来。
“你哭的时候能不能注意点,别往我脑袋甩鼻涕膈应死我了!”
班卓话音刚落地,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此时在洞穴里的似乎只有梁军和马主人还有自己三人,梁军并没有哭,而那个马主人更是矮了他一个头,就算他们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把鼻涕甩飞到他脸上?
班卓的一席话瞬间让在场的三人警惕起来,梁军他们同时抬头往上一瞅,脑海中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这团莫名其妙的液体究竟是什么东西留下来的?
当时的洞顶是一片漆黑,为了能够看得更清楚,梁军垫脚手举火把一伸,就在洞顶处火光和黑暗交织的位置,突然间伸出了一张惨白的大脸!
见此情形在场的众人更是猛地吓了一跳,梁军的后背更是湿了一层!直播间里的气氛竟然又一次达到了一个新高度,在场的观众纷纷刷起了礼物且议论纷纷。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难不成梁军真到了地狱了吧!这绝对是鬼!”
“我的天呐!地狱,这个地方我是想都不敢想!”
“藏区太恐怖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
直播间里的观众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给吓破胆子,因为在屏幕前面竟然出现了一张比人脸还大数倍的大脸,白得像是化了浓妆一般,脸是根本没有一丝表情和血色,简直如同午夜凶铃里贞子的面容一样!
根本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更恐怖的是这个怪物竟然还红着眼睛咧着舌头,口水不住的往下流。
眼前发生的景象梁军根本来不及思考,他见旁边的两位牧民早已呆若木鸡,赶忙夺过一旁牧民手中的猎枪举枪瞄准起来,旁边的班卓也被梁军这一举动给惊醒,顺势将脚底下马的五脏六腑踢给眼前的奇怪动物。
边踢边说:“这都给你,别为难我们,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谁知那怪物见班卓踢罢,便一个飞跃落到了地上,先嗅了嗅地上马儿的五脏六腑,转而竟然将目光转向了梁军他们,且依旧不停地流着哈喇子!
班卓满脸疑惑转过来问梁军:“这东西怎么那么奇怪,他不吃马儿的五脏六腑反倒是总盯着咱们,好像是在寻思着什么事情?!”
此时此刻梁军哪敢分心对班卓说话,紧紧注视着眼前的这地獭的一举一动,脑海中就就是一件事!
只要这个怪物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那自己就请他吃铁豆子!
旁边的马主人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大喊道:“估计这个巴姆把咱们当成美味佳肴了吧,要不怎么能有这样的举动!”
他话的声音很大,似乎刺激到了眼前的这只大地獭,此时的他已经步路蹒跚地向他们逼近,好像眼前的这三人就是最大的美食诱惑!
见地獭逼近那两牧民哪见过这种场面,赶忙转身要跑,旁边的狗子见主人也是如此都没了底气赶忙摇着尾巴瑟缩的跟在主人后面也要跑路,也正是他们这一跑让眼前的地獭大喜过望,因为在自然界中敌人的后背是最没有攻击性的!
牧民的后背正好激发地獭狩猎的本能,地獭双臂一振然后“噌”的一声窜到了二人跟前!
此时的地獭已经近在梁军咫尺,他看的很清楚眼前的这个动物前肢简直粗壮得跟个牛犊子似的,早已跳到班卓跟前开口要咬!
“十万,快点扑上去,要不班卓得没命!”
眼看大地獭的牙齿早已近在咫尺了!梁军赶忙呼唤起一旁的狼青前去袭击,狼青心领神会飞身一扑棱,口中尖牙齐刷刷的咬在了地獭的脖子上!
远古大地獭,可不是普通的土拨鼠草原地獭,而是生存在地底的远古动物。鲜少与人类有交集。
大地獭哪吃过这样的亏啊,此时的它疼的连连在地上打滚,想咬狼青却无处发力,在挣扎了几下后便没了生气!见此情形梁军才松了口气。
此时直播间里清一色则是这种发言。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帮狗子到底跟了个什么主人啊!”
“我的天,都是男人居然连狼青都不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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