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总,你说呢?”
安江直视彭学兵双眼,脸上满带着威严之色。
“一定!”
彭学兵只觉得安江的目光就像是两把利剑,直刺心田,甚至被压得呼吸都有些压抑,猛一咬牙后,斩钉截铁道。www.
“哈哈哈,我就知道,彭总你是个爽快人。”安江听到这话,笑着揽住了彭学兵的肩膀,用力拍了两下后,接着道:“彭总,你别觉得老弟我较真认死理,这么做,对你,对我,都是好事!而且,开发区的前景就摆在那里,只要开门红做好了,以后还愁没有赚钱的地方吗?”
安江知道,对彭学兵这种人,说的好听点儿,得威恩并施,说的难听点儿,那就是给一大棒之后,也得给根胡萝卜。
彭学兵闻言,眼睛一亮,当即用力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笃定道:“老弟,你放心,今天我老彭把话放在这里,以后要是开发区的项目有不过关的,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安江说的是实话,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开发区未来的发展前景。
那么多的项目,那么多的基建工程,还有未来的房产开发,哪一个不是摇钱树?
工程质量要求的严一点儿,赚得虽然是会少点儿,可是,聚沙成堆,以量取胜不是。
如果因为这件事情开罪了安江,真让他把城投公司扔到一边,那岂不是就只有眼馋的份儿了?
“好!爽快!那就合作愉快!”
安江也学着彭学兵的样子,一拍桌子,然后冲他举起了酒杯。
“合作愉快!”彭学兵当即跟安江重重的碰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两人又喝了几杯后,酒意上涌,又见天色已经不早,彭学兵便提议要带安江去放松放松,但被安江干脆利落的直接拒绝。
他不喜欢这些调调,不过是虚情假意中,索然无味的一哆嗦罢了。
彭学兵只能陪着笑,将安江送上车后,点头哈腰的挥手作别。
目送安江离去后,他便摸出手机,拨通了城投公司纪检监察室主任李兆忠的号码,沉声道:“老李,你们那边查查肖鸣的情况,对,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放下手机后,彭学兵看着天穹,冷笑着替肖鸣默哀了一声。
接下来,肖鸣这货怕是只有哭的份儿了!
但,这就是得罪错人的下场!
……
很快,吴冕便将安江送回了秦家别墅。
“领导,我明早来接您。”
吴冕打开后门,将有些醉醺醺的安江从车上扶下来后,恭敬道。
安江点点头,向吴冕挥手作别后,然后便佯做醉得不像样子般的模样,靠在墙上,摁响了别墅门铃。
他要试探高玉兰,要用醉态让高玉兰放松警惕,然后看看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祁伟光!
这件事情不弄清楚,他这颗心真的难安。
“来了,来了……”
很快,高玉兰的声音响起,穿着一身轻薄的真丝睡衣,拉开了大门。
吴冕见有人接安江,这才放下心来,发动车子,向开发区驶去。
不过,车子驶过时,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高玉兰那成熟美艳的面庞,还是令他阵阵咋舌,瞬间明白了安江为什么要拒绝彭学兵,这样娇嫩妖冶的家花,呵护起来,岂不是比野花香润百倍。
“这是跑哪儿鬼混去了,喝了这么多酒,臭死了!”
高玉兰推开门看到是醉醺醺的安江,立刻拿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虽然一脸的嫌弃,但看着安江路都走不稳的样子,还是捏着鼻子,将安江的一只手搭在肩膀上,费力的将他扶进了客厅里面。
“呼哧……呼哧……死沉死沉的,下次再喝醉了,回你的宿舍闹腾去,别让老娘伺候你!”
好容易把安江丢到沙发上之后,高玉兰也跟着瘫在了沙发上,手拍着胸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没好气的骂道。
她养尊处优惯了,安江又像滩烂泥,一百四五十斤全压在她身上,把她累得够呛。
更别说,还有那一股子酒臭味,熏得她头晕不说,还把香喷喷的睡衣都给熏臭了。
“嘿嘿,高大美人,恭喜你,你要当主任丈母娘了!”
安江转过头,嬉皮笑脸的看着高玉兰,乐呵呵道。
“切,一个破主任丈母娘,有什么稀罕的,我现在难道不是吗?”高玉兰撇撇嘴,满脸的不屑一顾,但话刚说出口,她忽然想到了些什么,眼睛瞬间瞪得溜圆,立刻坐直了身体,紧张万分的抓着安江的肩膀,道:“你又要升了?”
“嘿嘿……”安江嘿笑两声,卖起了关子。
“看你那嘚瑟样,还跟我卖起关子了。”高玉兰瞪了安江一眼,思忖一下后,摇了摇头,道:“别吹牛了,你才升多久,怎么会那么快。”
距离安江上次升任管委会副主任,才过去多久啊?
要是再提主任,这速度,简直就是屁股底下塞火箭了。
“敢不敢打个赌?”安江一听这话,立刻佯做不高兴的样子,一只手【吧嗒】搭在高玉兰的膝盖上,一只手拍着胸脯大声道。
高玉兰看着安江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人不由得一怔,连把安江的手打掉都忘了。
看安江这样子,似乎是真又要升官了!
虽然说,从副主任到主任,级别上没变化。
但是,开发区主任那可是行政主官!
吏、官、主官。
多少官场中人穷极一生,都是在前两者中打转,混迹一辈子也没捞到过成为一地主官,发号施令的机会。
远的不提,就拿林鹏飞来说,别看他现在是县委办公室主任,还混了个县委常委,正儿八经全县数得着的副处级干部,可是,也没有担任过一地行政主官的经历。
更不必说,现在的开发区发展势头蒸蒸日上,可不是什么普通乡镇所能比拟的,成了行政主官,那就是真正的大权在握,未来可期!
过去的时候,她还觉得以后做县长丈母娘,市长丈母娘的希望要寄托在林鹏飞的身上。
难不成,是她看走了眼。
她的希望,其实是在安江身上?
“说,敢不敢赌?!”
而在这时,安江佯做醉眼惺忪的拍了拍高玉兰的膝盖,感受着那真丝睡衣也无法掩盖的柔滑,故意拔高了音量,道。
高玉兰看着安江那醉醺醺的样子,犹豫再三,道:“你想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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