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陆二郎低喝一声。
此时。
门外俩道隐隐约约的人影。
陆二郎走过去,侧着身子推开门。
之见门口站着俩个年轻人。
二个年纪看起来不大的男人,看着陆二郎,欲言又止,目光拼命的往房间里头看去。
陆二郎站在他们的面前,将屋子里面的视线挡了一个干干净净。
凤眸冷沉,声音冷锐:“有事?”
这时候,那二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年纪稍微小一些的男人,脖子上面套着一个银项圈,头顶上梳着一个不大的辫子头。
他重重的再地上磕头:“求求苏神医救救我爹爹,还求神医出手,救我们全家的性命!”
另外的男人也随着他跪了下去,重重的磕头。
陆二郎没有再说话,只是挪开了自己的身子。
这个视线,正好落在苏兰月的眼里。
苏兰月走了过来,跟陆二郎对视了一眼。
扭头又看向跪着的二个男人。
这二个人,看着身上的打扮,便知道是少数民族。
自己才来这么一会的功夫,他们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
但是说早就已经有人将自己的身份通报过这里了?
那她和陆二郎过来的意义在哪里,只要是对方不想要让你找出来其中的问题,她们俩个很有可能永远都找不到。
但是,救人面前,这些个疑问都先放在一边。
她只赶紧上去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掀起来。”
苏兰月上前示意二个人从地上先起来说话。
可是,俩个人依然跪着,头还在一直磕。
苏兰月意识到。
这件事情,可能不是那么简单。
“起来说话。”苏兰月弯下腰,扶起年纪稍微小的男人。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还请神医救我爹一命,这就是在救我们全家的性命!”
“你爹爹怎么了?”
“我爹爹被人砍了数刀,整个人身上就跟血葫芦一样.......”
男人将事情的经过大概的说了一遍,重点在于他爹里正的伤势上面。
“现在人在何处?”
“就在客栈,还请神医随我来!”
苏兰月:“稍等我一下!”
她伸出手,将陆二郎拉进了房间。
她要去屋子里面拿自己的药箱。
陆二郎跟着她在房间里,心里才会踏实些。
这里从进来就透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一定要处处小心。
救人可以。
但是对于自己的安全也不能掉以轻心。
不一会。
她拿着一个药箱子走了出来。
这俩个人男人带着她下楼,他爹爹就在楼下后院的一个小房间里。
苏兰月进去一看。
伤势过重,身上的血液基本上都已经流了大半。
脸色苍白,嘴角上还有没来得及擦的鲜血,奄奄一息的躺在一张草席上面。
眼神中,满是惶恐和绝望,也有着淡淡的求生欲。
他还想继续活着。
可是现在的情况,若是不止血。
很怕他活不过下一秒。
情况紧急。
这个人伤的很重,每一个呼吸都是要命般的刺骨疼痛。
他早就已经说不出话来。
原本是处于一个昏迷的状态。
现在人已经进入到了回光返照的阶段。
半睁着眼睛,想要说些什么。
呜呜啦啦了半天。
男人见父亲想要说话,激动的上前。
结果什么都没有听清。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止不住的后悔,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了。
这下子。
他对于别人家媳妇用强的事情,坐实了。
可将自己家的儿子坑惨了。
以后家里面的所有人。
都要背负上一个弓虽奸犯家人的罪名。
就连着小儿子已经之前说好的亲,恐怕也要凉了。
太痛了.......
他嘴唇颤抖,想要跟自己的儿子说抱歉,可是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看着跟着走进来的陌生人,想起了巫神说的话。
知道那可是唯一一个能救得了自己的人。
如果不是为了想要活着,给自己赎罪,减轻一点孩子们的罪孽。
他此时宁可去死。
死了,也就不用这么疼了。
“这个情况,现在必须要马上抢救,所有人都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门。”苏兰月说道。
“好。”
所有人都立刻退了出去。
陆二郎紧紧守在门口。
他虽然不想要干扰媳妇治病。
但是也一定要确保媳妇的安全。
小房间里面,就只剩下苏兰月和里正俩个人。
她看着躺在小席子上面的里正。
年纪可是不小了,谁知道背后还有这么一段风流韵事。
这下子就连自己都玩进去了。
苏兰月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声音温柔:“你儿子跟我说了,你是这里的里正,我们初来乍到,还希望日后多多包涵。”
里正眨眨眼,听着神医温柔的声音,竟然浑身放松了下来。
身上还是那么疼。
但是心里面一直压着的石头,却像是已经被搬开,放松通畅了不少。
“相信我,一定会没事的,人一辈子可能会犯很多错,为了我们的家人,也要活下去,若真的是自己犯下的过错,就要勇敢的去承担。”
里正忍着痛,竟然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字:“嗯......”
“好了,里正,现在什么都不用想,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上一觉,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就没事了。”
此时的苏兰月已经给他用上了麻醉药。
里正本来就已经是回光返照。
再加上麻醉药的作用。
整个人很快又再一次昏迷过去了。
苏兰月赶紧沉入了自己的实验室。
想要看看能否有新的东西可以打开。
不知是否是系统可以感应主人目前的境况。
苏兰月这一次进去之后。
竟然在桌子上面看见了输血的用具。
还有一些个备用的血包。
她大喜过望。
只要是有了这些。
那这一位大叔命可算是好救了。
她给里正做了一个血样的检查。
是o型血。
身上的伤口虽然很多。
甚至还有贯穿伤。
庆幸的是,并没有伤到重要的脏器管。
只有几根肠子若到了不同程度的破损,需要缝合。
这种情况,放在这个时代的医疗之中,基本上就是放弃,还没有缝上肠子的能力。
怪不得那小子只说着只有她一个人能救他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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