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宁:【老板吃瘪的表情我可以?看一整年。】
同事甲:【拍得好,求多拍。】
同事乙:【我p一下?,下?次就放电脑桌面?了。】
胡宁:【故意给他看。】
胡宁:【每当他剥削我们?的时候,就很戳几下?。】
同事甲乙丙丁同时“哈哈哈哈哈哈”满屏。
温迎落座在陈弛让旁边,有好几个熟人,很多是erste最初在学校里的成员,她都有印象。
陈弛让挨个介绍完,大家又?聊起来,对她照顾有佳。
温迎渐渐放下?心里的紧张感。
左边坐着一位女生?,温迎认真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她的名字“你好呀苏学姐。”
苏桐妤有点儿?意外,闻言动作一顿,将目光落在温迎身上。好半晌才点头:“你好,你居然认识我吗?”
温迎乖乖点头:“学校里见过好几次。”
街道?,操场,实?验室,食堂。
只要是陈弛让出现的地方,总是会找到她的身影。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关?于苏桐妤和他的关?系有很多种版本,其中“地下?女友”占绝大多数。
温迎当年也上当受骗过,还对苏学姐格外嫉妒,现在想?来,有点对不起人家。
所以?但苏学姐端着酒杯敬她的时候,她耿直地喝了一大口。
陈弛让面?露吃惊,伸出手抢过她的酒杯,闻了一下?:“这可是白?的。”
温迎“哈”出一口气,被自己臭到了,很轻地皱下?眉头。
陈弛让看笑了:“你是不是傻?”
“才不是呢。”温迎镇定地说,“我最近在寝室锻炼了酒量,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
“你就吹吧。”陈弛让不信,将她的酒杯放在自己面?前,又?给她换了一杯雪碧,“你喝这个。”
苏桐妤看在眼里,好笑地瞥开眼:“不公平吧陈弛让,同样都是女生?,我就能喝吗?”
陈弛让说:“你的酒量和她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当然你完全可以?不喝。”
苏桐妤:“……”
她将目光凝在陈弛让身上。
温迎扯了扯他的袖子,不好意思极了:“我可以?喝的呀,我现在酒量可好可好了。”
“放屁。”他勾唇嗤笑,见苏桐妤坚持,也妥协了。
他将手臂搭在温迎肩上,端起酒杯:“那我帮她喝,行吗?”
苏桐妤定定地看着他。
好一会儿?才点头:“行,你说什么都行。”
温迎红着脸将他的胳膊扯下?来。
结果并不能扯不动。
陆陆续续有人过来敬酒,话题从工作到过年再?到在座的单□□身上。林景安看着陈弛让的嘚瑟模样格外无语:“你能撒手吗?合着你今天就是来秀恩爱的是吧?”
“是啊。”陈弛让大方承认,“你不会以?为就你一个人能秀吧?”
林景安:“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其他人的心情。”
陈弛让:“我为什么要考虑单身狗的心情。”
“……”
在座的人更无语了。
“找找找,明?天就去找。”贺千帆站在苏桐妤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苏学姐我明?天就给你介绍个好男人。”
“不了吧。”苏桐妤笑道?,“我昨天就说过最近两年不会谈恋爱。”
“昨天?”陈弛让被转移了注意力?,“昨天你们?聚餐了?”
“是的。”林景安说,“正准备给苏学姐介绍男友呢,她说她有喜欢的人了。”
陈弛让微微诧异,带着温迎同时看过去:“你还有喜欢的男生?吗?”
苏桐妤顿了顿,点头:“不过人家看不上我。”
“谁啊,”陈弛让说,“眼睛怎么长的?瞎了吗?”
“……”
苏桐妤感到好笑,又?有几分苦涩,她看着陈弛让与温迎交叠的那只手,淡声道?:“可能是吧。”
温迎也好奇地瞪大眼,小声地说:“告白?了吗?他知不知道?呢?确定不挣扎一下?吗?万一他也喜欢你呢?”
毕竟她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嘛,对暗恋深有体会,也希望所有的女孩子能都有好的结果。
苏桐妤端着酒杯,指尖勾勒在杯缝,轻轻摩擦。
“不了吧,”她说,“我可没有温迎你这么幸运……”
温迎一愣。
忽然感到,陈弛让抓着她手的力?度紧了紧。
下?一秒,陈弛让率先开了口。
“她也没有多幸运。”
创可贴,车中伞。
暗恋两年,失恋一年。
漫长的时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在承受。
没有谁是轻松而?幸运的——
“她的幸运,全是因为她自己的努力?和勇气。”
而?这些,他全部知道?。
是了。
苏桐妤也知道?。
曾经的她是离他最近的人,所有女生?被拒之门外,只有她能踏进属于他的实?验室。
她分明?胜券在握,却殊不知,从她笃定自己会失败,丧失前进勇气的那一刻开始——
她就已经输了。
第60章 痒
温迎对他说的话耿耿于怀。
想问他为什么说她“努力”, 也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可惜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频繁有朋友和同事靠近,打断她开启的口。
不知不觉就等到饭局结束。
她一直喝着雪碧, 嘴里甜滋滋的,早就?没酒意了。
反倒是陈弛让, 喝得好像比她想象中要多, 她就?想还是算了, 等酒醒后再问。
离开时他将脑袋靠在她头顶, 非要靠着走。林景安在一旁感到很无语:“你想把你自己的女?朋友压死吗?”
似乎听明白了这话, 陈弛让才不情不愿地站直身体。
“我把他送回去。”温迎将人扶好。
“还是我们?来送吧。”贺千帆走过?来, “温迎你不是要回学校吗,女?生?太晚不安全,林景安送你, 我送队长。”
“你的提议是好的。”陈弛让睁开眼,冷漠地瞥了贺千帆一眼, “但我自己一个人没问题。”
贺千帆:“……”
他好像忽然之间懂了什么。
不远处, 一辆车缓缓驶近。
陈弛让继续说:“我叫了司机, 你们?管好自己吧。”
贺千帆和林景安站在原地,看?着队长牵着温迎坐进后座, 全程步履稳健。
前者有些疑惑地问:“今天队长喝了多少?”
林景安:“不知道,我反正只敬了一杯。”
贺千帆:“我也只有两?杯来着, 还是一杯?”
林景安:“……”
贺千帆:“那也没有多少啊。”
在两?人的记忆中,陈弛让的酒量相当好, 一般情况下奋战到凌晨不是问题,今天才几?点?是不是太快了点。
-
陈弛让一上车就?靠着车门, 合上眼,眉头轻拧。
温迎小?心翼翼凑过?去, 柔声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掀开一只眼皮,顿了顿,然后点头。
“先喝点水吧。”她将水瓶拧开,递到他唇边,“可能会好点儿。”
陈弛让又掀开另一只眼皮,听话地接过?。
坐了一会儿,他又偏转身体,将脑袋靠在她锁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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