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狂甩了几下头,觉得我应该是还没有从昏迷中醒来,现在眼前看到的应该是我脑子里对于食人族的梦境,吗的,没想到居然这么的真实。
“哈哈哈……”
季飞笑得很嚣张,“想不到吧,我们早就已经死过一次了!哈哈哈……”
我听得莫名其妙,什么已经死过一次了?
这时那个大祭师走过来从申天喜胸口处拔出刀来,就往季飞的胸口插去,结果季飞只是停了一下,然后便继续笑着,此时我发现他的笑变得阴冷了起来。
他的伤口处,也没有血液流出来。
我狂眨了几下眼睛,确定没有眼花,看到这种现象,我都忘记了自己所处的亚劣环境了。
他们两个,居然没有血流出来!而且刀插在心脏上面,竟然不死!
他们是谁,不死人吗?
大祭师显然也是被这情况也吓着了,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可笑,刚才他还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样子,现在他却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小孩。
但是他马上就把目光移向了我,这使我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他吗的,我没有申天喜他们那样的能力,要是这大祭师也拿刀过来试探我的话,那我死亡的意义就是让大祭师证明我们并不是杀不死的!
我马上猛烈地摇着头,真希望这些只是一场梦,而且我觉得这个梦该醒了,可是怎么还不醒呢,梦到了人最害怕的时候就会醒来,我现在都要吓尿了,怎么还没有醒?
我一口咬在自己的舌头上,那里马上就传来了一阵剧痛,居然还不醒!
这是真实的。
我就要死了!
那大祭师从季飞的心口处将刀拔出,就向我走了过来,叫人把我的衣服扒开,他现在看到的肯定是不停地在猛烈跳动着的心脏。
大祭师抬起了手,就往我的心口扎来,在这一瞬间我就想,吗的我是不是也跟他们两个一样?
就像季飞刚才所说的,我们也许已经死过一次了,虽然我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是意思是什么,但我希望那把刀插进来之后,我也能像他那样狂妄地笑起来。
大祭师的头被异物撞到,突然向一边倒去,他的刀没有刺向我的心脏,而是掉在了地上,倒地后大祭师血溅当场,像漏水的容易,他的血液马上就把下面的地板给杂红了。
因为过度紧张,我的大脑只能接收这些场景,无法思考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下面的那些族人竟然开始骚乱起来了,他们刚才因为要进行神圣的仪式,所以都把武器给放下了,现在他们好像民感觉到了什么威协,全都一下子往存放武器的地方涌去,竟然造成了小形的踩踏事件,而且这样一来他们能拿到武器的人其实并不多。
接着我又看到上头的这三十个刚才虽过血液的勇士也是十分的训练有素,竟然直接散开,就把祭台边沿顶着骷髅头的那些长矛给取了下来,直接当成了武器。
我扭头过一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救了我?
没想看到的,竟然是一头大猩猩,而且接着从它的身后,竟然还有更多的大猩猩打树林里面跑了出来,瞬间就迎向了那些向它们冲去的族人,这些族人中大多数都是手里没有武器的,但是看到了敌人又不得不上,可他们哪里是这些大猩猩们的对手,而且它们的数量也是十分的众多,体形和力量上都占着优势,马上就把这些族人给打退了。
这祭台上的三十个勇士虽然拿起了长矛,但是他们并没有直接过来对付我们,在他们看我们手脚都被绑着,应该是安全的,所以他们就站在祭台上面,对着下面入侵的大猩猩扔梭标。
虽然有几个大猩猩被标中了,但依然战力十足,像是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一样,战斗到最后。
突然,我就看到从另一个方向上,一头体形十分巨大的大猩猩像一块从山上滚落的石头般冲进了人群,从中冲出一条血路,直达祭台的下面。
而上面的三十个勇士像是天生不怕死,他们腰间时刻都会配带着一把短刀,见到那头跟大象一样体形的大猩猩冲上来之后,他们保持着冷静,就将那把短刀抽了出来,也往祭台下面冲去,想要杀死那头巨大的猩猩。
这大猩猩看起来十分威武雷气,混身乌黑的毛发看起飒爽英姿。
当三十个勇士冲到它跟前的时候,它只轻轻一挥手就把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勇士给拍在地面上,骨头断裂刺破皮肤,鲜血流了一地。
有一个勇士直接从高处一跃而起,想要从高处攻击巨形猩猩的头部,但没想到这大猩猩竟然看破了他的诡计,它也跟着跳了起来,而且它的弹跳力比人的要强很多倍,那庞大的身体直接就撞向了那个勇士,就把他给撞飞到了祭台上来,就给摔死了。
这巨形猩猩的目的好像并不是要跟这些族人拼个你死我活,而是要往祭台上冲来,它的身体仿佛刀枪不入,排山倒海地就来到了祭台上面。
它那个巨大的头卢向我压来,两只眼睛十分犀利地看着我,也不知道它想看什么,但我从它的脸上看到的是一种气势,这种气势强大到使我恐惧。
然后它竟然从上捡起那大祭师手中的短刀,这刀在它的手里小得可怜,而且它用起来也不是很顺手,不过总算有惊无险地将我身上的绳子给割断了。
它竟然是来救我们的。
突然,它愣了一下,竟然变得十分愤怒起来,我以为是我的哪一次呼吸惹着它了,可没想到它迅速转过身去,我马上就看到在它的背上竟然插着一把长矛,情急之中我一看这长矛要是一直挂在它上,只要它动一下,这长矛也会跟着晃动,这样一直挖动着里面的肌肉,想想都痛,所以我下意识就伸手去出将那长矛给拔了出来。
但是它大叫了一声,回头对我怒目而视,像是在敬告我下次不要这样了,然后它从地上一把抓起那个大祭师的尸体,身体旋转了一圈就往梭标投来的方向上摇了出去,那里上就被大祭师的尸体给砸倒一大片。
这时更多的猩猩从树林里面跑了出来,马上就把那些还想往祭台上面投梭标的族人给抓起来扔出去,这使得祭台上面暂时安全了。
我挣脱了绳子,马上就过去把伊娃解开,她因为长时间被这绳子绑着,肌肉有些供血不足,我帮她松开之后一个站立不稳,就往我身上倒过来,我抱着她就帮她揉捏着身体上被绳子勒出痕迹的地方,让血液流通。
结果伊娃就突然捧起了我的脸,将她的嘴吧向我压来。
这让我措手不急,躲都躲不掉,而且我也不想躲,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也许外国人都比较奔放,心里逃生之后内心的激动要得到释放,也许这就是她释放的方法。
但使我奇怪的是为什么舌头要伸进来?
味道还不错,嗯!
她离开我的嘴吧,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站了起来,过去把成大刚他们给解下来,我愣了一下,季飞对我叫道:“这就懵了?你还是处南吧?赶紧过来给我们松绑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就走过去给他们松了绑。但同时我也分别将他们的衣服扒开,想看看他们是不是在心口的位置放了钢板还是什么的,可是我却看到一个深深的伤口,一点血也不流出来。
这他娘的真是见鬼了,两个人都是这样,我在想农田是不是也这样?不过现在不是去求证的时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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