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浊仅咬着下唇撇开脸,姜劣掐着他的下巴摆正,于浊仅过于执拗,下巴像是传出骨头咔咔声,惊得旁观者又后退了几步。
姜劣敛了玩味,只剩下满脸冰冷,用仅两人听到的声音说:“亲爱的,你说带他去医护室的时候,他朝我露出了得逞的笑。”
什么意思?
于浊仅转为疑惑,为什么陆译炜会这样?
“他觉得他成功从我身边抢走了你。”
于浊仅知道姜劣最忌讳这个,他怕别人觊觎自己,从不会在这个问题上作出让步。
曾经有一次晚自习下暴雨,炎阳市下水道不通畅导致路面积水严重,公交无法前来。
于浊仅只好独自走路回去。
未曾想半路被一个穿着体面的男人拽着往巷子走,于浊仅本来身手了得,奈何脚下积水已经淹至小腿看不清前路,不敢轻举妄动。
那男人已然是酒鬼,力气又大得出奇:“玛德,没办法了,就拿你解解馋吧。”
男人神经兮兮说完这句话后就把于浊仅甩到巷墙上,于浊仅的脚踝磕到了一旁的砖石,整个人霎时疼得不知东西南北。
男人趁此上前撕扯他的衣服,于浊仅狠力双手绞住对方喉咙,喉咙虽被掌握在别人手中,但男人酒劲儿上来,也不知道什么是呼吸困难,而且笃定于浊仅不敢真把自己勒死。
“让我摸摸你的,是不是还是雏儿啊?”恶臭话语和恶臭的手伸向那处。
于浊仅血液回冷,一把推开男人,男人却如蚯蚓一般回身压住他,踹了一下于浊仅本就脚踝受伤的右脚,剧烈疼痛让于浊仅又失了不少力。
男人恶心地嗅于浊仅的颈侧,“嗯,是处的味道,今晚就好好伺候我吧,然后我会养你一辈子,保你衣食无忧……”
男人摁住于浊仅就开始拉开拉链,于浊仅挣扎,却让男人更兴奋:“小弟弟,哥哥来了啊……”
于浊仅在他靠近时一额头砸过去,男人吃痛了声,却又卷土重来。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刚才撞过去那一下,于浊仅脑袋也有点眩晕,男人如饿虎一般扑过来,且力大如牛,摁压回了他的膝踢。
处于劣势,但于浊仅没有慌乱,忍着恶心搜寻周围一切可以帮助到自己的称手武器。
一根断裂的树干随着水流飘了过来,男人在撕扯他的衣服,因为醉酒且于浊仅穿了长外衣的缘故,男人怎么都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再等十秒,木杆就会飘到身旁,于浊仅度日如年地等着这十秒。
“草特么的!怎么解不开!!”男人直接扯拽,于浊仅的脖子被衣领蹭破了皮。
十秒到,木杆停在膝盖一侧,于浊仅屈身下捞,男人并没有察觉。
指尖快要碰到木杆时,水声哗啦,被另一只修长的手先劫了去。
于浊仅还没来得及抬眼,压在身上的醉鬼就被拽着头发离了身,扑通一声倒在水里,呛了几下。
下落的身体被熟悉的清新味包裹。
“对不起,我来晚了。”
姜劣抱紧怀里的人,满是愧疚和疼惜。
意识到来人,于浊仅瞬间眼眶泛红,猛地回搂,身子有些微微发颤。
“草!哪来的废物敢坏我的好事!把你也一起做了!!”试图起身的男人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又是扑通一声落回水中。
姜劣吻了一下于浊仅的额头,柔声说:“在这等我一下。”
“好。”于浊仅收紧了搂着他的双手,而后放开。
他当然知道姜劣要干什么,但是从没想过会那么残忍。
“啊啊啊!!!”
随着轰隆隆的雷声,躺在水中的男人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双手抖成筛子,虚虚地握着姜劣的手腕。
姜劣满意地轻笑,然后转动刺穿睾|丸的木杆,男人疼得扭曲,真成了水中蚯蚓。
“啊……”男人已经无力挣扎。
姜劣抽|出木杆,用尖端对准男人的眼,男人睁眼就哭喊着求饶,“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对不起!对不起!”
每激动一下,那尖端就擦着他的眼球一下。
男人痛苦地看向倚靠在巷墙上的于浊仅,早已湿透的额前发顺直着,更是衬得他那正面无表情的脸更冷漠。
男人如有鲠在喉,求助无望。
“我允许你碰他了吗?”姜劣冷声。
在疼痛过后,男人酒醒了七分,连连道歉。
姜劣微抬下巴,那是一种盛气凌人,也是猎者在看苟延残喘的猎物时的满意。
“我允许你碰他了吗?”
这一带着怒极的话落下之后,姜劣攥着木杆刺向刚才摸了于浊仅的右手,刺穿手腕。
“啊啊啊啊啊啊呃……”男人本就叫哑的嗓音在电闪雷鸣下微不足道。
姜劣起身,居高临下道:“别怕,你不会死,我已经提前帮你叫了救护车。”
起身朝于浊仅走去,背起人往药店走,包扎了发肿的右脚踝后,他们去了温馨的小旅馆。
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话,姜劣帮他洗澡时,于浊仅无力地软趴在他肩上,偶尔会轻颤。
他以为姜劣为自己所做的以牙还牙会让他从容,可现在身体的轻颤出卖了他,他的潜意识害怕了,害怕姜劣的残忍暴力。
帮于浊仅穿好睡衣吹好头发后,姜劣把人抱回床上,自己则进浴室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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