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你说!”柳东林看得出这个荷清现在的情况并不好沟通,于是有些强势的说到。
魏洁秀又一次站到了荷清的身前:“哎呀,小伙子,你别这样行吗?小荷现在的情绪不好,你再这样逼迫她,她的神经会出问题的!”
柳东林自然是没办法跟一个老年人多争论什么的,只能暂时放弃追问荷清和阿肯去b市的原因,虽然他知道这很有可能就是阿肯死亡的原因:“那你继续说说你们上了火车之后都做了些什么吧。”
荷清见柳东林没有在追问,语气也稍微缓和了很多:“我们和全车所有人一样都是一起上的车。上车后我和阿肯就在房间里聊天休息。差不多还没到中午的时候我有些饿了,就和阿肯一起去餐车吃了饭。”
荷清说着从自己的衣服兜里拿出了一张票据来递给了柳东林,上面正是一份餐车的用餐记录和费用,还写了时间,是11:32分给了钱。
“我们吃了饭之后,就又回到了包间里,阿肯说自己想出去抽根烟,打个电话。于是他便自己独自一人出了包间,也就十分钟足有的时间,阿肯表情不是很好的样子回到了包间。我就问他是不是除了什么事,他却没有告诉我。在那之后他便一直很沉默,也不跟我说话,我都有些生气了,他还是那样。我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回到床上玩手机。差不多4点左右的样子,阿肯没有跟我交代什么,便独自一人离开的包间。接着就是半小时之后我收到了他的短信,短信里他说自己被困在了隔壁的包间厕所里。我便出去找了乘务员,却没想到......”说到这里荷清又有些悲伤。
柳东林赶忙打断了她,问到:“阿肯第二次独自出去的时候,他什么都没跟你说?有带什么东西在身上吗?我见你们的头发都是染过的,你们随身有没有带染发剂之类的东西?”
“没有,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就出去了。我那会儿在还在生他的气,都没看他,所以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带什么东西出去。至于你说的染发剂,我们为什么要带着这种东西?”荷清没有停顿,很快的回答了柳东林的问题。
......没有破绽,柳东林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直觉告诉他荷清不简单。也许她知道有些内幕,也许她就是杀死阿肯的凶手。但现在柳东林却没有任何的证据。任川等人在后面的7车厢,看来关于阿肯的一些身世只能等之后再去问了。
“好吧。荷小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柳东林问到。
荷清淡漠的回答到:“还真有一件事。”
“什么事?”一旁的邹桐铁饶有兴致的问到。
“我怀疑阿肯是自杀的。”荷清说到。
“为什么?”柳东林对于荷清会说出这个结果并不意外,要不是因为发生了第二期死亡时间,其实他也想把这次的时间定义为一次自杀时间。
“我们这次去b市的时候阿肯就心事重重的,压在他身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会想到自杀不是很自然的吗?”荷清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怎么,你现在不觉得伤心了?”柳东林却没有顺着荷清的话说,而是话锋一转,突然问了这问题。一开始荷清是表现出了衣服很悲伤的样子,但之后却从柳东林开始问话开始她便不再表现出一副痛苦的姿态,反而像是早哟准备一样的完美回答了柳东林的问题。
荷清一愣,没想到柳东林会问这个问题,立马咳嗽了两声:“咳咳,我伤不伤心有什么关系?我难道要一直那样吗?如果你四个称职的侦探,我希望你能抓到所谓的凶手!但如果阿肯是自杀的,那么你们现在的行为我是不是也可以去告你们侵犯个人隐私权呢?”
“不好意思,你误会了。”柳东林连忙道歉,他可不想出现这种情况,这会对整个案件的调查造成影响的。
没有办法在继续说下去,要问的问题叶问的差不多了。柳东林只能跟邹桐铁推出了房间,重新回到了自己包间门口。
覃浩芫正好从里面出来:“你们问好了?”
邹桐铁点了点头:“是的,问的差不多了。我反正是不认为那对老年人和荷清会是凶手。你这边什么情况?能不能确定这个死者的死亡情况和阿肯的是同一人所为?”
覃浩芫摇了摇头:“不能,这具尸体虽然死法和阿肯是一样的,但是他中的毒却跟阿肯完全不一样。过敏的食物也不太一样。看上去就像是两期完全不同却又相同的案子,我反正能做都做了,能告诉你们的也都告诉你们了,其他的就靠你们了,其实我现在也觉得阿肯会不会是自杀?而这具尸体则是模仿阿肯的方式的另一起自杀。”
柳动林点了点头:“我的感觉跟你一样,首先我们的这个包间门,根本就做不了机关。上下都封的很死,门搜我刚刚也检查过,并不是那种可以用磁铁就能打开的,这种密室只能是被害人自己完成的才对。”
“要不我们先去看看他们的情况怎么样?”邹桐铁提议道。
“可以,那个荷清不是说让我们去问问任川吗?走吧!”柳东林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出。便带队走向了7好包间。
但几人刚刚走到7好包间门口,便听见了里面传来了大豆的声音。于是众人赶紧撞门,但门确实锁上的。
“老易!阚岚!怎么回事?”柳东林在门口大喊到。
里面却迟迟没有回应,只听到一阵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之后包间里变得寂静了下来。
邹桐铁实在是等不了了,直接拉开了柳东林,猛的一脚踢开了包间大门。
此时的7号包间里,石靖易和阚岚两人正跪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而被荷清称呼为小毛和阿超的两个男生正卷缩在靠近窗户的下面。几个人脸上明显都有着大豆的痕迹。唯一不见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任川!
“任川呢?”柳东林的反应快,立马发现了少人,赶紧问到。
是有老易现在还稍微淡定一点,他深吸了口气,伸出手来,指着破碎的包间窗户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的说到:“他,跳......跳下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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