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峻岩被太子爷搂在怀里,见殿内伺候的奴才都低头不敢看,抬眼就看到太子爷低头冲他得意地笑,于是,他也笑了。给太子抛了个媚眼,双手环过太子爷的腰,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对着太子的腰肉,手上拇指食指一合拢,往三百六十度方向旋转,心里狠道,我掐我掐我掐掐,我拧我拧我拧拧拧,就不信你不放手。
太子爷果然不堪忍受疼痛,温柔的笑脸顿时变得扭曲了,这个狠女人太狠了。疼得几乎是把福晋给推开的,可是嘴上还是要柔声说,“福晋,晚上到孤的住处吧,还是孤等你。你先好好歇着,晚上孤与你有好些话要说。”
看福晋这本事,在福晋的地盘难以降住她,这些奴才一个两个都是一心为福晋着想,还是到自己住的地方比较放心。
石峻岩唇角翘着,笑得别样的可爱动人,“爷说的话,臣妾记着了,晚上定会去找您。可是,爷,会不会不合规矩?”
“在毓庆宫,谁敢说孤不合规矩?”太子爷扬眉挑衅地看着着福晋。
福晋筒子听了,暗道这太子什么话都嚣张得敢往外讲,简直就是欠教训,笑了笑,挥手就要把两旁伺候的奴才打发下去。
胤i一见福晋的动作,就知道她又准备故技重施,想把奴才打发出去,好私底下对付自己,自然不会让她得逞,冲着要退出去的奴才们喊道,“都回来伺候着,不必出去。”
石峻岩咬着后槽牙用力,今儿个这个倒霉蛋是有备而来的啊,留下奴才也好,他就和这位太子殿下说说正事,他倒是想知道这位爷能不守规矩到多离谱的地步。太子不怕康熙看不顺眼,他当这个倒霉蛋福晋的人还要担心康熙知道了训斥他。
“既然爷这么说了,你们就留下吧。”福晋也道,说完他就看向太子,“爷,方才您是不是让一个奴才带了四个美女,好伺候您。”
太子听了,斜眼看着福晋,“是又如何?福晋,今晚孤定会与你一起,不必担心孤去别的美人那儿。”
“爷,臣妾知道爷金口玉言,说话算话,怎么会怀疑您?只是那四个江南美人,听说是没经过内务府盘查,这要是出了什么差错,臣妾可担当不起罪责。”说着,福晋蛾眉轻拢,很是忧愁地看着太子。
太子看到她这般作态,着实是起了鸡皮疙瘩,“孤要几个女人哪还那么麻烦,你既然这么说,倒是想如何处置。”
“自然是从哪儿来送哪儿回去。要不就送去内务府盘查,等查清了再送回毓庆宫。不过,爷要是着急的话,我会禀报给皇阿玛,到时候亲自让内务府挑几个美人来伺候您。”石峻岩笑得异常温柔,“到时候,爷您无论想要江南的,还是西北的,又或者是东边的美人,臣妾都可以给你找来。”
这样贤惠大方的福晋可真少见,福晋越是这样做,太子越是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福晋找那么多美人分宠,一点也不希望自己宠幸她,可见心里是真有人了。想到这里,背着的手拳头握紧,任哪个男人带了有颜色的帽子,都不会高兴。等出了福晋这里,他倒是要好好找找,福晋的奸夫是谁!
“就几个女人罢了,随你。”太子爷不会在这上边花太多时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现在他急于走人。
“那爷告诉臣妾,那四个美人是谁送过来的,臣妾好送回去。”福晋又说道。
太子这下谨慎,他不会告诉福晋是谁送过来的,福晋知道了也就是皇阿玛知道,到时候凌普准没命,以后想要办些私事都找不到可信之人。这里的私事就是指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了,否则只是一个小官,即使是奶兄,太子爷也不见得会保他。
“直接送出毓庆宫,别声张了,其他事不必福晋管,福晋就宽心待着,免得累着。”说完,太子殿下就要离开。
“福晋记着今晚过孤那儿就好,孤有事先走了。”
说完,太子爷领着他的贴身大太监,还有其他宫人走人。
福晋等太子走了,方坐回上首,侧头用手撑着额头,想了倒霉蛋的态度,也知道那个送美人的家伙应该是他的亲信。想了一会,又觉得不关自己的事,太子的公事他一向少管,反正胤i倒霉是注定的,他只要早点脱离毓庆宫,命就能保得住,想得多了康熙又不会给他提高工资还有待遇。
撇撇嘴,他就不再想这件事,等他抬头,却发现宁嬷嬷,李嬷嬷满脸是笑,笑得本来脸上不多的褶子都多了起来,就跟那菊花似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那么高兴?”
“奴婢见太子爷对福晋好了,当然是替主子开心啊。”宁嬷嬷忙道。
福晋同学立马当机,太子可不是要对他好,而是换了个法子对付他。想到太子现在防着他防的跟什么似的,连待在他的房里都不敢,还要他亲自去太子自己住的地方。
想到晚上,福晋又忧愁了,太子现在好像变得比较难对付,万一他真的要和自己扮恩爱夫妻,只要常常呆在他房里,或者他常常被叫去和太子呆在一起,不出一个月,宫里就会以他专宠为名,开始训斥。
这开了窍的太子爷可是能干出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啊,损他害他被宫里的巨头训斥,而太子爷自己付出的代价只是暂时少享受温香软玉。
要不他找个借口不去?病了或者是来那月事了?不过不行,连来月事都是有记录的,难办。
刚要打主意,就见宫里来人了,是皇太后遣了个嬷嬷来送赏的,还顺带带了皇太后的话,让福晋努力,早日怀上嫡子。
皇太后的旨意到了,福晋筒子就明白,康熙这是双管齐下,他敲打了太子,皇太后又给他提醒,好让太子夫妻早日河蟹。
福晋想明白这事,实在是恨不得以头抢地耳,皇家可真麻烦,连皇子夫妻xxoo都要管上一管,太tm的烦人了。
于是,想到晚上和太子有一场硬仗要打,福晋筒子完全斯巴达了。
进了内室,福晋筒子开始睡觉养精蓄锐,等睡完一觉,睁眼看天,天就黑了。
看着天色,福晋很是感慨,“时间过得可真快,怎么晚上就到了呢?”
宁嬷嬷李嬷嬷可不觉得快,今儿个可是福晋嫁给太子,除了大婚那几回,第一次要和太子爷过夜,她们可是准备十足。听福晋这么说,忙道:“福晋,哪儿就过得快了呢,奴婢还觉得慢呢。”
石峻岩被自己的嬷嬷的态度打击习惯了,也不以为意,问道,“可是要去太子爷那了?爷可回去了?”
“回福晋,听何公公说,今儿太子也很早就回去了,一直没出门,可见太子爷真把福晋放在心上呢?”宁嬷嬷是什么好话都恨不得说全了。
石峻岩听了心里的小人在摇旗呐喊,太子怕也是跟他一样,养精蓄锐好对付自个吧。
哼,他还真不信了,太子武力没他强,能把他怎么样。
石峻岩领着人,由宫女掌灯,一点都不着急往太子住处赶。终于到了,直接被公公何玉柱领进了房,一进去就见太子一脸不怀好意地冲着他笑。
石峻岩笑着不动声色地打量房里的布置,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于是给太子见了一个礼,“臣妾给爷请安,爷吉祥。”
太子很大方,直接双手做托让石峻岩起来,“福晋不必多礼,快些起来。”然后,太子就让房里伺候的奴才们出去了,福晋带过来的人也跟着出去。
一下子,房里就只剩下福晋和太子俩个人。
“爷,您这是?”福晋故作不懂地问,他可真放心和自己独处?
太子没答话,转身自己坐在床上,倚着床柱才懒懒地看向福晋,“我以为福晋很明白,今晚过来是干什么。”
石峻岩仍在装,“爷,您这么说,我是越发不懂了。”
呵,又从臣妾变成我了。太子爷心里嗤笑,好心低声提醒,“福晋慎言,这房里说话声可是很容易就传到外边去了。”
“哦?”石峻岩眼睛往门那边扫去,太子这么说,可见他果然是有备而来。“爷,若是被奴才们听到我们……,臣妾可是会害羞的。”
说着低头装羞涩,实则咬牙切齿。
太子一听这话,着实是打了一战栗,这个女人太不要脸了。不过,对付不要脸的人只能比他更不要脸。“福晋不必害羞,快些过来吧,有人听着,没准会更加快活呢。”
石峻岩闻言,笑得很是开心,“好啊,臣妾这就过去。”
走了过去,坐到胤i旁边,福晋双手攀上胤i的脖子,在胤i的耳边吐气如兰,低声耳语,“臣妾没想到爷有这种特殊嗜好呢。”说完,放肆地在胤i耳边吹气。
看到太子爷耳边皮肤都红了,石峻岩心里一乐,又接着调戏,“爷,您真敏感。”
太子被这么一激,怒意燃烧,反手把福晋扑倒在床,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喝,“福晋,你最好别惹孤!否则孤不会让你好过!”
福晋躺在床上,双手被太子制住,不过福晋没有反抗挣扎,而是得意地仰视在他上边的太子,接着调戏,“爷,你可真心急。”
太子怒瞪了一眼福晋,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低头在福晋耳边恶狠狠地说道,“若不是因为皇阿玛想要嫡孙,孤绝对不会碰你。”
“哟,爷这般孝顺皇阿玛,臣妾可真高兴。”石峻岩嘴上这么说,听到太子的话,心里也怒了,想碰他还得看他肯不肯呢!想让他变成生子工具,他倒要看胤i有没有这个本事。
于是,福晋怒极反笑,挣脱开一只手,用食指在太子胸膛画圈圈,面带轻笑地,半怨半嗔地调戏太子,“爷,您可确定,今夜真能拿下臣妾?臣妾好怕啊……”
尾音拖长,带着讽意的笑音各外刺激某人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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