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嗝,呜呜呜呜,嗝,呜……”抱着左腿的剑士已经说不出话了。
“哈哈哈!都别哭了,我回来了!”太阳般的青年挨个拍脑袋,大声鼓励,“有没有懈怠练习?要是被我发现退步了,就要接受惩罚哦!”
梨花带雨的队士们哽咽着应‘是’。
一路胆战心惊、默默站在炼狱身后的鸣花:“……”
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当背景板还是比较擅长的。
接下来,从主宅外围到正门的短短路途,鸣花见证了炼狱在鬼杀队的超高人气。
几乎所有队士在碰面的瞬间,都会经历相似的‘惊讶→错愕→痛哭’过程;还有些哭得格外响亮、形象全无的,大都是接受过炎柱指导、使用炎之呼吸的剑士。
鬼杀队的大家很喜欢阿杏啊。鸣花悄悄想着:他也很喜欢大家吧?
感情的付出是相互的——鸣花以诚相待,京极屋的大家才会乐于伸出援助之手。
“鸣花。”正安慰痛哭剑士的青年突然回头,向少女伸出右手,“牵着我。不要走丢了。”
……他真好。没人会不喜欢炼狱杏寿郎。
鸣花心口一暖,高高兴兴把手伸过去。
这种混乱却感人的现象,直到进入主宅才有所收敛。一位服饰和普通队士不同的白发青年站在树下,目光凶戾冷漠地看向两人:“炼狱。”
身为鬼的鸣花对这种不死不休的眼神太过熟悉,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炼狱把鸣花藏到身后,打招呼:“不死川!好久不见!”
“别跟老子打招呼!谁知道你是什么东西!”风柱·不死川实弥拔刀,吼道,“我和你初次见面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给你三秒时间,一!二——!”
“不知道!”炼狱声音比他更大,“而且我打赌!你也不知道!”
“……”被说中·不死川实弥恼羞成怒,“混蛋!”可恶!这家伙太讨厌了!
两个音量吵得死的家伙凑在一起大喊一通,炼狱才收起浑身气势,冲多年来并肩作战的同伴笑了笑:“我回来了,不死川。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凶神恶煞的青年‘切’了一声,闷闷:“……老子还以为你真死了。”
“为我落泪了吗!”炼狱熟稔地开玩笑,“那可太荣幸了!介绍一下,这位是不死川,使用风之呼吸的剑士,是在我之前就成为柱的前辈哦!”
“你好,”穿落日黄色和服的少女试试探探冒出头,“不死川先生,我是羽二重鸣花——”
两人目光对上的一瞬,彼此的样貌被从记忆深处暴力拖出,惊雷般凶悍地炸裂开来!
凶戾青年瞬间调整握刀的姿势,以一击必杀的决心向鸣花劈刺!
一直以来孱弱无害的少女拽住炼狱的胳膊,毫不犹豫用右手迎上、让薄绿色的刀刃直接从手心穿过——
因回到熟悉的主宅,短暂放松警惕的炼狱立刻反应,猛地握住两人的手腕:“停手!不死川!鸣花!”
不死川实弥暴怒:“松手!这个女的是鬼!这次我一定要杀了她!”
鸣花也相当来气:“你这个人怎么不讲道理!之前我是在救你!”
“???”炼狱一头雾水,“总而言之!两边都停手!我数到三!”
不死川咬牙:“一!”
鸣花丝毫不让:“二!”
唔姆!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呢!炼狱:“……三。”
完全不抱希望的炼狱手中一轻,眼前景色如画卷般弯曲折叠,清冽诡异的琵琶声在耳边响起——
然后世界猛然坠落。
羽二重鸣花哽咽着抱住被刺穿的手:“阿杏、阿杏我们走吧,那个家伙好凶,他之前把我绑在树上一整天呜呜呜……我明明救了他呜呜呜……”
炼狱杏寿郎懵懵地看着熟悉的庭院,熟悉的走廊,熟悉的房屋——以及熟悉的后辈、同事和主公。
“主公,”富冈义勇拔出腰间的日轮刀,“请暂避。”
“等等!富冈先生!主公大人!”被喊来参加会议的炭治郎上前,“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这位是在京极屋工作的鸣花小姐!她绝对不是敌人!”
甘露寺谨慎地盯着两人:“但他们突然出现在庭院里……太可疑了!”
“喂!朝花!你为什么‘哗啦’一声从空气里掉下来啊!”伊之助大大咧咧站到鸣花身边,“呜哇!你的手还在流血!和谁打起来了?”
炼狱杏寿郎:“请容我慢慢解释……”
“所有人,退后,”原本哭唧唧的和服少女胡乱擦掉眼泪,冷着脸站在炼狱身前,“炭治郎,伊之助,你们也退后,我不想误伤你们。”
炭治郎傻眼:“鸣、鸣花小姐?”
“头很晕吧?”鸣花低声安慰炼狱,“是我的血鬼术。要过一段时间才能适应。”
这种大脑都要被晃出来的感觉……青年浑身颤抖:鸣花的血鬼术到底是什么啊?
留着端庄姬发的和服少女站在庭院中间,像海中巨兽誓死守卫孤岛:“鬼舞辻无惨前下属【鸣女】特来拜见——如果无法好好说话,我们现在就离开。”
伺机而动的伊黑冷笑:“呵,果然是敌人——”
没准备给他强袭突破的机会,鸣花举起右手狠狠一握,伤口带着血崩裂开来——同时,伊黑的身影也倏地消失在庭院中。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