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
说完我看向五条悟,发现他没说话,反倒一脸奇怪地看着我。
我觉得他可能多少有点羡慕。
“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五条悟点点头,又抛出了一个问题,“我姑且问一句……你到底是住在家里还是住在宿舍里?”
我愣了一下:“当然是……”
我卡壳了。
五条悟歪歪头:“当然是?”
我觉得我最近实在是有些乐不思蜀,但也不至于记不清这种问题吧?
可我仔细去想时,才发现那些回忆像烟雾一样看得见抓不着。
思来想去,唯一的解释就是五条悟那天把我脑子打坏了,毕竟当时我就想不起自己的名字,那么现在想不起一些生活细节也是很正常的……
我拍拍自己的脑袋,试图用对电器的「打击修理法」治疗,但显然毫无效果。
“五条老师那天你下手真的好狠,脑子都被你打坏了……”我抱怨道。
而且我居然一直没能意识到这个问题,五条悟该不会对我催眠了吧?
好阴毒的男人!当初我毫无芥蒂地加入咒术高专时其实就有所怀疑了,只不过五条悟待我不薄我没有细想罢了。
如今看来,五条悟绝对是对我使用了什么不当手段。
五条悟显然不认,甚至大言不惭:“少碰瓷喔,那天被吓到的可是我诶。”
我想问问五条悟他有什么脸说出这句话?——他敢不敢想一想他那天伏地魔般要阿瓦达我的凶恶样子?
我精神到现在能这么健康全靠我心态好。
不过我道德素养高,于是决定好好和他摆事实讲道理。
我掐住自己的脖子演示道:“那天你掐着我的脖子一下就把我摔到墙上去了诶!绝对是那一下把我撞记忆混乱了、绝对!”
这点他总不能不认吧,不然根本没法解释我失忆的事。
五条悟又是无辜歪头:“诶?有吗?”
“绝对有!”
面对我坚定不移的态度,五条悟耸耸肩:“行吧。那1837乘以372等于多少?”
“683364啊。”我回答道,然后愣了一下,“等等、你问这个干嘛?”
他思维跳跃得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然而五条悟没有回答我的质疑,自顾自地把眼罩戴了回去,还非常乐天派的冲我挥挥手:“好啦好啦,老师要办公了。”
“喂……”
逃避话题的意图也太明显了吧,这我要是发现不了我就是笨蛋了。
于是我非常坚定地追问:“你刚才问的是什么意思?”
之前五条悟就总爱岔开我的话题,这一次我肯定不会再上当,不问出来我绝不罢休。
五条悟倒也不着急,靠在门边轻飘飘开口:“话说……翘课一早上的真真子同学正大光明出现在老师面前未免也太嚣张了吧?你的普通jk生活里难道没见识过处分、检讨这一类的东西?”
“不要岔——”
……翘课?
我蓦地愣住,随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救命!今天是周一!
人类的潜能果然是无穷的。
意识到我嚣张地翘了一整天课后,我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到了教室,东京咒高很大,但长达一公里的障碍跑我居然只用了两分钟。
两分钟诶!
下届运动会没我说不过去。
咒术高专虽然表面上是什么宗教学校,但也不能完全不和时代接轨吧?比如搞点什么高中生联合运动会什么的,感觉也会很有趣。
……不过现在不是谋划咒术高专未来发展的时候。
因为现在进行的这节课是由伊地知先生代课的,我本来就干过对不起他(头发)的事,实在是不想让再给他留下什么糟糕的印象了。
于是我为表诚意,一把推开教室的门,脚还没站稳躬就鞠了下去,态度极其端正。
“对不起老师!我来晚了!”
教室内鸦雀无声。
我缓缓抬头,发现伊地知先生眼瞳大睁,左手捏着眼镜,右手捏着……一只眼镜腿。
再仔细一看,左手的眼镜少了一条腿。
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伊地知先生注意到我的目光,迅速把眼镜收好揣进兜里假装无事发生,还对我友好地点点头:“啊……这样啊,快入座吧。”
我:……
我感到非常抱歉。
“伊地知先生,您的眼镜……”我决定直面自己的错误。
“没关系。”伊地知先生摇摇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这副眼镜用了有段时间了,也该换了。”
……就是因为伊地知先生有着这种从不发火的好脾气才会更让人觉得愧疚啊!
如果是五条悟,我毫无意外会当着他的面大笑的。
我十分内疚。
“不过今天白天是你的调休。”伊地知先生犹豫了一下,“五条先生没告诉你吗?”
因为五条悟的话而狂奔来的我:…………
很好,五条悟,我一定要把你的电脑浏览器历史记录公之于众。
做人怎么能这么坏啊?
两节课后我本来是打算溜进五条悟办公室里去的,结果伊地知先生接到消息,说发现了一个诅咒师接单的内网,其中有好几单显示“正在进行中”,需要我们前去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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