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嫌她转来转去的碍眼,岑玦打发岑茉去练琴。
想到开学在即,岑茉一下子就没了乱转的心情,拿出自己的琴谱直奔钢琴就去了。
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了悠扬悦耳的古典钢琴曲。
刚好将厨房收拾干净的岑玦听到琴声,冷冽的凤眼向客厅里看了一眼,然后从恒温酒柜里拿出了一支包装精美的冰酒,又拿了两只水晶酒杯后,走到客厅一角里的叁角钢琴旁,将酒杯放在了钢琴谱架边。
他的动作打断了岑茉的练习,她却没有丝毫不满,仰起头对他展露了一个甜软的微笑,眼神湿漉漉的,看着格外乖巧。
她身上穿着一条奶白色的雪纺纱裙,裙子是偏可爱风的小洋裙制式,让她看起来更稚嫩一点。这是下午时岑玦拿给她的新裙子,说是从国外带回来给她的礼物,于是她便换上了。
岑玦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敏感地察觉到了她气质上的微妙变化。
如果说在他离开前,岑茉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么现在他面前的岑茉则更像一朵刚刚悄然绽开的鲜花,既有少女的清纯,又多了几分风情。
他不用探查也知道这种变化定然与陈骋有关。
压下心头的晦涩,岑玦敲了敲手里细长的酒瓶,询问道:“陪我喝一杯?”
岑茉迟疑了一下:“我酒量不太好,到时候会给你添乱的。”
“不会,这支甜酒的度数不高,很好喝,”岑玦嘴角勾起了一抹清浅的微笑,让他那种冰冷的气质在无形中消散了几分,“就当庆祝我回国。”
他理由如此充分,岑茉不想破坏他难得的好情绪,只好从善如流:“好吧,那我只喝一点点。”
岑玦找了开瓶器打开了瓶塞,一股浓郁的果香立刻蔓延开来。他在两个杯子里分别倒了一点淡橙色的酒液,将少一点的那杯递给了岑茉。
岑茉晃了晃酒杯,忍不住赞叹道:“好香!”
岑玦一手支在钢琴上,一手捏着酒杯微微向岑茉倾去,岑茉会意,立刻举起酒杯和他的杯子轻轻地碰了一下。
“铮”得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回荡。
“欢迎哥哥回国。”
“谢谢,干杯。”
岑茉象征性地说了一句祝酒词,然后举杯品尝了一口澄澈的酒液,杏脯般甜蜜又酸涩的口感立刻在口腔中弥漫,冰冰凉凉的不带丝毫酒味,但在顺着喉管划下去时却又带起了一阵热辣。
“很好喝!”岑茉感觉像喝了口沁凉的杏子汁,忍不住把一杯都喝光了,感觉度数不高,于是她捧着酒杯央求岑玦,“哥哥,可以再给我倒一点吗?”
“好,”岑玦放下手里还没来得及喝的酒,又拿起酒瓶在岑茉的杯子里倒了半杯,“慢点喝。”
倒完酒,他眼看着岑茉如获至宝地小口抿着酒液。她喝下去的速度对于果汁来说不算快,但对于有度数的酒来说……
岑玦的目光变得幽深,面上却不露声色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呼……好热,”这一杯喝完后,她的脸更红了,头也开始晕的厉害起来,喝了冰凉的酒非但没有缓解她身上因酒气发散的燥热,反而让她口中更加干渴,“ 哥哥……我……我去喝点水。”
说着,她企图从钢琴凳上站起来,不过刚刚起身时,一阵头重脚轻的眩晕让她失去了正常的感官,她身形摇晃了一下,竟一头向地上栽去。
“哗啦——”
她手中的水晶酒杯一下子滑落到地板上,声音清脆地碎了满地。
而她的身体却被岑玦稳稳地接在怀中。
岑玦怀抱里的温度和他的人一样,都带着淡淡的凉意,岑茉的火热的脸颊隔着单薄的衬衫贴在他胸口,感觉凉丝丝的舒服极了。
“哥……哥哥……”
岑茉抬起烧得嫣红的小脸,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睛里清澈地倒映出岑玦那张英俊到妖孽的脸庞,本身自带的那种清纯柔弱的气质里又更添几分媚色。
岑玦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下,抱着岑茉的双臂也在渐渐缩紧,最后将她完全嵌入自己怀中。
看到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春情,他心里有种想把陈骋那贱人碎尸万段的欲望。
岑玦这次出国要办的事不能时常通讯,因此他特意留人盯着岑茉,定期给他汇报情况。只是他前脚出国,后脚人就被岑父给策反了,所以他对岑父逼迫岑茉嫁人的事毫不知情,最后还是他对汇报的内容产生了疑虑,又另外找人调查后才知道,岑茉竟然落到了陈骋手里!
岑玦打横将岑茉抱在怀里,听到女孩哼哼唧唧地嘟囔了一句,他心里的怒意才减去几分,快步走向下午给她安排的房间,将她放进了那张公主床上。
看着陷入柔软床铺里的女孩,岑玦脸上的冷意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惊胆战的炽热。
岑茉是他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但他却在很早之前就对她有了别样的心思。
岑父对他的心思也隐有所感,所以才趁他出国时想逼岑茉嫁人,这样既能断了他的念想,又能解决岑家的一点小麻烦,一举两得,只不过没想到程斯墨那狗东西会横生枝节罢了。
“嗯……好热……”床上醉得难受的岑茉发出了一阵娇软的呻吟,“哥哥,喝水……”
听到女孩这样充满诱惑的声音,岑玦那双凛冽的眼眸变得更加幽深,好像一池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望之生怖。
他快步走到厨房里倒了杯冰水回来,将水杯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时,他顺手打开了柜子最下面一层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几根白色丝带,还有一捆做工精良又漂亮的金色锁链。
下午时,岑茉将公主床上的薄纱帐幔都放下来了,现在那张床就像一个精致的笼子,而她却还无知无觉地躺了进去。
岑玦掀开帐幔,将岑茉身上那件可爱的小裙子的衣扣一一解开,然后又慢慢地将裙子和里面的内衣裤都脱掉,就像在拆礼物那样细致认真,最后用白色丝带将她的双腕紧紧地绑在了床头的两根床柱上。
这张床是他特别为自己心爱的妹妹制作的,看起来就是一张普通的欧式大床,但床柱和床架的每根木头里都植入了硬度极高的钢管,这样不管用多大力气挣扎,床柱和床面都不会被折断摧毁。
岑茉被迫打开了双臂,这种姿势并不舒服,所以她迷茫地睁着眼睛想要挣扎,只是她的手腕上绑着丝带,能够挣扎的范围非常有限,只能徒劳地扑腾了两下。
那瓶酒的度数其实并不低,而且上头很快,岑茉这会儿醉得厉害,大脑里一片浑浑噩噩,根本想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岑玦看着她赤裸着白嫩细腻的身体,摆出这样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下身立刻有了反应。
他天性冷静又淡漠,小时候收到自己喜欢的礼物时,从来都不会像其他小孩子那样当场将礼物拆开,然后迅速玩腻。他喜欢慢慢剥掉礼物的包装纸,然后仔细把玩、享受每一个细节。
这种习惯他维持到了今天,所以他此时也并不急色,尽管下身已经硬的快要顶破裤子上的布料,他依旧不疾不徐地拿起了那根金色的锁链。
锁链通体都是金色的,一端是一个金属手环,另一端则是一个带锁扣的项圈,锁扣上有一把精致的钥匙。那项圈中间坠着一个小巧的金色铃铛,随着他的动作,铃铛也跟着发出清脆“丁零”声。
岑玦拧开钥匙打开了项圈的锁扣,把项圈套在岑茉纤长的脖子上,扣好后又上了锁,接着又同样将锁链另一头的金属环套在自己手腕上。
这条锁链约有一米长,此时因岑玦动作的起伏隐隐发出锁链摩擦的轻响。
完成这一切后,岑玦在床边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他全身线条流畅优美的肌肉和胯下那根直挺挺的肉棒。将衣服放好后,他这才缓缓掀开了帐幔,仿佛拆开期盼已久的礼物,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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