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口中听到程斯墨的名字,即便是被驱逐了理智沉浸在欲火中,程斯白依旧感到一阵本能的不悦。
他的手抓住女孩披散在后背上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地道:“我不是程斯墨,看清楚了,现在在操你的人是程斯白!”
说完,他遵循本能地略微抽出了性器,过程中穴道内壁与性器表面形成的摩擦,还有随之而来的快感,让他瞬间明白了性爱的真谛,接着下身重重的一挺,比之前更深地操入了女孩的子宫中,一下,两下,叁下……
“说,我到底是谁?”
“唔啊……你是程…程斯白……唔……”
“啪、啪、啪……”
听到女孩口中娇喊着自己的名字,程斯白近乎失控地掐着岑茉的纤腰,有力的臀部快速向上耸动着,一根粗的令人害怕的鸡巴在她被操的软烂的穴口里进进出出,每次落下时都会挤出她蜜穴里分泌的汁水,在两人肉体相撞的时候飞溅,那穴口的软肉已经被撑到了极点,不过还是岌岌可危地包裹住了那根粗的令人发指的大鸡巴,女孩的腿心也被撞的一片殷红,几乎已经麻木到失去了知觉。
程斯白只觉得这是他二十几年单调而枯燥的人生中,最爽快的一次。女孩穴道的每一道褶皱,都像一张小嘴,舔舐吸裹着他的鸡巴,在摩擦的过程中产生了大量的快感,最后在他顶到最里面时,那里还有一张神秘的小嘴,先是软软地挤上一阵子,然后被他破宫而入时,再紧紧箍住他的龟头,让他爽的舍不得抽出来。
岑茉小穴被操的一片麻木,极度的痛苦和欢愉在她身体里交织,被身下的男人一下下地操道最深处,岑茉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捅穿了,却还在渴望着更深更狠地狂操,几乎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把控,只能茫然地抱住程斯白的脖子,防止自己被顶的向后倒去。
“扑哧、扑哧”
啧啧的水声里,程斯白一只布满青筋的手臂难以自持地揽住了岑茉娇软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按在了她的臀肉上,抓着那又弹又嫩的肉瓣揉个不停。
剧烈的动作间,两人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岑茉在逐渐适应了程斯白的尺寸后,在那古怪的药丸的作用下,更加主动地回应起他的操动来,甚至还抓过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肉上,示意他不要冷落了这里。
程斯白当然不会客气,他一手扶着岑茉后背防止她仰过去,另一手则抓住岑茉的乳房送到自己口中。岑茉被操的香汗淋漓,少女身体的馨香在车内扩散,那只小奶子也散发着一股奶香,程斯白轮流大口吞吃着她的两只乳房,下身操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淫水被捣弄成泡沫堆积在两人下体交合的地方,然后顺着女孩腿心流到他腿上,弄的到处都是一片粘腻。
“唔……嗯……嗯啊……啊!”
一边操一边两只小奶子都吃的水涔涔地,双管齐下地快感终于让欲望爆炸的岑茉到达了快感的巅峰,在眼前白光一闪后,岑茉的身体轻轻抽动着,白嫩的脚背崩的紧紧的,小手死死揪住了程斯白的短寸的发茬,下面的穴道死死夹住他的硬物,几乎夹到他寸步难行,然后当头淋下一股暖乎乎的蜜水来。
“呃!”
程斯白毕竟是第一次,在这样一系列的刺激下,他也再守不住精关,抓着岑茉的小屁股近乎凶狠地狂操了几十下后,他狠狠顶进她幼嫩的胞宫中,硕大的龟头贴上了子宫内壁,然后顶在柔软的内壁上,他腰眼一麻,在全身过电般的灭顶快感中,精关打开,攒了十几年的浓精突突射出,击打在岑茉的胞宫内壁,烫的她一个激灵,花壶喷出一股蜜液,竟是又一次上了高潮。
一声尖叫后,岑茉浑身颤抖了一阵子,然后脱力倒在了程斯白怀里,不住地喘息起来。
程斯白射得又多又久,一直射的岑茉的小肚子有些微微的鼓了起来时才停了下来,这些浊液都被他即使半软也依旧撑满穴道的大鸡巴给严严实实地堵在了她的身体里,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中,程斯白爱怜地抚摸着她因为出汗而变得格外滑腻的身体,不舍从她温软的甬道里拿出自己半软的性器。
古怪的是,随着两人纷纷到了高潮以后,身体里因为药性而激起的欲望也随之褪去了。
理智渐渐回笼了,却是在这种性事结束后的尴尬时间里回笼的。
岑茉开始逐渐回想起自己刚才的种种主动求欢的言行,几乎羞到恨不得立刻跳到大街上被车撞死,偏偏她身体里还插着程斯白的性器,而且她那敏感的小穴完全不受主人控制,始终在坚持蠕动挤压着入侵的异物,最后吸得那异物竟然又缓缓地变得坚硬如铁。
清醒过来的程斯白心中五味杂陈,如同一团乱麻,愧疚,懊恼,愤怒,还有一丝窃喜,齐齐在他心头翻涌着,本来已经非常复杂的感觉,却在自己的肉棒再一次变硬,撑满了岑茉的穴道时,变得更加难受。
更别提两人如今还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程斯白还好点,只是上身的脱光了,岑茉那是全身一丝不挂地骑在程斯白的大鸡巴上,胸口的软肉还贴在人家的胸肌上,完全没有任何理由责怪他第二次勃起。
“我……”
“对不起……”
实在难以忍受这样尴尬的气氛,两人本想说点什么打开一下局面,偏偏又异口同声地一起开了口。
岑茉:……更尴尬了怎么办。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里,最后还是满脸愧疚地程斯白率先开口道:“真的对不起, 我没想趁人之危的。”
这句解释非常的苍白无力,程斯白说完以后也感觉自己说了句废话,毕竟每个会去酒吧门口捡尸体的烂人恐怕都会这样为自己辩解。自从他十六岁正式入伍,几年来出生入死,手下不知道有过多少条人命,不知遭遇过多少次危险,但从没有一次让他有过这样手足无措的感觉。
岑茉小脸依旧红成一团火,强忍着羞涩抵着程斯白的胸膛坐直了身体,却又意外地牵动了还差在她身体里的肉棒,惹得程斯白下意识地顶弄了一下,却在闷哼一声后又立刻忍住了继续操弄的欲望,就这样生生地停了下来。
岑茉忍不住目露惊奇地看着他忍的发青的脸。
他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都忍下来不动,这让岑茉有些相信他说的不想趁人之危的解释了。
原来不是每个男人都是陈骋和程斯墨那样的,明明是违背她的意愿地强行插进来,还说是因为她太淫荡,让他们不得不动起来。
他和程斯墨长相真的几乎完全一样,都是那样精致如画般俊俏的眉眼,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的形状,但里面的颜色却是截然不同。程斯白的眼里始终都充满坚毅和正直,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明明想要到快爆炸了,却依然强行忍耐,眼睛里始终不带任何淫邪的欲色。
“我相信你,”她忽然轻声开口道,“是不是程斯墨对你也做了什么?”
岑茉突然的信任,让程斯墨心头翻涌着一种陌生而温暖的情绪,却也让他更加愧疚于自己的失控。
他定了神深吸一口气,然后在岑茉的惊呼声中掐着她的腰把她从自己身上抬起,粗大的硬物也随之被抽出,只听得微弱地“啵”的一声后,一股股射入的浓精和蜜液的混合物又从那来不急闭合的穴口涌了出来,在空气里散发出暧昧古怪的膻腥味道。
程斯白手忙脚乱地抽了纸巾在岑茉穴口擦拭了几下,又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动作的冒昧,一股热意让程斯白脸红的几乎要冒热气了,幸好他皮肤晒得黝黑,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并不明显。
岑茉也被他的举动弄的羞赧不已,好在他及时停了手,她才默默地接过纸巾,自己继续擦拭着不断涌出浊液的腿心,碰到被弄的红肿的花瓣时会泛起火辣辣的刺痛,不过她却默默地忍了下来。
程斯白自己用纸巾胡乱地擦了擦终于半软了的肉棒后,赶紧把作案工具收回了裤子里,捡起体恤快速套穿好,又拿起了岑茉的睡衣和他的冲锋衣挨个披在她身上,这才打开车窗通风。G城夏天炎热,即使在夜半时分,空气依然闷热。好在车里开着空调,让从车窗外涌进来的热气不那么灼人。
岑茉因他体贴的举动而微怔了片刻后,又默默地拢紧衣襟系好了睡衣的带子,将水润的眸光放在程斯白身上。
程斯白与岑茉保持了礼貌的距离后,这才斟酌了措辞开始解释起来。
“我和程斯墨是同卵双生,从小就有共感,”提到程斯墨,他的神色忽然变得冰冷起来,刚才身上那股青涩的少年气散了个干净,整个人仿佛一把泛着寒芒的出鞘利刃一样,“刚才是他给自己吃了药,共感到我身上了。”
岑茉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他一开始还能坐怀不乱,后来突然就……
不过她转念想起,若这兄弟有共感的话,那岂不是前两次她和程斯墨的过程,都被他给感觉到了,还有她刚才和程斯白……估计程斯墨也能感觉到!
天啊!岑茉绝望地捂住了脸。
明明是两个人的电影,为什么总有第叁个人的姓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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