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程斯白,你又来当圣父了,”程斯墨满不在乎地抽了几张纸堵住额角的伤口,痛得他面容都有些扭曲了,“嘶——”
程斯白不想理他,手上动作飞快地给岑茉解开束缚。
不料她刚能活动以后,好像闻到了肉包子的小狗一样,一头就冲着程斯白扑了过去,紧紧贴在他身上后就开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一双热乎乎的小手甚至还在不老实地往他衣服和裤子里放。
程斯白还是第一次遭到这样的“袭击”,一时间手忙脚乱起来,愣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制住了,身上竟然还出了一丝薄汗。
“哧,”一旁看着的程斯墨发出一声无情的嘲笑,“村口吃席打包的塑料袋都没你能装。”
“你他妈闭嘴!”
程斯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狠狠盯着他一卵双生的哥哥,而程斯墨也同样满脸嘲讽地回看着他。
在昏暗的路灯下,车里车外两个人好像是在照镜子一样,两张如此相似的脸上却满满都是直冲对方的厌烦和恶意。
“整天端着家国大义,装得道貌岸然,”程斯墨微微眯起那双盛满冷意的桃花眼,意有所指地扫过程斯白的下身,“结果她摸你两下你就硬了……”
“我让你别说了!”
程斯白抬起拳头,狠狠砸向了程斯墨。
程斯墨只感觉到一阵冷风扫过自己的脸颊,接着“砰”得一声后,那拳头还是落在他脑袋边的座椅靠枕上。
他冷着脸斜睨了一下程斯白的拳头在头枕上留下的深坑,嘴里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还有上次,你在陈骋家也摸了她的奶子吧?手感是不是好的不得了,那共感爽得我也硬了……唔!”
这次程斯白的拳头终于砸在了他脸上。
“嘶……啧,真打啊,”程斯墨被砸的懵了一下,接着脸颊上一阵剧痛让他的脸更加扭曲了,“也是,一般圣父被戳穿嘴脸的时候都会恼羞成怒的。”
程斯白实在不想继续听他那张不饶人的嘴往外喷毒汁了,索性直接抱起岑茉,脚步飞快地走向自己的吉普车。
他开出来的军用吉普是特质的,车型又大又结实,将程斯墨的轿车撞成那样了,这辆吉普车却只是掉了点漆。
把怀里还在扭来扭去的岑茉放到宽敞的后座上,用安全带把她固定好后,程斯白看也不看那辆横在路中间的轿车,开了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直奔最近的医院。
不知道程斯墨那狗东西给她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还是要先带她去医院看看。
十几天前,程斯白又一次感应到了程斯墨的情欲,只是这次与上次不同,上一次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上的他身上传递来的感觉全是快感,但这次除了快感以外,程斯白居然感觉到了程斯墨心里几乎没有出现过的暴躁和痛感。
就好像……正在和程斯墨发生关系的那个女孩身体是干燥的,所以才会给他的器官带来疼痛。
这下情况就严重了。
如果是普通的男欢女爱,程斯白顶多打算警告他这个不省心的哥哥一下,大不了和他约定好时间,或者逼迫他减少次数就是了。但如果他在做的是违背妇女意志的事情,那他作为亲属,就更不能纵容这种违法行为的发生。
程斯墨立刻向上面打了外出休假的报告,得到批准办了手续后,他也没回老宅,而是在程斯墨学校附近的住宿旁租了个房子盯着他。他身手极好,又受过最顶尖最专业的训练,所以就算聪明敏锐如程斯墨,竟也没发现自己的双胞胎弟弟正在附近盯他的梢。
不过自从那次之后,程斯墨一直都非常老实,每天在实验室和住宿两点一线,几乎没什么异动,一直到程斯白休假快到时间了,就在他以为自己这次要白跑一趟时,程斯墨忽然有了动作。
大半夜的,他先开车去了实验室,然后又跑到表哥的榕荔苑去了,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跟着程斯墨到了榕荔苑,由于程斯白这次开下来的军牌吉普车没有在榕荔苑的物业登记过,所以他只能在小区门外等。
等了半个小时不到,程斯墨的车子出来了。
程斯白一眼看到程斯墨车子副驾驶里多了个人,而且他心里还一阵阵传递着那种做坏事前的兴奋,这让程斯白简直惊怒到了极点。
上次那个叫岑茉的小姑娘还住在榕荔苑里,程斯墨应该是强行把她给带了出来。
等他逼停了程斯墨的车,果然看到被绑在副驾驶上的岑茉,而且她满脸潮红,一直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对周围发生的一切好像都没有任何意识,明显是中了什么下叁滥的药物。
程斯白一边暗骂自己那个讨厌又不省心的哥哥一边开车时,后座上却突然传来“扑通”一声。他赶紧从后视镜里往后看,却发现岑茉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安全带,在扭动的时候从座位上滚了下去,掉到了车底盘上,然后就不见起来了。
程斯白迅速把车子停在路边,跑到后座查看她的情况。
不过一开门,里面香艳的场景直接将他硬控在了原地。
岑茉被程斯墨带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的还是一件系带的对襟睡裙,之前陈骋经常半夜回来对她动手动脚的,还很喜欢撕她的衣服,所以她直接换了简单好脱的款式。
现在她不过在车座下蹭了几下,身上的睡裙就散了开,露出了里面一丝不挂的白嫩身体来,而她由于中了药的缘故,此时正欲求不满地扭动着,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着,另一只小手竟然伸到没有一丝毛发的双腿间,玩弄着自己的花瓣。
这样的美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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