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从客厅换到卧室。
男生的床铺宽大整洁,配色是和本人如出一辙的黑灰冷调,牧筝桐往侧边一坐,床褥顷刻被蹭得皱乱。
眼前是于望秋顺从跪伏在她脚边的样子,绵软的脚尖往前,勾弄开被顶得凸起的家居裤,彻底释放出里面硬挺的性器。
脚掌没有阻隔地贴上热乎乎的肉棒,趾头碾过硕大圆润的伞状龟头,趾肚贴着软皮轻滑,刺激过于强烈,于望秋从喉间被逼泄一声闷喘,呼吸颤抖急切:“主人、主人踩得小狗好舒服…”
他毫无要掩饰的意思,色情的喘息连成线,丝丝缕缕牵扯着从口中溢出,原本少年感十足的清冽干净声线沾染上情欲的味道,被快感堆积而成的细沙裹卷。
炙烫的体温,像被烘烤过的暖玉,贴着少女的皮肤,把那些昏胀的热意传递给她。
牧筝桐觉得自己也有点晕乎了。
脚下的阴茎粗长坚硬,茎身涨成深红的色泽,青筋暴起盘亘其上,顶端铃口已经在磋磨下溢出湿润的前精,晕成淫靡下流的光。
足心贴着那片黏腻滑蹭过去,均匀抹去柱身,脚趾屈起挤压青筋,从根部捋到顶端,将整根肉茎涂抹得晶莹水滑,摩擦间细响咕唧。
这一点窣声本来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在寂静空荡到只剩喘息的卧室,就显得尤为炸耳,像是被点燃的烟花引线,一路噼里啪啦地将情欲勾得更重。
“主人…用力踩小狗,小狗还想要更多、更多更多,主人给的一切我都想要……”
黑深的眼底猩红一片,情欲勾出一连串的喘息、逼出湿漉漉的眼泪,又只是水光潋滟地蒙在瞳仁上,看上去好可怜。
“想舔主人的手……”
好委屈的声音。
牧筝桐无法控制住身体一样把手覆到他脸庞,纤白的指节立刻被人偏头咬住,于望秋继续用刚才那样色情的舔法咬弄她的指尖、皮肉、细碎的吻深入掌心。
足尖同时摩擦到龟头下方的冠状沟系带,趾肚用力勾缠,借着铃口水液的顺滑肆无忌惮地折磨起这根阴茎的敏感带,肉棒受不住地开始隐隐弹跳、更加绷涨几分。
已经是射精的前兆。
但是腿间倏然一空,少女的脚撤走,只剩深红粗壮的鸡巴恬不知耻地挺立,所有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却被捕网拦在沙滩上,卡在下不去也上不来的档口,顶上是高悬的海浪,突兀又奇诡地僵直在半空。
太难受了。
本能驱使,于望秋冷白的指节攥住欲离的伶仃脚踝,温热贴着、闷晕。
“主人…为什么……”
“惩罚还没结束呢,小狗。”橙花的香扑至面颊,牧筝桐把他从地上拉到床上摁住,发梢扫过他下颌,衣料搓贴摩擦。
于望秋愣愣看她:“惩罚…”
心脏仿佛和无法顺畅射精的鸡巴同频共颤,他不知道什么惩罚,只觉得她给的就全是奖励,喉线滚颤,语调带颤:“主人还要怎么惩罚小狗……”
“小狗…想要。”
她说的惩罚是束精环。
下单的时候,牧筝桐反复在心里念叨着自己也只是为了满足于望秋,她本人绝对对这个东西没有任何想法。
但现在……
乳白色半透明的胶环箍到涨红贲张的肉棒根部,一直连到下方缀着的圆形囊袋上,绷着表面浅薄的皮肉,束缚着逐渐堆积饱胀的精液。
于望秋整个人好像也被束缚住了,眼尾猩红成片,眼眸水濛濛闪烁,偏头在她颈窝小声喘息着叫主人。
牧筝桐都怕被他听到自己过于剧烈的心跳。
她好像……很喜欢看于望秋这样。
这样完全被情欲控制、全身全心只能依赖着她的样子。
“桐桐……”于望秋温热的吐息扑在耳垂,拽回她的注意。
他没忍住叫了她的名字。
难耐压抑的喘息点燃空寂的氛围,牧筝桐努力板下脸:“忘了该叫什么了吗?小狗?”
于望秋身形一滞,埋在她颈窝的头抬起了一些,对上她平静的眼神,心尖狂震:“主人…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牧筝桐的手握在男生下体肿硬的阴茎上,掌心磋磨着柱身,皮肉抵压着上面盘踞凸起的青色血管碾动,痛感和爽感是一起被激出的。
更别提那根东西还被束精环紧紧箍着。
“主人不开心…是小狗的错……”
被这么折磨久了,时间已经无法计量,只能根据腰腹紧绷拉扯的射意来推断。
他快要呼吸不畅,手掌胡乱掐着身上人的腰背,收不住力气,或许留下了不少印子。
牧筝桐是跨坐在他身上的,泼墨一样漆黑的长发被他蹭乱,纠纠缠缠地落在肩背和手臂上,她也不在意,只是一丝不苟地用掌心压迫肉棒,修剪圆润的指甲沿着青筋纹路刮蹭,几乎快要将它们按进皮肉里。
尖刺一样的疼意伴随着酥麻的爽感攀上大脑,但还是无法射精的痛苦无休无止地折磨着于望秋。
他恍惚间听到牧筝桐在问:“那小狗说,我为什么生气?”
身下被折磨得淫靡通红的可怜性器一瞬被松开,给他喘息的时间。
“因为…”于望秋喘息间迷迷糊糊地思考:“因为…小狗给主人添麻烦了,对不起,主人……”
牧筝桐皱眉,这下是真的有点生气了,手背轻扇肉茎顶端可怜吐水的龟头,打出“啪滋”的粘腻水声。
“说错了。”
她一手扇动那根下流涨挺的肉棒,一手握着项圈银链另一端的皮质牵引带,尝试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动他白玉一样漂亮身体上两颗艳红透亮的乳头,哗啦啦的碎声慢响。
过电一样的爽意向小腹堆积,把那块皮肉紧实的腹肌都绷出淫荡的粉泽。同时在身体里翻涌着的,还有不算难耐、却足够让人羞耻的针扎一样的疼。
“主人、对不起…小狗不知道、对不起……”
虽说是惩罚,但她脸上的气闷不似作假,于望秋晕乎间完全竟然无法弄清她突然生气的原因,但他非常肯定地认为——绝对是自己做错了,让她讨厌了。
可是哪怕因为这个猜想而害怕,身体却还是在完全由她掌控的爱抚规训中堆积起可怕的情欲。
她越是冷着脸责罚他,他越是兴奋。
他为自己下流的反应而感到羞愧抱歉,却没办法控制住鼓动得越来越快的心脏。
“主人惩罚我也好,只要、别讨厌我,求你了……”
就算现在要他死在她的手下,他都心甘情愿。
“你……”
牧筝桐叹了口气,终于是停下折磨他的动作,恨铁不成钢一样搓了搓他的脑袋:“我没有讨厌你,别说这种话。”
于望秋得救一样大口喘息,布满红痕的胸膛剧烈震颤,乳头早就被拍得通红硬涨。
“那、那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你总是伤害自己、任人欺负,还一点脾气都没有,无论发生什么都觉得是自己的错的样子。”
于望秋沉声看了她很久,才颤颤嘴唇:“对不起……”
“还有总是一直道歉。”牧筝桐瞪了他一眼。
她单手捧着他的脸摸了摸,语气放柔:“不要总是一直道歉,你没做错什么。”
身下,白皙干净的手指终于开始大发慈悲地解开那根肉茎上的束精环,将一直以来都让他痛苦难耐的东西撤去。
“主人可以允许小狗射,但我刚刚说的话你都要记住,知道了吗?”
束缚被解开的感觉让全身的血液都开始震颤,于望秋被欲望牵引着、被她柔缓但训导一样的语气牵引着,听话地点头:“好…好,小狗听话……”
“乖狗狗。”牧筝桐亲了亲他的眼角,取下最后一个束精环,重新握住那根烫热的肉棒,掌心和指肚同时用力,快速上下撸动起来,指腹在顶端铃口打转一按,轻而易举地激出他忍耐已久的射意。
性器突突弹跳,马眼暴张,翕缩着稳住贴上来的指肚,猛烈直接的快感攀上头皮,于望秋闷喘、哼咽、胡乱亲她的脖子,叫着主人。
主人…桐桐……是只属于他的主人,小狗于望秋唯一的主人。
“可怜的小狗。”
牧筝桐温热的吐息打在他的耳垂,麻麻痒痒的,一路蔓上软骨,酥得人心尖直颤,性器顶端也激动地冒着水。
“射进主人手里吧,乖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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