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诧异不解的刘虞,秦峰终于站起来,冷哼一声:“当年那个秦家的秦峰,现在回来了,这么多年,是时候来拿回本该属于秦家的东西!”
刘虞终于变色,不是说秦家已经灰飞烟灭了吗,怎么会留下秦峰,而且秦峰为什么会说要拿回属于秦家的东西,他自认当年就算没有制止灵帝下旨灭秦家,可也并没有贪图秦家什么东西!
秦峰此言何意,刘虞不知道。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走进几个人,打眼望去,却是白家以及太史慈等人,军营诸事处理完之后,他们却听到了许多关于秦峰的传言,此事儿来,却是为了证明传言到底是不是秦峰所说。
“主公,军营已经安排妥当,可是却发现了一件事情,不知······”太史慈看了一眼刘虞,秦峰就知道太史慈犹豫为何,不过刘虞是不可能有什么机会的,秦峰点点头示意太史慈直说无妨。
得到肯定的太史慈便道:“主公,现在城中盛传主公乃是大秦皇族之事,是皇族甲胄之后,传言纷纷,可是却不知道到底是谁传来的,要不要控制一下?”
秦峰闻言,刹那间面色古怪,他想起恶劣还没有来见自己的周瑜赵跃二人,想必此事一定和他们分不开,不过秦峰并没有怎么恼怒,毕竟周瑜二人也是为了他着想。
可是不同于秦峰的愕然释怀,刘虞脸上一下子精彩万分,紧紧盯着秦峰不敢置信,就连他身后的少年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这让秦峰皱眉不已。
“无妨,这应该是公瑾二人做的,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准备面临接下来的事情吧,我想幽州将会掀起一股狂风,并且席卷天下,到时候有的事做了!”秦峰眉头一挑,早想过有这么一天。
倒是刘虞手指颤抖的指着秦峰:“你、你们秦家果真是秦朝余孽?”
秦峰冷哼一声,还不待发作,太史慈就一步踏出,战刀出鞘压在刘虞的脖子上:“放肆,阶下之囚,胆敢冒犯主公,莫不是某之刀不利乎!”
太史慈可没有顾及刘虞所谓的幽州王身份,在他看来,刘虞虽然仁德,深有民心,可是刘虞对于草原人的退让包容让太史慈一直很无语,甚至愤恨。
所以对刘虞下手,他没有一丝手软,刘虞面不变色,一就紧紧盯着秦峰,口中喃喃道:“这不可能的,不可能!”但是他身后的少年却被太史慈的凶神恶煞吓得脚下一软,倒在地上。
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少年,太史慈哼哼道:“你应该就是刘和了吧,胆子不小啊,竟然污蔑我家主公,迷惑人心,怂恿百姓残杀我军将士,可没想到倒是一只软脚虾。”
刘和在地上颤颤巍巍,不敢抬起头看太史慈,只是偷偷摸摸看了眼父亲刘虞。
可是现在刘虞却救不了他,再见此时刘和的软弱不堪,贪生怕死,毫无气节,他甚至对于刘和已然绝望,以前真是瞎了眼,看错了这个儿子。
倒是秦峰有些疑惑,对着太史慈问道:“怎么,城中有人作乱?”
“倒也不是,只是有百姓在武库拿武器说是这厮告诉他们我军要屠城,被我军将士碰上,带走了,之后才清楚一切都是这小子做的,应该是我们攻城之前的事情。”太史慈不屑看了眼刘和,回道。
秦峰眉头一拧,看着摊成烂泥的刘和,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何意思,倒是看着刘虞冷笑不已,道:“有什么不可能的,难道你以为就凭那昏君就能灭我秦家?”
刘虞依旧不敢置信,他不为因为秦家,而是因为大秦皇族!传言难道是真的,不是因为灵帝昏聩,好色贪财才想要灭掉秦家的,而是因为秦家果真是叛逆,是秦朝余孽!
刘虞不敢相信,自楚汉争鼎开始,秦朝所谓的皇族后裔几乎被灭得干干净净,后来高祖皇帝称帝之后,历经四百多年的大汉王朝,难道都没有解决秦国后裔吗!
“你果真是暴秦后裔?”指着秦峰,刘虞再次问道!丝毫不在意太史慈压在他脖子上的刀力道加上几分,刀下一丝划痕留下的鲜血。
秦峰一听刘虞的话,眼中厉芒四射,冷喝道:“暴秦?哪来的暴秦,还不都是你们这群偷鸡摸狗之徒窃取我赢氏一族江山,败我老秦声明,还口口声声说暴秦,不知所谓!
尤其是那刘邦小儿,坑蒙拐骗的混混,好不要脸面,对义兄项羽他无情无义,对秦国恩惠,身为官吏他不不思报国,作乱犯上,是为不忠;抛弃妻子,弃父母于战场之上,生死不顾,是为不孝;对待功臣之士,残杀殆尽,是为不仁!如此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犹似硕鼠偷食,刘氏一族尽皆鼠辈,竟敢妄论老秦!”
被秦峰一番数落,尤其是对刘邦的鄙视让刘虞面色狰狞,恨不得咬死秦峰,要不是太史慈的压制,说不定这老家伙还真的会冲上来与秦峰拼命。
对刘虞那一副样子秦峰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本来还想要收下这个受人尊敬的州牧大人为己用,可惜现在一看,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二人的身世就决定了结局。
不顾刘虞杀人的眼神,秦峰便命人将州牧府所有的人打入大牢,随后差人调查,要是与刘虞等人无关的,全部放回,但要是有关系的,那就不好意思了,只能收押,等候发落。
蓟县之事就这么奇异平静的结束了,随后秦峰布告四方正式入主幽州,开始收拾幽州动乱之地,解决后患,凭借燕云骑的无敌威名,幽州全境除去辽东郡外,包括辽西郡、辽东属国尽皆收入囊中。
以辽水为界,以东之地秦峰暂且还没有实力收回,毕竟此时的辽东郡乱的很,鲜卑、乌桓、高丽甚至连三韩的身影都有,可谓是真的鱼龙混杂,此时乱得不可开交,你争我夺。
为了更快安定幽州,秦峰下令先以辽水为界,派遣军队驻扎辽西一线,防备辽东各个势力渗入幽州,而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幽州新定,一切都要从新开始。
正如秦峰所说,幽州刮起的狂风席卷幽州之后,便很快蔓延天下,入中原,甚至连遥远的江东都知道了,幽州易主,刘虞生死不知,各个诸侯反应不一。
对于新出现的诸侯,所有的诸侯们都虎视眈眈,看是不是有机可乘,就连草原人都不甘寂寞,乌桓惹素来与刘虞交好,这一次甚至以解救刘虞之名,兵发幽州,一万多骑兵狼嚎而来。
诸侯们正确无人试探新出现的诸侯实力,有了乌桓人做出头鸟,他们正好坐视,探一探底,毕竟知己知彼才有利于他们对待幽州的态度。
尤其是并州的丁原,他甚至屯兵幽州边境,要是看到有机可乘,随时便准备发兵幽州,有吕布这等狠人,丁原早就想要大肆扩张了,以前刘虞镇守幽州,刘虞本是汉室宗亲,天下诸侯之中还有几人是姓刘的,他是不敢轻易犯险进攻幽州的,可是这个天赐良机,丁原不想放过。
当然,能悄无声息地拿下幽州的人绝对不是易与之辈,丁原也不想自己做出头鸟,毕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更何况他还要防备匈奴,这几年南匈奴越来越不安稳了。
可是,没有人想得到乌桓万骑突袭幽州,最后却悄无声息了,没有在幽州掀起哪怕一点浪花,一万多骑兵从进入幽州之后便没有回去,就像消失了一样。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幽州的军队并没有大肆调遣,而且幽州之主也没有露面,就这样诡异的结束了滚滚而来的乌桓骑兵的突袭,留给世人一个巨大的疑问,诸侯们尽皆心颤不已。
那么多骑兵进入幽州,竟然一点浪花都没有翻起,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幽州底蕴深厚,随随便便就吃下了一万的乌桓骑兵,中原汉人的骑兵相对于草原人,没有人比诸侯们更了解了。
汉人骑兵更本就比不上那些草原骑兵,毕竟人家天生就是靠那个吃饭的,马背上的民族,骑马射箭那样不是娴熟如同喝粥,来去如风便是汉人对草原骑兵的印象,幽州能在悄无声息之间解决乌桓万骑,连兵马都没有怎样大肆调动,如此诡异,诸侯们无不惊异,而并州丁原为了稳妥起见,也撤回了自己的兵马。
一时间,天下人对幽州讳莫若深,所有人的眼睛都被凝聚在了幽州之地,而且,众诸侯也都纷纷派遣自己的探子进入幽州,打探消息,对于这么一个神秘的对手,没有人会不在意。
就在中原诸侯们无端悱恻的时候,乌桓王庭已经炸了锅!
一万骑兵悄无声息的被灭了,还是他们看不起的汉人,许多部族首领都看不下去了,嚷嚷着要杀向中原,屠光汉人,抢了他们的衣食、女人,为他们乌桓的勇士们报仇,本来乌桓王丘力居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没过多久他的面前就出现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他正好认识,那颗人头的主人就是骑兵的万人长。
这一下子把丘力居吓坏了,连忙召集所有的首领前来王庭议事,可是他们却闹得不可开交,甚至还要出兵幽州,要报仇,这叫丘力居都要疯了,他是一个野心勃勃的枭雄,一心想要称霸草原,将鲜卑、匈奴等族压在脚下,这些年倒也发展的很好,尤其是燕云骑的出现,将三部鲜卑杀得痛哭狼嚎。
燕云骑的出现虽然同样叫丘力居畏惧不已,甚至胆寒,可是身为一个野心家,他同样知道这时一个乌桓的机会,一个崛起的机会,所以他不敢哪怕一点点冒犯燕云骑那杆血旗。
可是,就在前晚,他的一个部下回来了,满脸惊恐的告诉他,他们一万骑兵都败了,几乎是不战而败,在圆月弯刀、狼牙箭之下,他们几乎挣扎不了多久,尤其是还有恐怖的怪物发出的弩箭。
丘力居是满脸汗水的听完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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