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爷子不管霍烬有任何理由,他下命令:“那就不能去!”
“司兰清现在生死未卜,如果他死了,那我会重新帮你找联姻对象,周家二子那边应该不会拒绝这笔生意。如果他会活着,那等他醒后你再去探望。这种时候你上赶着去,有损我们霍家颜面。”
霍家现在和司家可是平起平坐的两大家族。
霍烬扯唇笑了声,他低声反问道:“一切关系在您眼里不过是生意和颜面,是吗?”
遭受车祸的人还生死未知,他父亲就已经谋划好了下一位和他联姻的对象。真是冷血无情,也不知道这样无情的人怎么会出轨生下他的。
霍烬不再听霍老爷子的话,他长腿跨上机车,转动发动机,轰隆驶向司氏私人医院的方向。
与此同时的贫民窟饭店。
周时宴工作结束后在一家牛肉汤店吃饭,他吃得很快很急,因为要赶着去下一个兼职的地方。
饭店悬挂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当日新闻。
周时宴在车祸新闻中听到了司兰清的名字,他蹙眉抬眼,凝神看着新闻播报的画面。
猝不及防看到画面中出现一个血糊糊的人,周时宴定了定神,他瞪大了眼睛,认出了第一个被抬上救护车的宋姓职员正是他唯一的听众。
周时宴立刻放下筷子和钱,抓起吉他就往外面冲。
“哎哎小伙子,零钱还没找你!”
同一时间的网吧。
陈景嘉在烟雾缭绕的位置上,头戴耳机,手握鼠标,专心致志打游戏。
电脑右下角弹出浏览器弹窗,说是什么车祸新文,陈景嘉看都没有看一眼,直接叉掉了弹窗,继续在游戏里激战。
旁边是网吧老板的桌子,几位熟客端着泡面桶和网吧老板聊刚刚的劲爆新闻。
“幸好新闻说司家继承人生命无忧,不然我买的司氏集团股票就要跌了。”
“你当大集团说倒就倒啊,像司氏这种集团死一个继承人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听说这个继承人是个病怏怏的草包美人,根本无实权。”
“啊?继承人无实权?那实权在谁那儿?”
“豪门的事情,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怎么可能知道,那些富家子弟倒可能能听到点风声。”
“我们这儿不就有一个自称是豪门少爷的人吗?”说话的人带着嘲笑的语气看向陈景嘉,“还跟陈氏集团继承人同名呢,还不快去问问?”
当即有人去拍陈景嘉的肩膀。
陈景嘉摘下耳机,疑惑地抬眼问:“什么事?能不能等我打完这一局再说。”
“哎,陈景嘉,你不是陈氏集团继承人吗?”那人笑着问:“你跟新闻上的司兰清认识吧?”
“司兰清?”陈景嘉没回答那人的问题,只是不解道:“他上什么新闻了?”
“车祸呗,一晚上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人在陈景嘉的电脑上点开浏览器,主页就是司兰清的车祸新闻,车祸现场的照片看着触目惊心的。
陈景嘉定睛一看,就看到了被消防员扶着的司兰清以及担架上浑身是血的宋秋圆。
他手握成拳,重重砸了下桌面,立刻抓起手机跑出酒吧。
当天夜里凌晨,司氏集团旗下的司氏私人医院门口围绕着好几圈的媒体和狗仔,还有网红在门口直播。
医院门口围着几十位持枪的保镖,排成一排成为人墙,谢绝任何来访。
他们收到的命令是,在司兰清清醒之前,不让任何人进医院。
就连霍烬和陈景嘉都被拦在门外。
保镖为难地传达司礼渊的话:“现在少爷在做手术,需要安静的环境,请两位先回去休息,过两天再来探望。”
陈景嘉:“那宋秋圆呢?”
霍烬:“宋秋圆怎么样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陈景嘉和霍烬对视一眼,此时此刻两人都无暇顾及对对方的敌意,他们都在迫切地等待答案。
保镖感受到这两位豪门少爷话里的迫切感,立刻打电话问了里面的保镖,得到回复后又立马跟他们俩说:“也在手术中,他的手术时间长一点。”
陈景嘉声音很低:“知道了。”
霍烬也点了下头,心不在焉地坐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
两人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见霍家和陈家继承人都不离开,媒体镜头唰唰对准了这两位顶级豪门少爷。
霍烬和司兰清是未来要联姻的关系,而传闻中陈景嘉和司兰清之间则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如今司兰清出了车祸,两位竟然连夜守在医院楼下,难道传闻是真的吗?他们真对司兰清深爱到如此地步?
“霍烬先生,请问您此刻面对陈氏少爷时有何感受?”
“陈景嘉先生,请问您是否会在这里等多久?”
“都滚。”霍烬冷冷抬眼,顿时无人敢上前采访他。
一向好说话的陈景嘉也浑身低气压,闭口不言,叫来保镖赶走这些吵闹的媒体。
在人群外围,周时宴站在门口,抬眼望着医院通宵的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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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秋圆七岁
那年冬天是寒冬,雨夹雪来得猛烈。小宋秋圆穿着破破烂烂的旧棉袄,嘴唇冻得青紫。他流浪到一处小镇,镇上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他只能小小一团缩在一处破落茅屋的门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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