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嗜酒成瘾来形容。
以至于老二生下来以后出了问题。
妻子一看孩子这样,抑郁成疾,没两年也去世了。
谢导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终于迎来了改革开放,他给儿子请了保姆,专心搞起事业。
这个年代没有狗仔队,谢导有没有红颜知己谁也不知道。
但看谷荔这么关心谢导,不由得起了吃瓜的心思。
谷荔自顾自地说着,“你看他多喜欢孩子,其实他是个很好的父亲呢!他常常因为孩子的事自责,对可爱的小孩子根本没有抵抗力。”
温然点点头,“若说戒酒的话,还是要自主控制,当事人的主观意识最重要。戒酒的过程可能会出现包括焦虑、抑郁、恶心、呕吐、食欲不振、恶寒、出汗、双手及眼睑震颤、高血压、失眠、发恶梦等,需较长时间克服。谢导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谷荔想了想说:“双手震颤有,你看他拿水杯都拿不稳,好像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手在抖,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至于其他症状,我还真不知道,但我觉得应该也有。”
温然看她答话坦然,八卦地问:“你跟谢导是……”
“谢导算是我的老师。”谷荔不等她说完就回答了,“我们一起在制片厂上班,已经合作拍了两部电影。”
她和谢导相差十五岁,是同事,是师生,也是朋友。
温然突然明白了,也可能是暗恋。
不过这只是她八卦时的猜测,正色道:“我倒是有一套针灸戒酒的法子,不过还是要谢导配合,你最好劝谢导亲自来找我治疗。”
谷荔思衬片刻,“行,我去找他说。”
温然:“……”
第483章 不脏,给爸爸吃
温然看着谷荔过去找谢导,把话痨儿子喊了过来。
小万里还有点不情不愿,“妈妈,谢伯伯正在给我们讲故事呢,讲得可好了!”
“是谢伯伯讲,还是你在讲?”温然点了点他的额头,“妈妈可是听见你一直在说话!”
小万里做了个鬼脸,“妈妈不是说不懂就要问吗,我有很多不懂呢!”
温然被他逗笑,“行,你有理,你怎么不叫沈有理?”
“咦,我现在还能改名字吗?”小万里眼睛瞪大,“沈有理好像比我的名字好写。”
温然赏了他一个白眼,“改名字你就别想了,想想今天的功课做完没有?”
小万里:“……”
一提功课,小万里蔫了。
丫丫献宝似地说:“妈妈,我做完了。”
“嗯,丫丫最乖。”温然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声音温柔。
小长空转移话题,“妈妈,雪花姑姑说还有两天就到雪山了,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温然看了看窗外,“你们三个别打扰雪花姑姑学习呢,不然等下车她可没时间带我们玩了。”
“好吧!”
三个孩子有人陪,也不去打扰雪花。
雪花就是上火车也没忘记学习。
对她来说,学习机会来之不易,她必须要不停地充实自己。
这其中也是受了温然的影响,温然给她起了很好的带头作用。
温然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大目标,一个小目标,她也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大目标,一个小目标。
而大目标就是要成为一个对温然有用的人,小目标就是要尽快学完手里书。
得了皮肤病的时候,她一度以为以为自己就这么完了,是温然给了她新生,让她有了重新面对生活的底气。
这次回雪山,她还要把温然介绍给家里人。
抬头看温然正在给谢导把脉,放下书主动去看着孩子。
谢导不知道针灸还能戒酒,并没有抱太大希望。
但是谷荔都帮忙问了,他也就没推辞。
看温然紧缩眉头问:“陆医生,我这身体没事吧?”
“饮酒伤身,谢导已经切身体会到这其中的危害,怎么会觉的自己没事?”温然让他换另一只手把脉,“您最近是不是比较焦虑,失眠还有点头疼?”
谢导面上不在意道,“火车上睡不好正常,睡不好就会头疼,做导演焦虑也正常!”
温然摇摇头,“您这是戒断反应。”
“戒断反应?”谢导伸出手看了看,手还在不可抑制地微颤,“我这种情况可以治好?”
温然耐心地说:“可以,通过针刺对于特定穴位进行强刺激。”
谢导犹豫,“嗯,不如等回北城再治,我还要工作。”
“什么时候治随您。”温然感觉他可能需要酒提供灵感,而且雪山比较冷,也不太适合针灸。
谢导沉吟片刻道:“那就回城再治,”
……
谢导可比她活的时间长,温然没有催他,回北城再治也不晚。
接下来的两天,谢导依旧对孩子们很好。
下火车以后,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天也快黑了,大家住进了最近招待所。
这里位于雪山东侧,海拔不低,但还不至于出现高原反应。
温然和孩子们坐火车都累了,吃过当地烧饵块先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才发现,招待所的位置也挺不错。
抬眼望去,能把一大半的风景尽收眼底。
由于地理位置特殊,雪终年不化。
十三座雪峰连绵不绝,仿佛一条巨龙会随时飞走。
她也拿着照相机,本来就是抱着玩的心态,每到一处必先拍照留念,胶卷备足了。
孩子们在照相的时候很配合,兴奋都快溢出照相机了。
只是在给丫丫整理衣服时,掉出来一个肉干。
丫丫快速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土,“不脏,给爸爸吃。”
温然疑惑:“这是哪来的肉干?”
丫丫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说:“谷荔阿姨给的,我要留给爸爸吃。”
温然哭笑不得,“难为我们丫丫还记得给爸爸吃,爸爸没白疼你。既然是谷荔阿姨给你的,那你就先吃了吧。”
“不要,我要给爸爸吃。”丫丫的眉眼弯成小月牙。
等小万里小长空把肉干也拿出来,温然这才知道不光丫丫惦记着爸爸,两个儿子也惦记着。
孩子们有这个心,温然也高兴。
就近买了一些肉干,孩子们才开始吃。
她们跟剧组出来,除了剧组的常规供应餐,买其他东西都是自己掏钱。
温然也没打算沾剧组的光,本来就是客串,没有多少戏份,拍完还可以自己游玩,所以也备足了钱。
另外,还有雪花那份。
快到家了,雪花自动当起了导游。
谢导本来也打算找个当地导游的,有雪花在也省了。
拍摄地距离雪花家很近,走十来分钟就能到。
其实这里大部分是少数民族,只有一少部分是汉民,而雪花家就是为数不多的汉民之一。
不然沟通起来还是个麻烦事呢!
为了不影响拍摄进程,雪花并没有着急回家。
她没忘记自己的目的,主要就是保护温然和孩子们,她们在哪儿,她就在哪儿。
等拍摄完再回家也不迟。
怕孩子们没耐心,谢导也决定先拍摄丫丫的戏份。
这一场戏是丫丫所饰演的小蓝莓的父亲在与敌人作斗争时牺牲了,领导把这个悲痛欲绝的消息带回来时,小蓝莓哭得肝肠寸断。
摇晃着此时已心碎母亲哭着喊着要“爸爸。”
饰演小蓝莓母亲的谷荔抱着她泣不成声。
谢导怕丫丫不理解牺牲是什么意思,还耐心地给她解释了下。
其实丫丫是明白的。
丫丫马上四周岁,虽然天真,但很多事看在眼里,也都记在了心里。
她在大院里有个小伙伴的父亲在执行任务时牺牲了,那个小伙伴跟她讲,他再也没有爸爸了,再也看不到爸爸了。
想到再也看不到爸爸,再也没有爸爸抱抱亲亲举高高,丫丫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就蓄满了泪花。
仰头问温然:“妈妈,爸爸会牺牲吗?”
第484章 原来拍电影这么麻烦啊!
这个问题可把温然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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