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琪琪的眼中渐渐的冰冷了,由慌张,恐惧,渐渐转为痛恨,绝对的恨。冰冷让她原本即将流出的泪水冻结,死死的望着何重阳,望着自己心中的完美夫婿。
“哼,你们沈家也是蠢,真正资质过人心有大志的,怎么可能去做赘婿?我何重阳天阶资质的纯灵根,智谋毅力皆非凡夫,又怎么会舍弃家姓去给你沈家为奴为婢?也只有你这样的蠢女人才会以为我会因为爱上你而入赘吧!”何重阳大笑道:“你看看你这样子,低俗无知,粗陋不文,行事粗枝大叶,满口乡野俚语,有半点像大家闺秀的模样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这样农妇一般的女人,也配做我何重阳这样人杰的道侣?”
何重阳说着,将手伸入沈琪琪被撕破的衣衫中,用力的捏了捏那两团丰满美妙的羊脂白玉,满意的笑了笑:“你这身上唯一的优点,怕就是这一身白肉吧,没想到你面上的皮肤虽黑,这里面的倒是白净,若非看你洗澡,我还真想不到。”
这两下扭的力道颇重,沈琪琪眉毛一抽,却依旧没有说话,只继续用冰冷仇恨的眼神望着何重阳。
“别这么看我!这都是被你们逼的!”沈琪琪的眼神让何重阳很不爽,何重阳又再次用力在沈琪琪胸口一拧,等收手时已经一片青紫:“我何重阳何等好男儿,却为了闲云秘境对你曲意承迎!我本想只要能在闲云秘境中获得好处,便留你一条性命,只好聚好散!但是没想到你们沈家如此过分,说好的名额却根本不肯给我……逼我不得不如此!我本想放过你,可你居然连藏剑心决都不给我!”
“是你逼的!是你们逼的!!!”何重阳的神色狰狞起来,双手更用力,在沈琪琪的胸腹之处不断的拧着,那平坦的小腹,丰润的双峰,在这发泄的双手下显出一块块狰狞的青紫:“都怪你们!都怪你们!你们逼我出此下策!”
沈琪琪也终于在这样的折磨下忍不住哼出了声,而就在何重阳疯狂的拧着沈琪琪的时候,那被陈旧布帘遮住的佑世女神像后忽然发出呜咽的“救命”声,却未等喊完就仿佛被什么捂住。
何重阳瞳孔一缩,心中一紧,冷喝道:“谁!”说着,一道掌风朝布帘劈去。
掌风被挡住,布帘却被掀开一半,何重阳却是一愣,有些哭笑不得。
在布帘之后,却是一个白衣男子正用和自己类似的姿势,胁着一个看起来无法动弹的紫衣女子,手掌正悟在那紫衣女子的嘴上,只露出一双莹莹欲泣楚楚可怜的绝美双眸。那白衣男子也一脸无奈的望向这边,叹道:“对面这位兄台,我知道这样的场面大家都很尴尬。不过既然事已至此,这个……大家既属同好,又有缘同来此地,不妨……嗯……不妨互不干扰,如何?”
“…………”何重阳顿时懵逼了。饶他城府深沉,遇到这样的场景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努力望向那白衣男子,试图分析出白衣男子的来历与修为。
沈琪琪原本心中闪过一丝希望,可见状更是冷了心。这佑世神庙哪里是什么佑世神庙,分明是邪人逞凶之地啊。
白衣男子无奈的叹道:“其实,说起来还是兄台你打扰了我的好事。我可是先来的……不如就此别过,来日再交流心得吧。”
何重阳笑了。
从方才白衣男子抵挡自己掌风,以及现在白衣男的周身气息波动中,何重阳可以断定,对方的修为,只有观心,而且……是观心中阶。
而何重阳自己,是已经凝元七重天!
七重天的意思就是,他已经是凝元高阶。
而且何重阳是天品的纯灵根,虽然不是极品纯灵根,也属于千里挑一的极高天分了。何重阳更是一直以聪明自诩,自认“若有缘获得天阶的传承,我必然可以同阶无敌”。
白衣男子将紫衣美女挡在身前,缓缓向庙门走去,一面走一面道:“虽然是我先来的,不过看来兄台你更急切一些,所以……小弟先告辞了……”
说着,白衣男子用捂着紫衣美女的手去推开厚重的庙门,这个举动紫衣美女的脸儿整个的露了出来。
何重阳心中猛的一跳。
一惊。
惊艳的惊。
何重阳敢发誓,他几十年来,在这附近三城数千万人中,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绝色美女。
如果说对面白衣人挟持的紫衣美女是凤凰,那么自己手中的沈琪琪,简直就是一只母鸡。
何重阳顿时感到更不甘心了。
对面一个区区的观心阶,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的美女?而自己,又为何只能在这村妇一般的沈琪琪身上发泄?
“这位兄台,相逢即有缘,来了何必走呢!”何重阳狞笑着朝白衣人出手了,双手一振,一道绿色的掌风袭向白衣人。
白衣人怒喝一声,将紫衣美女作为盾牌朝着何重阳甩了过来,用紫衣美女挡住那绿色掌风,自己则朝庙门外冲去。何重阳见状哈哈一笑,他哪里舍得伤到那绝世的极品美人?收回打向紫衣美女的掌风,又是一道绿色掌风打向白衣人,同时笑眯眯的迎身朝紫衣美女接了过去。
就在准备接的那一刻,何重阳忽然发现不对劲。
因为那紫衣美女虽然做出哀怨的神色,眼眸之中却并无痛苦,亦没有仇恨。
若不是刚刚才凌辱过沈琪琪,何重阳或许还无法如此看的分明,可一旦与方才沈琪琪的眼神对比,何重阳立即发现了不对劲。
何重阳是一个当机立断的人,他顿时改抱为推,两道紫黑色的掌影朝那紫衣美女轰去,这掌影远比刚才的掌风更为凶厉,一股腥臭扑面而来。
紫衣美女的眼中早已没了方才的楚楚可怜,看似娇柔无力的身躯在空中一转,双手展开两朵粉红的花在空中盛开,与绿色掌影轰在了一起。
强烈的冲击波以两人为中心爆发开,腥臭与淡雅花香交叠在一起,弥漫在了整个佑世神庙中。
何重阳毕竟措不及防,虽然临时改招却没想到对面修为居然根本不逊于他,被震退的连连倒退翻滚,一直撞到佑世神庙的墙边,撞出一层烟土才停下。他猛的转头,心中更是一冷。
那白衣人根本没有出庙门,而是就趁方才自己与紫衣美女对轰之时,已经站到了沈琪琪的身前,背对着沈琪琪望着自己。
而此时白衣人根本没有半分方才的浮滑邪气,他傲慢的昂着头,用俯视的姿态望着何重阳,显出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傲气。此时的白衣人眼中只有蔑视,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当空气中的腥臭弥漫开,白衣人拿出一卷书在鼻端轻摇,一脸的嫌弃。
他根本没有说话,可就只凭那神态,何重阳就感到一股寒意。
这是骄傲,真正的骄傲。
发自骨子里的骄傲。
仿佛何重阳在他眼中,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虫子一般的骄傲。
紫衣美女在空中轻轻的一翻,仿佛一朵彩蝶般翩翩落地,红着脸愧疚的道:“大师兄,对,对不起……我,我好像演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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