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8章 震惊的灵渊

    “我不清楚墨尔修斯是如何做到的。”
    “你无愧尘世间最强大之神的称呼，明明几千年来，我都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
    灵渊看着眼前的秋白，双眸之中，有一种清澈的不解。
    她的声音也有一种憨憨的感觉，但又是一种轻灵悦耳的女声。
    整体看上去还挺可爱的。
    “尘世间最强大之神吗...”
    “我可从未听过我还有过这样的称号。”
    秋白看着眼前的灵渊，露出了一抹笑意。
    “我觉得秋白你可以没必要这么谦虚的。”
    派蒙听到秋白说的话，有些感到无奈的说道。
    提瓦特世界难道还存在比秋白还要厉害的神明吗？
    “我并非是最厉害的神，如果强大二字只是看一位神明所拥有的力量。”
    “那未免有些太过肤浅，在我看来，只要为这个世界做出贡献，心存温柔与善念的人。”
    “不管是神也好，不是神也罢，都可以被冠以强大的标签。”
    “就像刚刚的浮锦仙人一样，她也可以被冠以强大的标签。”
    秋白看着身旁的派蒙，声线沉稳的解释道。
    “可是秋白，真要按这么算的话。”
    “你好像无论是对提瓦特做出过的贡献，又或者是心存的温柔与善念，都应该是最厉害的呀。”
    “你为了这个世界...现在可是...”
    派蒙闻言，表情逐渐变得复杂了起来，有些欲言又止。
    “哈哈...”
    “看来小派蒙还是没能理解我的意思，我也只是尽我所能而已。”
    “我想如果浮锦拥有与我一样强大的力量。”
    “她也会做出与我同样的选择。”
    秋白看着身旁的派蒙，摸了摸她的头后，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派蒙感受着头顶温暖的触感，看着秋白那一脸温柔的笑意，双眸颤抖了一下。
    “秋白...”
    “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
    派蒙眼眸低垂了一下后，开口喃喃道。
    “无论是摩拉克斯，巴巴托斯，纳西妲，又或者雷电真还是影。”
    “如果他们拥有与我一样的力量，同样会为了这个世界选择牺牲自己。”
    秋白转过身，走到台边，望着云雾之下的青山绿水，双手抱着胸口说道。
    “就如枫丹之行的芙宁娜丫头一样，在她没有成为魔神之前。”
    “也一直在以凡人之躯，尽自己所能的去保护枫丹的民众。”
    “所以从本质上来说，我与芙宁娜丫头都是一样。”
    秋白放下双手，转过头，看着身后的荧和派蒙，露出了一抹笑意。
    “所以...”
    “不必把我想的那么厉害。”
    秋白转过身，走到荧和派蒙面前，伸出双手，轻轻拍了拍派蒙的小肩膀和荧的肩膀。
    “秋白...”
    荧看着眼前的秋白，沉默了一会儿后，露出了一抹笑意。
    “不过虽然秋白是最厉害的神，但我们跟他相处起来，就像是非常好的朋友一样。”
    “不像其他的几位神，有一种出于本能的隔阂感。”
    荧转过身，双手抵着腰，看着眼前的灵渊，笑着开口解释道。
    灵渊闻言，看向了眼前这个自己一直忽视的金毛。
    这个金毛的声音有一种温柔又清脆悦耳的感觉，非常的好听，给她的印象很不错。
    “为什么...”
    “墨尔修斯给我的感觉，不像曾经沉玉谷的魔神，也不像我曾了解过的任何神明。”
    灵渊看着眼前的荧，感到疑惑的问道。
    “因为秋白曾经是人呀。”
    荧看着眼前的灵渊，笑着解释道。
    “人...”
    “你的意思是，曾经的墨尔修斯只是人类？”
    灵渊闻言，那兽形的面庞上，露出了人性化的震惊。
    这似乎已经超越了她的认知了。
    魔神，是高层次的自然力量或者生命在神格的结合之下诞生的。
    在魔神没有成为魔神之前，其本身的力量就已经达到了神明级。
    可是...在那个没有神之眼的年代。
    一个人类...又怎么可能达到神明级的高度。
    就连像她这种活了数千年的强大的仙兽，都没能达到神明级，并获取成为魔神的资格。
    人类短暂的寿命，人类的局限性...
    此时的灵渊，显然无法理解曾经的墨尔修斯只是人类之身。
    “没错，曾经的我是人类。”
    “不过我这个魔神，可能和你想的那个不太一样。”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应该不属于魔神之列。”
    秋白看着眼前露出人性化震惊的灵渊，摆着手解释道。
    “是的。”
    “我能感应的到，你的力量包含了这个世界的一切”
    “你跟那些神不一样，不包含其他的东西，是这个世界所有最纯粹力量的结合。”
    “若非如此，你同样无法做到彻底恢复浮锦的形体。”
    灵渊看着眼前的秋白，微微点了点头。
    “不过，我只是愚钝的野兽，就算想要再见到她，也不知道什么更好的办法。”
    “只能花上几千年的时间，笨拙的模仿她的做法，调节这片土地的灵脉。”
    “因为我很笨，我也只知道这个方法，所以我就这样做了。”
    “我也清楚，就算让这片山林变回过去的样子，她也不会露出原本的笑容。”
    “她，我，还有蛇，像过去那样，在山林与清泉间欢笑畅游。”
    “那样的日子不会再有了。”
    “她太爱人类了，甚至胜过爱她自己。”
    “若我真的成功，她也只会怨恨我。”
    “怨恨我也无所谓，只要她能恢复形体，再一次自由地畅游。”
    灵渊抬起头，开口说道。
    “欸，我还以为你更在意自然的土地...”
    派蒙看着眼前的灵渊，感到有些意外的说道。
    “我当然在意。”
    “没有被人类驯服的土地，兽群栖息的土地。”
    “但这和浮锦的事情是两个不同的话题。”
    “既然在她看来，被人类驯服的土地要更好，生长在这种土地上的奇怪茶叶要比过去更美味，那我也会服从她的意愿。”
    “所以谢谢你们。”
    灵渊低下头，看着眼前的秋白三人，发自内心的感谢道。
    “你和浮锦的关系真的很好。”
    “不过现在没事了，浮锦的形体已经被恢复了，她可以经常来找你聊天了。”
    荧看着眼前的灵渊，轻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