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知节走上前,一人给了一巴掌。
每次派人来请齐冬凌时,他这个儿子都会抢着去。
他本以为他是想要和齐冬凌打好关系。
谁想到他是奔着他妹妹去的。
据齐冬凌说,他们早就开始了。
“爹,都怪我没控制住,才...
你不要打妹妹,都是我的错。”
杜怀雪哭得梨花带雨,她抱住杜怀英,苦苦哀求道:
“爹爹,别打哥哥,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会乖乖服侍齐公子的。
你别打哥哥...”
杜知节气得双手颤抖,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齐冬凌解决完生理需求后,去到宫殿找了文心荷。
“齐冬凌!
你用上半身好好想想!
这般说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不是大隐界的人吗?!”
文心荷才在卿辰那儿吃瘪,气还没消,齐冬凌就跑来质问她。
这个花花公子在大隐界名声极差,除了她和他亲生姐姐,大隐界就没有哪个同龄女子逃了他的毒手。
生得端正秀气,又会花言巧语,哄骗了不少女子。
觉得无趣了转身离开,去寻找下一个。
他甚至还想着去魔界禁地勾搭那个红衣杀神。
他姐姐得知了把他痛扁一顿,他才歇了心思。
“女人心,海底针。
我怎知道你会不会因为爱而不得,所以见不得我好过。”
文心荷哑声不语,挥手给使者示意,把他赶了出去。
幸好她不是齐弄溪,不然她非得被齐冬凌这个蠢货气死。
这摆明了有人想挑拨离间,让他们自相残杀。
也就那个只用下半身的蠢货看不透。
不过会是谁呢?
他知道隐界表面祥和,实则龙争虎斗。
还知道大隐界不得干预小隐界。
更是知道杜家和大隐界的关系。
脑中闪过卿辰那张绝色的脸,她垂下眼眸。
自他们来到,隐界就没安生过。
更是有人在渔女的挑拨下,对她质疑。
怎么看,都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可他们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呢?
人界的无名大陆来的小修者,怕是第一次来到隐界,能和隐界有什么仇呢?
齐冬凌那个废物,留在小隐界也会被人算计了。
看来她还得留在小隐界,最起码要查明白那些人想做什么。
元初又来到了魔界禁地,与上次不同,莫离带她去了地牢。
那是关押元兰的地方。
隔着铁栏杆,她看到了元兰的惨状。
她的手脚被煞气侵蚀,露出森森白骨,皮肉翻卷出来。
外衣早已被鲜血浸湿,还不断往下滴血。
地上都是粘稠的血液,散发着恶臭。
她抬头,空洞的眼眶中,钻出魔气,飘散在空中。
“她的眼珠呢?”
明明在她去天界之前,元兰的眼珠还在的!
“隐界来人挖走的。
我不知他们是如何躲过念魔的,但他们确实来到禁地,挖走了她的眼珠。”
元初低头垂眸,显然知道是谁了。
她撕出一个裂口,钻入结界中,伸手握住元兰的指骨。
粘稠的手感让她忍不住落泪。
眼泪滴到地上,驱散净化了不少魔气。
伸出另一只手抚上元兰的脊骨。
有两根灵骨,一根满含灵力。
另一根早已腐烂,一碰就碎。
元兰身上重新长出血肉,被元初握着的手也变得细嫩起来。
“姐姐,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张开双臂想抱住元兰,却不想她推开了她。
“魔气...痛...”
若是身上没有玄色灵骨,也会和那些神明一样,被魔气侵蚀。
虽是能用灵力护体,但魔界魔气、煞气极重,不留意就会中招。
元初伸出手,将灵力汇入元兰的白色灵骨中。
她知这样是杯水车薪,但只要能让她好受一刻,也是值了。
“姐姐,我下次再来,会把你的眼珠带回来。
我会让隐界那些废物,付出代价。”
她擦掉眼角的泪,待了许久才起身离开。
在她走后,元兰伸手摸向自己的脊骨,喃喃道:
“初初...我很好...莫担忧...”
刚出禁地,莫离拦住失魂落魄的元初,逼问道:“你知道是谁对不对,告诉我!”
元初转头看他,看了一会又扭过头,“我会亲手摧毁他们。
简单杀了,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让他们一步步走入我布好的陷阱里。
掉下去,永世不得往生。”
看着她身上溢出的恨意,莫离有片刻错神。
他怎么就忘了,魔尊是她一手带出来的。
她可是唯一一个身有三色灵脉的灵族人。
“莫离,魔界有一阵法,可使人恐惧之事日日夜夜显现在眼前。
你若真想替姐姐报仇,不如去学学。”
他点头,去魔宫的藏书殿找阵法去了。
元初一有时间就跑去地牢中,她悄悄净化地牢中的魔气,趁着元兰熟睡为她治愈身上的伤。
她是说了元兰不能离开魔界禁地,可她并没说不找那些废物算账啊。
她在时,没有一只念魔敢这般猖狂。
更不敢溜至隐界杀人。
那些废物,没有净化之力,却还想着能利用念魔之力。
这可是他们抛弃不要的欲望,见力量强大,又想着拿回来。
这些人...该死去一部分了。
元兰在清醒的时候,也曾感觉到四周的魔气少了许多。
她知道是元初来过了。
就像六百多年前那样,守在魔界禁地前,不让一只念魔上前。
不让一丝魔气侵蚀她。
那个跟在她身后,嚷嚷着要保护她的小人儿,长大了。
也受苦了。
小隐界中,众人对文心荷的猜忌很重。
都知道秦家少爷是中了杜家的毒心碎,可她去了杜家,却什么都没做。
秦家被灭,杜家还是好好的。
甚至比之前更加强盛。
难道杜家真的和大隐界有关系?
他们日日夜夜守在杜家门口,却始终不见杜家有人开门。
等着等着,他们觉得没有希望想要离开时,一抹月白色身影出现。
他手拿破晓,剑指杜家大门。
他身后站着一蓝衣少年,和两个青衫女子。
她们声泪俱下,哭诉着:
“杜家残暴!下毒杀害我哥哥!”
边上有人好奇一问:“你们怎能确定是杜家?”
乐乐从怀中拿出杜家的令牌,举到众人面前:
“杜家猖狂!杀人后还留令牌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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