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小烛先去招惹,现在反而吃痛起来,荆路平虽知她是装的,但害怕真的弄疼了她,松开了手。
    荆路平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顶起的帐篷,想要伸手抚慰,但是想起今日在山上被小烛戏弄的场景,又下不去手了。归小烛在床上等了他半晌,连用什么姿势都想好了,见他还呆呆跪着,气不打一处来,嗔道:“你怎么还不上床,等什么呢?”
    荆路平被她一唤,才缓过神来,起身脱去上衣,露出一身小烛爱不释手的肌肉来,又被她牵着上了床。
    小烛今日想玩些不同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乳头,问:“有感觉吗?”
    男子不用哺乳,那处怎会如女子敏感,只是真要比起来,荆路平的胸比小烛似乎还要大些。他摇摇头,小烛失望极了,伸出魔爪狠狠蹂躏他胸前肌肉,荆路平只当是被挠痒痒,忍不住低低笑了。
    “我来吧,”荆路平抱着小烛翻了个身,攻守之势异也。他含住一边嫩乳吮吸舔弄,伸手抓着另一侧乳肉轻轻揉捻,这事他在小烛身上已经做过许多回,就算再笨,也多少掌握了一些技巧。果不多时,小烛便在他身下瘫软如春水,双腿忍不住并起,又被他大掌擢住膝盖,往两旁掰开。
    小烛下体白净,并无多少毛发,粉色阴唇被花液打湿,泛着水光,其中冒出一粒小小花核,已然红肿如豆,荆路平看得眼热,忍不住俯身含住她身下两瓣花唇。
    小烛本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却不料他竟主动为她吃穴,惊得“啊”了一声,双腿挣扎道:“不要,不要,那处怎能——”
    荆路平置若罔闻,双手制住她双腿,专心舔弄花唇,将她洞中涌出的汩汩春水一滴不漏地卷入口中,有些来不及吞咽,便顺着下巴流进脖子里。不多时,小烛亦是得了趣,不再反抗,反而伸手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牢牢摁在自己双腿间,甚至举一反三地学会用他高挺鼻梁碾压阴蒂,不一会就呜咽着把自己玩去了。
    荆路平被小烛按着,呼吸间净是她的水液,几近窒息,身下那处愈发胀痛难忍,只能时不时在床单上磨蹭几下,即使这样,仍能受虐般地获得几丝快感。终于,小烛放开了他,夹着双腿倒在床上,正喘息不止,就看见荆路平挺着那物膝行几步,将她一腿架在肩上,挺腰顶了进来。
    小烛还没高潮完,阴道里仍在痉挛,荆路平进得不太顺畅,也不似从前温柔,势如破竹地一插到底。小烛只觉得那物似乎要一气顶破她肚子似的,害怕地弓起腰,不料这姿势更方便了荆路平抽送,还不等她喘匀气儿,他便耸动腰胯“啪啪啪”地入起她来。
    归小烛一手捂着肚子,不知是不是她幻觉,似乎能摸到自己小腹正随着他反复顶入的动作微微起伏,这让她怯意更盛,嘴里模糊不清地喊了好几声“不要,不要”,荆路平正爽得满头大汗,这等紧要关头哪可能停的下来,低头咬住她嘴唇,将她的求饶都堵在嘴里,一边伸手探入二人身下,寻到她肉唇上的阴蒂揉捻。归小烛又是害怕,又是爽快,两厢难熬,很快便抓着身下的床单再次去了。
    荆路平抽出肉棒,射在小烛肚子上,之前射在里面,小烛说肚子不舒服,他这次便长了记性。
    “你今天怎么了,吃错药了吗?”小烛一脚踹在他肩上,抱怨道:“我快被你弄死了!”
    荆路平侧过头轻轻吻了吻小烛脚背,手又顺着她小腿往下摸去:“抱歉……我今天没忍住。弄疼你了吗?”
    小烛本来有点生气,看他认错态度良好,也发不出火来,“疼倒是不疼,只是……哎呀你别摸了!你怎么又,又……你没有不应期的吗?”
    荆路平一边吻小烛膝盖、大腿,一边伸出两指再次探入穴内,抠挖抽插,不时弯曲、分开,将小烛紧窄肉壁分得更开,待他试探性地往里面送第三根手指时,小烛终于受不了了,出声阻止道:“不行,吃不下的!你……”
    “可以的小烛,你连我都吃得下。”荆路平虽这样说,但还是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小烛刚才被他插怕了,现在穴肉还是麻的,并着腿去推他的肩膀,“这次我要在上面。”
    荆路平哪有不从的?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小烛扶着他的手,缓缓在那根硬物上坐下,动了动屁股,舒服极了。
    荆路平也乐得毫不费力地躺着看小烛把自己玩得浑身潮红、胸乳乱颤的模样,只是小烛不敢插得太深太快,只是晃着屁股画圈,她自己倒是舒服了,但让他如隔靴搔痒般地不上不下地被吊着。过了会,小烛动累了,趴在他身上要他继续。荆路平说了声好,抱着小烛竟直接下床站在了地上,小烛吓了一跳,忙伸手抱紧他脖子,身下穴道亦是夹得死紧。
    荆路平强壮双臂架着小烛膝窝,轻松便将她提起,稳稳抱在怀里,一边还能游刃有余地挺着肉棒由下自上插弄。小烛浑身重量全集中在二人性器相接处,加上精神高度紧张,身下被插得又狠又重,忍不住嘤咛一声,泻出一股水液来,淅淅沥沥地撒在地上。
    荆路平见将小烛插尿,也不再守着精关,再捣弄数十下,拔出几把,也痛快射了。
    他把小烛送回床上,小烛方才失禁,颜面净失,羞得整个人滚进被子里,  又被荆路平挖出,温柔道:“我去给你烧点热水,洗个澡吧?你就在床上裹着被子等我,莫受凉了。”
    小烛浑身黏腻,除了汗,还有之前他射上去的精液,正巴不得,说“好”,又担忧道:“会不会太晚了啊?”
    “没事的,我很快就回来。”荆路平穿好衣服,端上洗脚盆把水倒了,忽然发现荆怀野房里居然还亮着灯。
    他烧上水,想了想还是去敲了敲弟弟的房门:“怀野,还没睡吗?读书别太晚了,对眼睛不好。”
    里面沉默了片刻,才传来荆怀野一句闷闷的“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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