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傅家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宋易走了进来,他带着几个暗卫在外间用饭,姜绾单独给他们备了一桌。
吃的正开心时被打扰,宋易的神色似乎也不太好。
“我出去看景吧。”
茯苓知道傅家人找的肯定是自己,她不想扫大家的兴。
向来爱吃的程锦面对茯苓的事情却放下筷子,他道:
“我陪你一起。”
他是担心茯苓被欺负。
谷主自然不会阻拦他护着茯苓,两人齐齐走了出去。
本来兴致特别好的谷主搁下筷子,神色不太好看。
姜绾连忙劝他:“师兄放心,茯苓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是啊,你瞎着急什么啊。”
欧阳老头还想再说什么,被阿关雪碰了碰手肘。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是是,我不多管闲事。”
欧阳老头在阿关雪面前倒是听话,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众人说话时,没注意到阿关娜,她喝了一口姜绾的果酒。
“好好喝啊。”
“我的小祖宗,你可没酒量。”
阿关雪十分无语的抢走阿关娜端着的酒杯,然而己经晚了。
几杯酒下肚,阿关娜歪着身子倒在身后的榻边,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
众人:……
这么好吃的东西没吃上,不知道她明天会不会后悔。
因为这一出,谷主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他打趣欧阳老头。
“你酒量这么好,怎么就没遗传给娜娜。”
“闭嘴吧你。”
欧阳老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眼见着两兄弟又要剑张跋扈。
茯苓和程锦从外面走进来,她手里还拿着一屉饺子。
“她亲手包的。”
从前傅母日日盼着和女儿团圆,如今找到了女儿,反而不能一起吃团圆饭。
说起来也是讽刺,所以她送来了自己的爱心饺子。
然而茯苓有大家一起包的饺子,对这个不太在意。
谷主怕她不开心,接过饺子说:“正好一起煮着吃了吧。”
“是啊,茯苓你喜欢吃什么样的就吃什么样的,不是非得吃她包的。”
程锦坐下以后又给茯苓夹了不少菜,好一会儿,气氛才重新活络开来。
“甘泽,好吃吗?”
欧阳老头冷不丁的开口,让在吃鱼丸的甘泽手一抖,鱼丸子差点掉在碗里。
谷主有些无语的瞥了一眼欧阳老头,“你说话就说话,吓着孩子干什么?”
“我又不是故意的。”
欧阳老头是真心委屈,他不就是关心关心甘泽么。
看到这孩子,他就想起从前阿关娜一个人在北朝的生活。
所以难免会多关心他一些。
“不怪师伯。”
甘泽擦了擦唇角,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是我胆子太小了。”
乍然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饶是警惕如甘泽,也不由得沉醉。
“你这胆子确实有些小。”
谷主叹息一声,眸光落在姜绾身上,这小师妹嘴硬。
却最是心软,既然今天叫上甘泽一起,她怕是对于收他为徒有些心动。
“弟子会努力改正的。”
甘泽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他只是习惯了防备的生活着。
本来师傅在他改变了许多,自从师傅不在以后,甘泽似乎在渐渐回到从前。
“好啦。”
姜绾笑着打圆场,“两位师兄莫要再吓甘泽了。
这会儿是除夕,是团圆的好日子,让我们举杯干一杯。”
“小师妹说的对,确实是团圆的好日子。”
欧阳老头感动的瞥了一眼妻女,今年对他来说也是特殊的一年。
众人举杯喝下一口果酒,宋九渊喝完以后轻轻挡住姜绾的酒杯。
“我替你喝。”
他还是忘不掉昨晚姜绾喝醉的模样。
反正己经过了酒瘾,所以姜绾也没有介意,“你既然喜欢喝,那就多喝一些。”
大家笑呵呵的说着新的一年的打算,这样新奇的火锅也让众人无比开怀。
程锦更是吃的肚子滚圆。
也是这时候,外面再度敲响了敲门声,茯苓下意识起身。
“我去赶他们走。”
她有些烦躁,她本来是打算跟着他们回傅家过年的,是他们不知道珍惜。
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他们,实在有些过分了。
“茯苓,你先别冲动。”
姜绾却首接不对,傅家人没脸过来和他们吃东西。
既然己经来送过饺子,不至于再来一次。
果然,宋易再度黑着脸进来,这次的目光落在姜绾身上。
“是姜老爷。”
“你们先吃着吧,我能应付。”
姜绾放下手里的筷子,又轻轻拍了拍茯苓的背。
“别激动哈。”
“不好意思,小师叔。”
茯苓有些涩然,她方才真的反应过渡了。
“瞎说什么你,好好吃你的。”
姜绾起身下桌,宋九渊自然跟上,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
瞧着他们的背影,程锦嘀咕了一句,“这不识趣的人啊,就是扫兴。”
譬如傅家人,又譬如姜绍文。
明明知道她们不愿意见她们,非得过来找晦气。
姜绾和宋九渊踩着院子里的雪,嘎吱响,从温暖的屋子出来。
一股冷冽的风刮到身上,生疼生疼的。
姜绾紧紧抓着宋九渊的臂弯,靠的近些两人会暖和一些。
来到院门口,便看见桃娘推着姜绍文,见她出来,姜绍文脸上洋溢着喜色。
“绾绾,爹爹陪你来跨年。”
过了子时,便是新的一年,他想和女儿待在一起。
桃娘怕姜绾不高兴,忙退后几步说:“人送过来了,我先走一步。”
她看向姜绍文的眼里蕴藏着不舍,姜绍文亦是如此。
就仿佛姜绾是拆散他们的恶人一般。
姜绾皱眉打量着两人,“我家里客人比较多,师兄们都在。
不太方便招待你,你们一起过新年挺好的。”
这样明晃晃的拒绝让姜绍文面上的笑容一僵,桃娘离开的脚步更是一顿。
“我是你爹啊,绾绾。”
姜绍文难过的盯着姜绾,眼里满满都是失望。
原本姜绾应该很难过的,但这种情绪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消失了。
她恍惚意识到,爱之深责之切。
她释然,就代表两人的父女之情己经消耗的差不多。
“师兄们是我手足,木香是我徒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是她的长辈。”
他们那个都比姜绍文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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