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遇到了事情,她要是不用法术出手,估计会在信徒中的威望大大减弱,从而影响她的统治力。
「哈哈,这小娘皮还会法术,我好怕怕呀!」
「啧啧啧,这不说我还没看到,原来是个小娘皮呀,还会法术,不知道是会哪方面的法术,床上的法术会不会啊!」
「哈哈哈,你把她抓回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得了吧,乡野村妇皮肤粗糙的很,我怕剌到了手!」
听到这帮反贼的呼喝,二代们哄笑了起来,对着众人拥簇的唐赛儿吹起了口哨,调侃了起来。
如此污言秽语,唐赛儿听得脸色胀红,恨不得把那几个嘴贱的家伙砍成几段,可最后还是心中的定力,强行拉住了她。
「混蛋敢羞辱佛母,杀了他们!」
唐赛儿忍住了,可作为追随者的刘俊,见心中之人被对方羞辱,顿时怒火沸腾,挥舞着柴刀怒吼一声,带人又冲了上来。
信徒们虽然有些害怕,可头领都下令了,而且也冲出去了,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杀!」
平日里没个正形的张克俭,见敌人再次冲了上来,一挥手中的手枪一身冷喝。
「杀敌!」
其身后的二代们收回脸上的嬉笑,神情严肃齐声爆喝,挥舞着染血的刀剑,驾马再次冲了上去。
两方再次碰撞在一起,二代们手中精铁打造的兵器,与信徒们的农具碰撞在一起,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
双方时不时有被刀剑砍到的人,惨叫着倒在了地上,被马蹄和脚践踏哀嚎。
「砰砰砰!」
连续三声枪响,冲向张克俭得两人被打倒在地。
这把枪是他姐姐偷偷给他的,子弹并不多只有十来发,张克俭也不敢乱开枪,生怕弹药打完了,自己就没有战斗能力了。
他虽然也练过武,但也只是耍耍把式而已,不要说跟真正的职业军人比了,跟这帮二代们比都差的老远。
这两轮冲锋,他几乎都是缩在人堆里,靠这帮好友们保护他。
「不要管这些咸鱼,去抓那个女头子。」
在两个好友保护下正在指挥战斗的张克俭,目视整个战场寻找那个女头子。
他虽然不会打仗,但平时听的戏多呀。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战术他还是懂的。
听到张克俭的呼喊,二代们怒吼一声,摆脱纠缠的信众,在二代中一个战力最强的家伙带领下,冲向了在外围,同样在指挥战斗的唐赛儿。
「不能再这样纠缠下去了,朝廷走狗们肯定会过来支援的,被纠缠住,就大事不妙了。」
在外围指挥战斗的唐赛儿,见手下的信徒,被几十匹快马冲的七零八落,又见这些朝廷走狗想要来抓她,一咬牙心中有了撤退的想法。
事情已败露,接下来肯定是朝廷的围剿,如果再跟这些人纠缠,说不准一会儿,就会有大批的朝廷兵马过来,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啊。
同时她心里做下了决定,原本定在明年2月份起事的打算,决定这两天就正式发动。
「噗!」
唐赛儿眼睛一转,一咬牙咬破了藏在口中的血包,喷出了一口鲜血。
「佛母,你怎么了!」
保护在唐赛儿身边的几个信众,见到原本好好的唐赛儿,突然喷出了血,心里已经紧张的连连询问。
唐赛儿摆了摆手,一脸虚弱的道。
「那妖人就在附近,刚才本佛母准备发功,剿灭这些妖人走狗的时候,偷袭了本佛母。」
「如今本佛母身受重伤,以不是那妖人的对手,大家先撤,等本佛母休养好以后,再摆坛与他一斗。」
「什么,那妖人就在周围,竟然还偷袭了父母!」
几个信徒一听瞬间暴怒,怒气冲冲的就要去寻找那妖人,为他们的佛母报仇。
「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莫要送了性命,快走!」
见成功忽悠了这帮信众,唐赛儿心中松了口气,装出关心信众的样子,高呼众人赶紧走。….
在场众人深信不疑,连忙护送着唐赛儿走,同时还不忘招呼,正在跟张克俭等人战斗的伙伴,一起离开。
「混蛋!」
见到那个女头子要跑,张克俭一声低骂,抬起手中的枪,对着快要跑远的唐赛儿几人,将枪中剩余的弹药全部打了出去。
也不知道张克俭这家伙,是运气差还是运气好,枪里剩余的三颗子弹,两颗都落偏了,而最后一颗子弹,正中唐赛儿的后背。
正在几个信徒搀扶下离开了唐赛儿,一声闷哼,身体一个踉跄险些扑倒在地。
这回是真的受伤了。
「佛母!」
同样在撤退,却目光一直盯着唐赛儿的刘俊,见自己的心中人被打伤,怒吼一声,热血一下子上了头,不顾一切的转身,去找伤害到唐赛儿的张克俭拼命了。
叛贼一下子四处散开,二代们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先追谁了。
此时天已黑,四周都是枯草,那个女头子早已经被人带着跑的不见影了,他们就是想追也追不上了。
作为临时头的张克俭,本想下令去追,可想到戏曲中的穷寇莫追的典故,又见到刘俊向他这里冲了过来,学着戏曲中大将的模样高声道。
「穷寇莫追,抓住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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