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因为担心周砚深,下午也没去学校,说是在写教案,趴在桌上却一个字也没写,时不时的看着周砚深。
周砚深被她盯的很无奈,过去在她对面坐下,伸手按着她的脑袋:“做事情要让认真,东张西望看什么?还怕我跑了不成?”
叶笙撑着下巴看着他:“你真的没事啊?我要是你,我肯定很难过的。”
周砚深笑起来:“这有什么好难过的,任何事情出了之后,正常流程都是应该要走的。”
叶笙还是不服气:“可是,你的技术那么好,肯定不会是你的原因,就算要停职,也应该先去调查清楚后再说啊。”
周砚深笑着捏了捏叶笙的脸颊:“这是规矩,不过我正好能休息一段时间不也挺好?你不想去口岸看看邵大哥他们?”
叶笙一听眼睛亮了起来:“想去啊,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生意怎么样。”
周砚深笑着:“那我明天带你去。”
叶笙这会儿可以确定,周砚深确实没有受到影响。
傍晚时,宋知遇和顾久诚过来,罗玉竹也怕周砚深心里不舒服,还特意喊着叶笙他们一起包饺子。
大大咧咧的宋知遇竟然没问周砚深工作上的事情,而是一个劲儿的跟叶笙聊着,他今天又看见一个好看的姑娘,感觉自己又一见钟情了。
叶笙惊讶不已:“你不是喜欢朱浣浣了?”
宋知遇摇头:“我觉得我今天看见的那个姑娘更好看。”
周砚深嫌弃的看他一眼:“你还是赶紧回去吧,你自己说说你从小到大,喜欢过多少姑娘了?”
罗玉竹听到朱浣浣的名字,还觉得可惜呢:“这个朱浣浣啊,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不过可惜有对象了。”
宋知遇一拍桌子,看着叶笙:“嫂子看见没有?还是我够机智,及时止损。要不,等我情根深种,再知道人家有对象,那我多受伤。”
叶笙有些哭笑不得,这才知道宋知遇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闹着玩的,所以对他新的一见钟情对象,一点兴趣也没有。
晚饭后,周砚深让叶笙早点休息,明天早上过来接她去口岸。
叶笙有些好奇:“晚上不回来住吗?”
宋知遇笑呵呵的搂着周砚深的肩膀:“嫂子,我们好不容易能痛快喝一次酒了,今晚他们去我那里喝酒。”
叶笙想想,男人之间可能会更有话题,也会更懂得怎么安慰周砚深,点头后叮嘱:“那你们也注意点,不要喝太多啊。”
宋知遇顽皮的敬礼:“嫂子,你就放心,我们肯定不会喝多。”
三人下楼,周砚深嫌弃的看了宋知遇一眼:“我可不跟你去喝酒,我和顾久诚有点儿事情要办,你自己回招待所。”
宋知遇惊讶:“不是吧,你们去办什么事不带我?”
周砚深呵笑:“你不懂,和你没关系,你赶紧回去休息。”
宋知遇嘟嘟囔囔的离开后,顾久诚才开口:“你这么做,多少有点儿冒险。”
周砚深笑起来:“果然还是你聪明,一下就看不出来的,不过以身作局,才能引这些人进局,等了这么久,也该有个结果了不是?”
顾久诚沉默了一会儿:“叶笙以后要是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原谅你?”
周砚深愣了一下,心里也没了把握:“应该会吧,毕竟我这么做也是有理由的。”
却也知道,叶笙最讨厌的是欺骗,这个严格说起来,不算是欺骗吧?
顾久诚看了他一眼:“走吧,反正你自己想清楚就行。”
……
第二天是周六,学校现在还不是双休,而是每周休息一天半,也就是周六还要上半天课。
叶笙早上有两节课,就想着和周砚深商量一下,等上完两节课再跟他一起去口岸。
结果一直到吃完早饭,也没见周砚深回来。
叶笙看看时间来不及,跟罗玉竹交待了一声:“一会儿周砚深回来,你跟他说一下,等我两个小时,我下课就回来。”
罗玉竹帮着叶笙围好围巾:“行,你快去吧,路上小心点,昨晚又下雪了,路上肯定滑。”
叶笙应着,和罗玉竹道别下楼。
在楼下碰见了王颖,因为下雪,她也没骑车,抱着一摞作业和叶笙一起走着去学校。
路上,王颖犹豫半天,才跟叶笙说着:“昨晚我也听我家老宋说了周砚深的情况,你说这个节骨眼,周砚深怎么能出事呢?”
叶笙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节骨眼,是什么节骨眼?”
王颖惊讶:“你怎么忘了?就是年底升大队长的事情啊,我家老宋可能会去市里,到时候大队长位子就空出来了,之前周砚深最有可能。可是现在出了这个事情,周砚深肯定没希望了。”
叶笙还真忘了这件事,忍不住皱眉:“可是,出事也不是周砚深想出的?不能因为这个,就否定他之前的工作吧,还有万一是飞机有问题呢?”
“要是这样,对周砚深就很不公平。”
王颖赶紧比了个小声:“现在你能做的就是不要乱说,也不要跟任何人去抱怨这件事。老宋他们也很看好周砚深,今天去市里开会在讨论解决方案。”
说完叹口气:“这里不比地方上,很多事情规章制度定的很死,根本没办法钻一点空子的。”
叶笙没再说话,心里却不停的给周砚深鸣不平。
上完两节课,叶笙布置完作业,确定孩子们没有问题了,就提前回家。
周砚深和顾久诚还有宋知遇都在,三个人坐在沙发前打扑克,输了就往脸上贴纸条。
不出意外,宋知遇脸上的纸条最多,周砚深和顾久诚两人脸上只有两三条,而宋知遇的脸已经贴满。
宋知遇见叶笙进门,嚷嚷着:“嫂子,你可算回来了,你快来看看,这两个人有多不要脸,在这里合伙欺负我。”
边说边哇哇叫的指着自己的脸:“你就看看我的脸,就能知道他们多卑鄙,联手把我打成这样。”
叶笙乐着过去:“你是不是老当地主?”
宋知遇惊奇:“嫂子,你真是料事如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怎么发牌,最后地主都是我,也就偶尔几次不是,所以他们脸上才能贴上纸条。”
叶笙笑看着周砚深和顾久诚,要论城府,这两人应该更高一点吧。
周砚深去掉脸上的纸条站了起来:“技不如人,以后就多学着点,好了,我们现在去口岸,正好可以在口岸吃午饭。”
宋知遇也跟着起来:“走,一起去,我也想看看口岸到底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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