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公证人员连连点头,看了看时间,异口同声道,“同意!我们马上进行公证。”
“我艹我艹,哎呀,尼玛,老子没输,艹!老子没输!”周金吉咋咋呼呼地喊着,根本不承认自己的约定。
盛怀茹抱着双臂冷哼一声,“你没输?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还有你自己找来的律师和公证,这都不认?”
“怎么的?想让这些主流媒体的记者们找点素材回去?还是让千万级的网红直播一下你?”
杀人诛心呐!
几句话就让周金吉比死还难受。
韩伊莹虽然觉得李大柱又一次占了巨大的便宜,心里有些不愉快,但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女军师,能言善辩,口齿伶俐!
白玉兰总算是缓了一口气,若不是太师椅后背有靠着的地方,就得瘫到地上去。
李家大院众女欢欣鼓舞,脸上的焦虑顿时被欢悦取代。
就连三个女网红也欢笑连连,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迈凯伦了!
“这不就是散财童子吗?送钱又送脸,他这是图啥?”
“没看懂啊,又是喝酒又是放血的,搞半天,搞得他自己好像是个傻子,没看出来李大柱怎么的了。”
“哎,要不说,还得把孩子教育好呢,这么下去,多少钱也得败光了!”
......
主流媒体的记者们纷纷叹气,心里也知道这些纨绔的作风,见怪不怪了属于是。
倒是两个村里的人,嘲讽得更狠。
周金吉这孙子,险些毁了刚要起飞的“火车头”,能不恨?
“快起来吧,我家黄狗都不这么撅屁股,当心被人捅了腚!”
“你可别说,瞧着他这德行,指不定心里多盼着呢!人不人,狗不狗的样子,搅屎棍捅他,搅屎棍都嫌!”
“哎哟哎哟站不起来了?瞧瞧你那样子,爹妈是不是把人扔了,把你个胎盘养大咯?支棱起来啊,往起站啊,软趴趴地还不如一泡鼻涕呢!”
......
被两个村的人一通嘲讽。
偏偏又疼得站不起来。
周金吉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冲着风衣女大喊,“杀,杀了他!杀了李大柱!”
话音一落。
风衣女仿佛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朝着李大柱猛扑了过来。
哼!
就这点手段,也想杀我?
李大柱当即出手,立刻就想将风衣女轰震出去。
忽地!
两人刚一接掌。
风衣女的指甲猛地扣住了他的手。
一股阴冷刺进骨髓的寒意顿时从掌心涌了上来。
想对我用毒?你未免想得太......
糟了!
李大柱心里一寒,暗叫不好,猛地催动真气,生生凭借强横的实力,将风衣女轰震了出去。
然而。
下一秒。
他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张嘴吐出一滩鲜血。
灵魂,骤然从身体里飞了出去。
死前的那一刹那。
好像看到了很多人朝自己跑了过来。
白玉兰、盛怀茹、邹淑仪、幼妮甚至还有韩伊莹,还有一张......好像见过,又好像记不清楚的脸。
“嘭!”
硬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嘴上,胸口,手里全是血。
李大柱,死了!
“嗡!”
轰鸣声几乎同时闪响在所有人脑海里。
有人在哭,有人在吵,有人在喊。
一些人慌慌张张地跑了。
一些人手忙脚乱地搬抬。
一些人悄悄地拿出了手机。
白玉兰和李家大院的女人们,惊恐的眼眸中,噙满了泪水,好几个忍不住嗷嗷地哭出了声。
而薛彩凤看到这一幕,竟脱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她脑海里闪过了一个想法——李大柱,死了!
牛大春,你满意了吗?
你可以不再骚扰我了吗?
可不可以放过我了?
别......别这样?
为什么,我感觉好悲伤,好疼痛。
终究......泪流满面!
这天的李家大院,乱成了一锅粥。
这天的白泉村,似乎刚启航就折戟了。
这天的李大柱,死了......
直到一个谁也没见过的陌生女人从混乱的人群里冲了过来。
......
时间。
好像失去了概念。
空间。
犹如混沌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身在何处。
许久。
李大柱......醒了过来。
头痛、脑胀、浑身酸软、精神仿佛快要分裂了。
艰难地睁开眼睛。
第一眼就瞧见了白玉兰那张焦虑担心的脸,有些憔悴,哭肿了双眼,也不知道多少天没合眼了。
“玉......”
“大柱,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我......我还以为......呜呜呜......”
白玉兰猛地扑在李大柱身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全然没有了一院之主的大气端庄样子。
完完全全是一副对自己男人担心关切的小媳妇儿样。
心疼哭泣得浑身都在轻微抽搐着。
“这么快就醒了,体质果然很好,先把这个喝了。”
一个声音传进了耳朵。
李大柱确定自己是在哪里听过,但是一时间又分辨不出来究竟是谁。
直到她捧着药碗,站在了自己面前,李大柱才猛然惊觉,眼前的人竟然是苗女杨月婵!
“是......是你......”
听到李大柱虚弱的声音,冷冰冰的杨月婵,依旧冰冷地说道,“不能是我?告诉你李大柱,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现在就已经死了。”
这话传进耳朵,李大柱总算是回忆起了,自己昏死前的一刻,看到的那张熟悉的脸,赫然就是杨月婵。
“别说话了,你中了蛊毒,先解毒。”杨月婵说着,把药碗交给了白玉兰。
她堂堂的圣女,才不干伺候人的活儿。
白玉兰温柔体贴地一点点地把汤药喂进了李大柱的嘴里。
炼丹,也许杨月婵差了一些。
可是,解蛊毒,却是全天下数一数二的。
汤药下去没一会的功夫,李大柱浑身的难受劲儿就缓解了大半,甚至能撑着靠坐在了床上。
“身体可真好,比水牛都强。”杨月婵一句不知是褒是贬的话说完,也坐了下来。
冷艳冰冽的脸上,写满了自负道,“你放心吧,枫木门的蛊毒,在我看来,就是小孩过家家,吃我三天药,保证你痊愈,任何问题都不会留下。”
白玉兰听完,连忙抹了抹眼泪,当即就要跪谢杨月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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