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中带着丝丝痛楚,少女蹙眉,眸光中却是欣喜满足,她紧紧搂住赵无疆的脖子,红唇轻咬,媚眼如丝:
“无疆哥哥,妹妹不要你怜惜...
请你深深地爱我!”
赵无疆抚平少女眉头,微微亲吻,就换来少女滚烫炙热的回应。
唔唔声与闷哼声不时响起。
少女被情欲点燃,风月轻晃,任君采撷。
屋外风雪呼呼,苍茫的天穹飘零下鹅毛大雪,冬日的暖屋,响彻少女的嘤咛。
二八少女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李蝉溪少女身姿娇柔,被深根伐芽,终是招架不住,早早失守心关,身下泥泞。
除了泥泞一片,还有状若梅花的点点血红。
“对不起,无疆哥哥。”
少女俏脸羞红,红唇轻咬,柔声中带着歉意,她失了心关泄了元阴,但是赵无疆依旧城池固守,这让她感觉到抱歉,又羞又嗔。
羞自己承受不住哥哥深深的爱,嗔自己不能让哥哥与她同欢。
“无妨。”赵无疆温和一笑。
“无疆哥哥,你就好好休息,让妹妹侍奉你吧...”
李蝉溪红着脸握住长剑,牵引剑身入谷,眼眸柔情似水。
赵无疆慵懒躺下:
“好。”
少女素手研磨,有唇亲吻长剑,予以赞歌。
————
厢房。
苏画衣缓缓睁开眼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她修炼完毕,感觉气息,要比昨日悠长一些,虽增长缓慢,但来日可期。
她披上貂裘,一身白衣胜雪,向着李蝉溪厢房走去。
今日许久不见蝉溪妹妹,不知此刻正在做什么?还在做女红吗?苏画衣行走在长廊上,气质愈发温婉,妩媚内敛。
自从不再是合欢宗圣女,成为赵无疆的女人之后,她原本妩媚妖冶的气质慢慢被温婉清冷掩盖。
不过每每与赵无疆阴阳相济欢爱之时,她的妩媚则要更甚往昔。
但是,她的无双妩媚与浅淫薄羞,只为赵无疆绽开。
苏画衣莲步款款,走到李蝉溪厢房,正要轻叩房门,就隐隐听见里面传来少女的喘息嘤咛。
莫不是思念无疆过甚,素手捣药,撩以自慰?她神色疑惑,站在门前,并未叩门。
少女娇羞,她不能伤了少女浅薄的脸面。
可她刚站在门外两三个呼吸,就听见里面少女越来越重的喘息,像是承受不住某些痛苦,偏偏又好似带着期许,希望这苦难愈深愈重一般?
难不成,蝉溪妹妹不是在撩以自慰,而是受了风寒,此时正体虚难耐?苏画衣神色担忧,纤纤玉手轻推房门。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她看见床榻上雪白压着古铜,在上下起伏左右扭动。
苏画衣登时一惊,俏脸染上红霞与羞怒。
而赵无疆与李蝉溪也僵住,李蝉溪更是羞赧埋首,不敢去看她的画衣姐姐。
“画衣...”赵无疆有些口干,更有一种武大郎与王婆苟合被潘金莲撞见的愧疚感。
“我来的不是时候?”苏画衣小心后退,瞪了赵无疆一眼,又嗔又恼,风情万种。
“不。”赵无疆伸了伸手,作出挽留:
“你来得正是时候。”
————
屋外白雪如柳絮因风而起,屋内三人行必有两湿。
苏画衣与赵无疆连理喜接,严丝合缝,她纤纤玉手按着赵无疆的胸膛,又羞又嗔:
“方才你欺负蝉溪妹妹,看我怎么给她报仇的吧。”
大鹏一日捅缝启,赵无疆扶摇直上九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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