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炎就是喜欢看她羞窘的模样,邪笑着咬住她的小耳朵:“怎么,难道你不是为师的徒儿么,伺候为师本来就是你的本分呢。”
“我……”司空茉向来伶牙俐齿,这个时候却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想要去拉住他放肆的手,一双柔荑却被他霸道地扣在头顶。
她觉得又羞又窘,但是心跳得快,血液里却有什么东西仿佛因为羞耻却更加情动。
“阿九……”
“有感觉了是么,乖丫头,让为师好好地疼你。”
她仿佛被恶魔诱惑了一般,羞涩地别开脸。
“想要我么?”裴炎觉得身下的人儿已经软如一滩春水,他低头捧住她的脸,魅眸紧紧地盯着她,几乎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也让她看清楚自己眼底炽烈危险的欲望。
司空茉看着他,几乎要被他那种极富侵略性的目光灼伤。
片刻之间,仿佛又过了千年沧海桑田一般的,最终她唇角扬起纯真直白的笑来,脸色绯红,柔荑紧紧地握住他的肩头,轻声地道:“想!”
说罢,她再次主动地献上自己花瓣一般的唇,吻上他。
从他吻住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想要他了。
她从来不去违背自己的心意,想就是想,就如爱就是爱,憎恶就是憎恶。
“真是个坏丫头,勾引人可是要被惩罚的。”他眼底闪过笑意,狠狠地吻住她……
司空茉蹲在镜湖面前,恶狠狠地瞪着镜湖里的美丽女子,恼火地道:“你,司空茉,你他娘的什么时候变得和那个千年老妖一样无耻了,他不要脸,你也不要脸嘛!”
好吧,情潮褪去,小别胜新婚的甜蜜激烈结束,一切回归平静,理智回笼。
司空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之后就很抓狂。
从一开始的神经病一样从露台上面跳下去,到当着兰瑟斯和塞缪尔这些人的面与裴炎你侬我侬,再到跟他一路疯跑到镜湖边主动地滚草地。
这是在昭告天下她有多么饥渴和想男人吗!
她真的应该去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尤其是镜湖离镜湖堡并不算远,如果用单筒望远镜完全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们在湖边干了什么惊天动地好事啊!
“啊——啊——啊啊啊!”司空茉捂住脸尖叫,她不要活了,到时候怎么去面对塞缪尔那群人啊,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严形象都坍塌了!
湖水发出波澜荡漾之声,伴随着一道矫健优雅的身影从湖中冒了出来,他抹了把脸,将湿润的发丝全部拨到脑后:
“你在那里鬼哭狼嚎的作甚,这湖水水质真不错,温热适宜,你真的不下来么?”
“不下!”司空茉没好气地道,她还没想出怎么解决自己形象问题的法子呢。
“真的不下?不觉得邋遢?”
“关你屁事!”司空茉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道。
都是这个混蛋,说什么让人看着了,难道魅部的人不是人嘛?
这下好,魅部和锦衣卫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草原上干什么好事了!
为什么自己一碰上这大妖孽,就被迷惑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想起方才的疯狂,司空茉忍不住捂脸。
裴炎看着司空茉粉脸冒烟,眼底闪过一丝恶劣的光芒,慢悠悠地拨着自己的头发:“看样子是为师不够努力,没怎么让你出汗是么?”
司空茉唰地起身就走,她不能和这个大妖孽呆在一个地方,他会不断地提醒她,方才干了什么好事,她需要一个地方好好地想想怎么找个合理借口。
裴炎最喜逗司空茉失态的恶癖好可没有改,怎么可能让司空茉轻易走掉,他径自一跃出水,挡在司空茉的面前:“怎么这就走了,你还没伺候为师沐浴呢。”
长发和刘海都全部拨到脑后,露出整张艳丽不可方物面容的裴炎看起来异常的霸气邪肆,司空茉心头一跳,随后垂下眸子不去看他的眼睛:“我……”
下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她赶紧把视线移开,只穿了一件薄绸裤的裴炎入水之后,那白绸裤跟透明的没什么区别。
“怎么结巴起来了?”裴炎将她的故作镇静看在眼底,轻笑起来,伸手挑起她的小下巴:“方才丫头你可是热情得很呢。”
“爷,算我怕您了,您慢慢沐浴,我不打扰您了。”司空茉偏开脸转身就打算逃之夭夭。
她又不是笨蛋,他一副不怀好意地的样子,就知道这厮玩她玩上瘾了。
裴炎早防着她这一手,指尖一挑直接扣死了她的纤细腰肢,整个人拖着她直接朝湖水里倒去。
司空茉一惊,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却还是硬生生地被那人拖进了水里,直灌了好几口水。
“咳咳咳……裴炎,你是想淹死我么!”司空茉恼火地从水里冒出来,伸手就去推那抱着自己的坏人。
裴炎勾起唇角,笑得温文尔雅:“不,为师只是打算帮徒儿你洗澡而已。”
司空茉一句话不说,转身就往岸上爬,这厮换了这种称呼,就代表他淫兴大发了!
但是,大妖孽发情的时候,通常她这只小妖孽都逃不掉。
比如现在……
裴炎拖着司空茉的纤细脚腕将她拖了回来,顺带跟扒皮似的将她一边剥得干干净净,一边微笑道:
“丫头,你真是不乖呢,穿着衣衫,怎么洗澡呢,莫非你不会洗澡,来来,为师教你。”
“阿九!”
等到司空茉能爬上岸的时候,她已经脸色发白,手脚无力外带浑身狼狈。
但是她身后的九千岁殿下却精神焕发,如同一只餍足的兽。
司空茉双腿有点发抖,好容易站稳了,她低头看着自己一身湿透了外带破破烂烂的的衣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看着裴炎:“爷,您能告诉我,我要怎么回去么?”
裴炎很大方地顺手扯下马上的披风兜帽递给她:“穿这就好了。”
司空茉瞪着那件兜帽披风,这是要昭告天下她和一个‘太监’发生了很激烈的‘战况’?
魅部的杀神们都很沉默地护送着自家主子们一路回到了镜湖堡,哪怕太阳极好,风轻云淡,但是众人都是一脸目不斜视。
因为自家两位主子,一个神清气爽,两个月以来的阴阳怪气病终于治好了。
本来是件让众人都松口气的好事,但一个明显被采阴补阳了,一脸低气压,气氛怪异又不妙,杀神们都乖觉地选择了沉默,毕竟那位可也是自家正牌主子。
兰瑟斯远远地看见他们人回来了,便出来到堡门口准备接人。
兰瑟斯的目光在司空茉裹得严严实实的外袍兜帽上顿了顿,闪过一丝异芒,随后微笑道:“小小姐,九千岁,中午的午膳已经备下。”
“辛苦了,我先回房间换件衣衫。”司空茉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转身就往自己房间去了。
兰瑟斯不禁有点疑惑,今早明明看见两人极为亲昵地出去了,怎么?
他忽然想起今早,他按惯例用单筒望远镜观望周围的时候,无意看见那香艳的一幕,顿时忍不住轻咳一声:“千岁爷,请。”
裴炎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兰瑟斯,非礼勿视,本座想你一定记得这个中原成语。”
兰瑟斯看了看他,忽然微笑:“千岁爷,你觉得我看见了什么。”
兰瑟斯看着面前阴冷的诡邪的男子,忽然微笑:“千岁爷,你觉得我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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