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往前躲,却被少年捞住腰肢,下巴杵在她肩膀压了压。
本就一塌糊涂的花穴碰触到微凉空气后,变得愈发敏感,难耐地翕动。
肉缝也被指尖挑拨得开了口,阴蒂肿着探出头来,泛着水光。
内裤被卷到腿根,两瓣雪臀间隐隐露出些浅红嫩肉,看得他口水分泌过速,喉结上下滚动。
“……”
千切豹马勉强压抑着呼吸,把球裤往下扯了扯。
手指颤抖着抚弄饱满臀肉,肉棒顺着大腿缝就往里送。
柏崎智江吓得一缩,往前蹬了两下。
“等等……!”
“怎么了?”
理疗床上的少年轻声开口。
他的声音有些哑,胸膛上下起伏,一根粗壮的肉器顶着裤子支起来,压都压不住。
女人才躲开身后的侵入,又注意到凛的模样,一时失语。
她瞪着褐眸,修长后颈渐渐漫上薄红。
“你…你别乱动。”
这话有些磕巴,也不知是和谁说的。
糸师凛以为她不让自己妨碍理疗,只得勉强应下,任由裤裆翘得老高。
“翻身。”
柏崎智江闭了闭眼,强作镇定。
理疗床设有深广的面部凹槽,就算戴着眼部按摩器也能容纳。边缘配有柔软的填充物,提供舒适和支撑。
糸师凛将脸埋进去。
耳周的声响都被隔绝了,只留女人温热的指尖覆在背部,将凉丝丝的凝胶一点点涂匀。
一整根粗茎被压在身下,有些疼,又兴奋地青筋搏动。
见没有暴露,千切豹马也颤抖着吐出一口气,耳尖红得要滴血。
“……智江。求你了。”
他用着气声,龟头一下下往穴眼碾。
不敢等她回应,茜发少年就急忙挺着粗红肉棒压进去。
“……啊。”
他埋在女人颈窝抖个不停,拼命压抑声音。
将将进一个头,他就被夹得头皮发麻,额头冒出热汗。穴肉被撑到极致,最后变得紧绷,箍着冠头又绞又吮。
二人的性器就这样卡在半空。
柏崎智江眯了眯眼。第一次就要试这种姿势,夹射了也活该。
哔。哔。哔。
探头在脊柱两侧打圈,她再次开始了工作。
千切豹马也意识到不妙。
他呼口气,强压着汹涌吻上女人后颈,啃咬着就是不放。
温热手掌从衣摆滑进去,握住绵乳揉起来,时不时捏住敏感的乳尖捻动。
“太紧了,松一点……”
少年舔着女人后颈,把大片细白吮得发红。
他绷着下腹往后退了点,再进,一点点打圈往里戳,像拧不进螺母的螺丝。
有了想射的冲动,他就停下来缓一缓,一边揉着奶子,一边和她接吻。
淋淋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穴肉褶皱被肉茎勾着摊开、黏合,不断传来细密的快感。
女人喘了下,没想到他弄得还不错。
“会疼么?”
千切又往里挤了一点,哑声问她。
智江摇了摇头。
就是穴眼被撑满了,稍一动就发酸。
女人踮了下脚,正试图放松穴肉时,少年忽然往上一挺胯,就将硬邦邦的鸡巴凿进水穴里。
...
“……!!!”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穴里一阵急促地收缩,紧紧夹住这入侵的粗物。
柏崎智江整个人几乎要软下去。
一整柄肉刃埋进她体内,将窒道完全撑开。肿红龟头紧抵着宫口,不停地搏动着。
最后一截肉茎也沉入她体内,茜发少年低叫一声。
温热滑腻的贴合让人毛孔张开,舒服得头皮发麻,浑身过电。
他受不了了。
“好舒服……里面好湿。”
千切豹马压过来,掰过她的脸亲,贴住绵软的身体重重肏。
“夹得我都要疯了。”
咕叽咕叽。
他用力捣了两下,水声在空荡的诊室内格外明显。
“什么声音?”
糸师凛耳朵一动,皱起眉头。
见少年要撑起身子,智江也顾不上那么多,一下子捏住他屁股。
“别、动。”
她的声音有点喘,藏着兴奋。
墨绿发少年怔了下。他的上衣被完全撩起,卡在腋下,背部涂满凝胶。
现在,女人的手又从裤管伸进去,紧紧扣在他臀上。
“你……你干什么……”
凛耳根发热。半软性器又肿起来,硌在下腹。
她不能在这儿扒他裤子!
少年趴在床上,手臂爆出根根血管,后背扭出虬结肌肉。
汗水顺着脊椎滑落,混合着透明粘腻的凝胶,散发着晶亮的光泽。
“你把千切赶走再弄……”
凛的声音又低又急。
臀部肌肉紧实而饱满,长期的训练使臀大肌和臀中肌尤为突出,形成完美的弧线,手感很好。
“我就摸一把。”
智江被他弄得发笑:“现在开始治疗腘绳肌群,会从下臀覆盖到膝盖后方。”
再次嘱咐不要乱动后,探头开始打圈移动。
“你别看他。”
千切豹马亲着她脖子,小声道:“我给你摸。”
说着捞过她的手按上自己屁股。
女人狠狠一掐,少年便嘶地挺腰,重重插进深处。
“疼。”
他用脑袋拱了拱她。
肉棒泡在密密裹咬的水穴里,只能轻轻地晃。
少年憋了一头的汗。
长发垂在雪白的肩,锁骨绷出清晰的线。蜜桃似的绵乳抖了抖,粉尖就戳在他手心。
少年受不了了,揉着奶子把人往怀里摁,抵着花心肏。
囊袋拍在交合处,发出闷闷的响。
“我插深点,声音就不大。”
千切揉着她,挤得乳肉都从指缝里漏出来。
柏崎智江把机器换了个档,“滋滋”声大了些,探头怼上小腿后侧。
“我腰酸了。”
她总算说了句话,带着鼻音,像是有点烦。
女人一直翘着屁股,细腰猫似的反弓着,被他按出几个红印。
“别拔,求你了。”
少年急了,用手分开她大腿:“你往后靠。”
智江心里一跳,下一秒就脚尖离地。
少年绷着大腿,略微下蹲,用强健有力的下半身撑着她。肉茎才拔出一点,她就在重力的作用下再次下坠,噗呲一声坐到底。
手臂横在腰间,确保她不会滑下去后就开始上顶。
“……啊。”
女人一颤,差点拿不稳探头。
他动作幅度不大,插得却很深。待甬道里濡湿流蜜,凑上来吸夹粗茎的时候,就狠力喂上一口。
柏崎智江像坐在一辆摇摇车上,两腿大敞,被肏得头晕眼花。
少年粗硬的鸡巴正好戳在宫口前的酸软。
一颠、一落,穴里就直冒水,好像失去了阀门的闸,止都止不住。
赛场上无人能及的速度造就了极具爆发力的大腿肌肉。
千切豹马稳稳撑着她,表情比做深蹲还轻松。
“智江,手别抖。”
他轻声提醒她:“会被凛发现的。”
“你别动了!”
坐在烙铁似的硬物上,女人咬牙。
少年却不肯。鸡巴被淫水浇得越来越硬,使劲一撵。
咚地一下戳上软肉。
女人失掉力气,猛地后仰。打着哆嗦攀上了高潮。
水花从交合处喷出来,几滴溅在墨绿发少年的小腿上。
...
穴肉拼命挤压肉棒。
“别、别咬。”
茜发少年埋在她背上,挺腰重重插进深处,抵着宫口射出来。
一股股。
她几乎听见声音,噗呲噗呲打在肉壁上,穴孔流出浓浆。
柏崎智江伸手一摸。
满手的精。
少年在后面,摆腰又插几次。直到射干净,低低的呻吟才溢出,大手攥得她腿疼。
脚踝上的探头突然抬起,压力瞬间消失,留下温热的皮肤在空中微微颤动。
几滴热液溅在腿上……或许是她额角落下的汗。
“智江?是好了么。”
糸师凛问道。
“对。”
女人的声音听着有点哑,像是累了。
她用软毛巾擦干所有凝胶,为他揭下按摩仪。
糸师凛撑起身子,第一时间看向会客区:“千切走了?”
“嗯。”
柏崎智江垂下眼帘:“你一会儿记得用温水淋浴,也不要泡澡,以防刺激治疗部位的皮肤。”
凛活动了一下身体。全身温暖,肌肉的紧张感显着减轻,只是皮肤表面留有微微的刺痛。
他牵过她的手:“你刚才——”
见少年要揽腰抱过来,女人推他胸膛。
“赶紧去洗澡。”
刚踢完比赛出了一身汗,又用凝胶做了治疗。糸师凛不太情愿,但也觉得自己脏兮兮的。
“那我洗完来找你。”
“治疗后24小时不能剧烈运动。”
少年冷哼一声,又亲上来。
柏崎智江有点僵硬,总担心他闻到些别的味道,好在没有暴露。
“明天见。”
人走了,她才踱步至理疗床旁。
屏风随意地靠在墙上,呈出半开的“W”形,留出几个不规则的缝隙。
柏崎智江抬手一拉,赫然露出蜷缩的茜发少年。
他衣着齐整,只是胯下却不合时宜地露出一根狰狞肉器,又粗又长,已经勃起到极限。
茎身上青筋虬结,不停有透明体液流出。
“……智江!”
一双长腿微微颤抖着,原本就涨得发红的鸡巴,弹了两下,又涨大一圈。
仔细看去,性器根部缠着条真丝发圈,绕了两圈,还有另一根束在阴囊根部。
她曾为他编辫子,还送了他一样款式的发圈。少年至今仍在使用,爱惜地不得了。
可现在,这根承载美好回忆的物件却绑在他的……肉棒上。
千切豹马呼吸粗重,感到一种难言的羞耻。
“痛…我想射。”
“不是射过了?”
女人淡淡道。
她将指尖伸进裙底,捏出张皱巴巴的面巾纸团——吸满了湿淋淋的水和精。
“对不起。”
千切立刻道歉。
事实上,少年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惊慌。
妒忌一口口地噬咬他的心,又毛骨悚然地透过骨骼,钻进血管,弥漫全身。
等他意识到时,早已站在女人身后,掀开裙摆。
“豹马君……怎么像个坏孩子?”
柏崎智江蹲下身来:“嗯?”
少年的脸微微侧着,刘海濡湿,弯弯地覆在额前。
一圈红晕从面颊里渗了出来。
他本就长得漂亮,现下却大喇喇地露着与其美貌不符的狰狞物什,显出靡乱的欲色。
“不是的……”
千切红着眼眶,声音像梗在喉咙里:“我只是喜欢智江……太喜欢你了!”
“你都愿意和凪做!为什么我不行……”
“现在你几乎是凛的专属理疗师!一想到你也可能和他……”
他抽噎一声,泪水吧嗒吧嗒掉下来。
“明明是我先来的……呜呜……我才是第一个喜欢上你的……”
原本就涨硬的鸡巴,又从马眼处吐出一串前液,往下滴落,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现在好了。
他上面下面都被她弄哭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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