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走……”陈星河站了起来,便转身离开。
谢远客用手摸了摸光秃秃的头发,一脸不解地说道:“公子,你还没怎么吃呢!”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吃!走,我们这就离开这里。”陈星河拿起用白布裹着的龙腾虎啸剑,将其背在了身后,一脸迫不及待地说道。
“我惹你生气了吗?”谢远客问道。
“不是!”陈星河回答道。
“那您为什么生气?”谢远客追问道。
陈星河大喘息气,然后双手紧紧地我在一起,努力地将对郎天诈的仇恨压了下来,然后说道:“谢大哥,我跟你生什么气呢,你跟我走,一会你就明白了。”
“公子,我们这要去哪里呢?”谢远客问道。
“劫狱!杀贪官!”陈星河说道。
说完他们便匆匆上马,向监狱的方向奔驰而去,两人两匹黑马,瞬间变成两个黑点消失在青石路的尽头。
陈星河和谢远客同时踩着脚蹬子下马,怒气冲冲地来到监狱。
陈星河抬头看了看这个高墙大院的围成的监狱,泥灰色的墙体,青色的压块,将整个监狱勾勒着阴气沉沉。
监狱的大门处,有两个一胖一瘦的牢头守着,肥胖的牢头,年纪不大,他倚靠在墙角,眼睛微微闭着,嘴里还流着哈喇子,可能是梦见美味佳肴,也可能是梦见身材曼妙的女子。
身材枯瘦如柴的牢头,年纪稍微长一些。他目光如炬,不停地扫视着四周,见到陈星河和谢远客过来。
他用胳膊用力地捣了捣,熟睡的胖老头,警惕地说道:“喂!死胖子,醒一醒,有人过来了。”
胖牢头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颤抖着浑身肥肉。两个牢头,分别一只手握紧刀鞘,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刀柄。
“你们给我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枯瘦的牢头说道。
“我们是好人!”陈星河说道。
“好人?好人就不该来这里了,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胖牢头揉了揉眼睛,放松警惕地说道。
“知道!这里就是好人经常来的地方,所以今天我们就来了。”陈星河说道。
“小伙子,你认不出这上面的字吗?这两个字念监狱!你们来错地方了。”枯瘦的牢头耐心地解释道。
“哈哈,这就更没有错了,我们找得就是监狱!”谢远客在旁边哈哈大笑地说道。
“你们来监狱干什么?”胖牢头一脸疑惑地说道。
“来接一个人走。”陈星河淡淡地说道。
这胖瘦牢头一听,顿时一愣,然后同时拔出大刀指着陈星河和谢远客,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们……这……这是想要劫狱!”
“哈哈……你们还真傻,这大热天的,不劫狱,难道来这里晒太阳吗?”谢远客笑着说道。
他用力紧紧握住了拳头,发出“嘎嘣嘎嘣”的声响,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两个牢头此时吓得腿都在发抖,但是还是鼓足了勇气用大刀向陈星河和谢远客砍去。
陈星河快步向前,两只手一手捏住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然后运足真气在手指上,轻轻地一用力,两把大刀发出“碰”的一声,被折成四段。
胖胖的牢头一看就是资历尚潜的新手,根本没有见过陈星河这种神功,吓得尿都顺着裤腿口流到了地上,然后整个人瘫软地跌倒在地。
枯瘦如柴的牢头,立马丢下断刀,撒腿便向牢房里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来劫狱了,有人来劫狱了。”
陈星河和谢远客紧跟在这个奔跑的牢头身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了一个长长的廊道。
他们通过廊道,来到第一个内室。
只见监狱长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上酣然入睡,被这个枯瘦的牢头一惊喊,便手忙脚乱地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牢房里面陆陆续续地跑过来十几个牢头,都眼睁睁地看着监狱长狼狈爬了起来。
监狱长怒目圆瞪地走到枯瘦牢头身前,“啪”的一声,一个重重的耳巴子甩在了他的脸上。
监狱长破口大骂道:“你喊什么喊,喊什么喊呀!你死爸爸了,还是你娘要急着嫁人!”
枯瘦的牢头用手捂着脸,唯唯诺诺地说道:“有人劫狱。”
“啪”的一声,监狱长的一个巴掌又甩在他另一个脸庞上,继续骂道:“妈了个巴子,你怎么不早说!谁这么大胆!敢来劫狱,活的不耐烦了嘛!”
“是我们要劫狱!”陈星河淡淡地说道。
“你一个劫狱的神气什么,为何这般趾高气扬,真的是没有王法了!”监狱长气急败坏地说道。
“因为我劫的是好人的狱,你们守的不是王法的狱,而是郎天诈这个贪官的狱。”陈星河说道。
“兄弟们,郎大人平时对我们不薄,今天是我们效力的时候了,都给我上!”监狱长说道,自己却突然跑到了十几个牢头身后,透过众人肩膀,缩头缩脑地看着。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打退堂鼓的感觉。
监狱长在后面不停地喊道:“都在干什么呢!还是为出嫁的大姑娘吗,还害羞嘛,都给我上呀。”
顿时十几个人,咬着牙,瞪着圆圆的眼珠子,一拥而上,举着大刀,向陈星河劈头盖脸地砍来。
陈星河捉住最面的一个强壮的牢头,一只手轻轻松松地举过头顶,另一手直接将刀夺了下来。
他将大胆丢了出去,飞快地将监狱长的发髻削了下来。然后一只手直接将这个强壮的大汉丢出去,顿时打倒众人一片。
“我不想伤了你们的性命,我只是希望你们将司徒安夫子交给我。”陈星河说道。
“司徒安关在了死牢之中,岂是我等能放的,必须要有郎大人身上的钥匙才能打开,更何况司徒安三日之后,就要问斩。他犯得可是死罪!”监狱长说道。
“那又怎么样,带速速带我过去!”陈星河说道。
监狱长小心翼翼地引路,生怕陈星河一个不高兴,自己的小命就呜呼哀哉了。
他们一路走近黝黑的长廊,牢房里终年不见阳光,处处都散发着霉臭味。还不时地发出囚犯的哀嚎之声,还有用头敲撞牢门“晃荡”的声音。
“就是这里了。”监狱长指了指一个铁栅栏说道。
陈星河伸头进去一个,牢房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突然两束绿光从黑暗处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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