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整个武林,从未有人能用如此短的时间就击败几百号人,而自己毫发无损。
此情此景落入张君宝等人眼中,也难怪他们会如此震惊,毕竟陆辞锦的所作所为,完全刷新了他们的认知。
这时,陆辞锦先是环顾倒在地上哀嚎的众人一眼,然后迈步朝张君宝等人走去。
不久,陆辞锦走到张君宝等人跟前,对神色凝重的易继风笑道:“易兄,你不带着这些人下山疗伤,还留在这里做甚?”
“难道你还想跟我交手不成?”
对于陆辞锦的所作所为,易继风完全没有想到,对方会因为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把一群武林人士打残了。
此时,听到陆辞锦问话,自知不是对方敌手的易继风神色难看道:“陆兄说笑了,就在下这点武功,还是不丢人现眼了。”
说到这,易继风话锋一转:“可是,陆兄不觉得自己的行为过分了吗?一言不合,就把人打残致废,下手未免过重了些。”
闻言,陆辞锦哂然一笑道:“易兄这话,可真有意思,难道就只许你们对我喊打喊杀,而我就只能束手待毙吗?”
说到这,陆辞锦摇了摇头,“我这人就这样,睚眦必报,谁要敢对我龇牙咧嘴,我就打碎他的牙,撕烂他的嘴。”
“想要让我以德报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说,易兄就不用对我说教了,你还是赶紧把你的人带下山去吧,晚了,估计很多人就要性命不保了。”
易继风闻言,他先是扫了满地哀嚎的一众武林人士一眼,方才对陆辞锦说道:“陆兄今日所赐,继风铭记于心,来日若有所成,必会再次讨教。”
话落,易继风转身离去,带着一群互相搀扶,哀嚎不断的武林人士,下山而去……
等易继风等人陆续离开之后,张君宝面带愧色地对陆辞锦说道:“陆大哥,没想到你为了帮我,竟会与整个武林为敌。”
“你这样做,让君宝心里感激的同时,更是忐忑不安,就怕陆大哥因此遭遇不测。”
陆辞锦闻言,笑骂道:“我说君宝兄弟,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啊,一张口就诅咒我,你良心都被狗吃了是不是?”
张君宝一听这话,顿时讪笑道:“我就是有点担心,方才这般说的,陆大哥别放在心上。”
陆辞锦知道,张君宝确实是在担心他,但是他这人向来不喜煽情的场面,总觉得有些不习惯。
因此,听得张君宝所言,陆辞锦直接笑道:“好了,知道你担心我,但以我的武功,谁能对我不利?”
“所以说,你还是多担心你自己吧。”
说到这,陆辞锦转身对无尘道长笑道:“道长,又给你添麻烦了。”
无尘道长看着弘法道场上到处都是血迹,心中虽说苦笑连连,但面上却是笑道:“哪里,陆少侠客气了,这都是小事,贫僧还没感谢你对君宝的帮助呢。”
陆辞锦笑了笑,“那就麻烦道长了。”
……
当晚,陆辞锦发觉,隔壁的秦思容又外出了,不过陆辞锦倒是没有尾随而去。
大概一个时辰后,秦思容就回来了。
不久,练完功的陆辞锦便安然睡去,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
陆辞锦醒来,洗漱用膳过后,便见张君宝带着明道红而来。
“陆大哥,我今日就走了,特意过来知会你一声。”张君宝神色不舍地说道。
陆辞锦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张君宝和明道红,笑着对张君宝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张君宝闻言,起身对陆辞锦抱拳道:“陆大哥,你多保重!”
“好,你也多保重!”陆辞锦回道。
随后,张君宝便和明道红离去。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
就在张君宝二人前脚刚走不久,其父亲张弢后脚就到,恰好错过与张君宝碰面的时机。
张弢一听张君宝刚刚离开没多久,于是刚忙下山而去,正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对于张弢的到来,以陆辞锦的敏锐听觉,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不过,陆辞锦倒不是很在意,依旧在房内练着功,想要争取早日突破到下一个境界。
在陆辞锦想来,别的都是虚的,唯有自身强大才是真的。比如说,昨天要不是他武功高强,恐怕想要全身而退就难了。
……
当晚,明月高悬,月光洒落而下,仿佛给整个清风观披上一层银白纱衣。
房内,陆辞锦正在盘腿打坐修炼,在他想来,天赋不够,就只能努力来凑了。
三分钟后,正在修炼的陆辞锦心神一动,顿时睁开眼睛。
然后,陆辞锦起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对着在他门口来回踱步的秦思容笑道:“我说大晚上的,你这是在运动呢?秦姑娘。”
话说,秦思容来到陆辞锦门前,脸上满是犹豫不决,不停地来回走动,几次举手想要敲门,最后都收了回来。
就在这时,秦思容突然看到房门大开,顿时心中吓了一跳,等她定神一看之时,正好看到站在门口的陆辞锦开口笑道:“我说大晚上……”
秦思容闻言,神情不自然道:“肚子胀,听说走动几下,有助消化。”
闻言,陆辞锦心中莞尔一笑,你骗小孩呢?这都九点多了,你好意思说肚子胀?
不过,陆辞锦并未点破,他只是笑了笑道:“那行,那你散步吧,我困了,就先睡了。”
话落,陆辞锦便想要把门关上,然后去睡觉。可是,就在房门关到一半之时,门外的秦思容一个健步上前,一掌抵在一扇门上,嘴角扯出一丝笑意道:“时辰还早,不如我们说一会话再睡,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对吧。”
话落,秦思容不管陆辞锦是否愿意,直接迈步而入,向房内走去。
陆辞锦觉得今晚的秦思容有些不对劲,以前这妞躲自己都来不及,今晚却直往他房里钻,这是怎么一回事?
陆辞锦一边想着,一边把门关上,然后转身朝秦思容走去。这时,秦思容已经坐在椅子上,脑袋低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状,陆辞锦走到秦思容旁边坐下,看着进来后一言不发的秦思容,说道:“说吧,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平时你躲我都来不及,今晚却主动往我房里钻,你这是想通了?还是吃错药了?”
秦思容应声抬头,看着陆辞锦,强笑道:“想通了,以你的武功,要真想对我怎么样,我根本反抗不了。”
“可是,平时你除了喜欢动动嘴皮子之外,基本对我秋毫未犯。”
“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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