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澜心听闻了赵飞凌和叶小蝶也要成亲,所以这天一大早,柳澜心吃过早饭后就跑来找叶小蝶。
叶小蝶猜也猜得到柳澜心肯定是想要来问清楚这边婚事安排是在什么时间,所以叶小蝶带着柳澜心在王府的后花园边赏花边谈。
叶小蝶:“澜心姐,你是为了我跟小黑哥的婚事来的吧”?
柳澜心:“厉害,这都被你猜到了,我之前跟他说让他跟你和我们同日成婚,我那是开玩笑的,我怕他还当真了,到时候我们各自要举行婚礼,还怎么去参加对方的婚礼”。
叶小蝶:“知道的啦,他也没当真,他叫我挑个日子”。
柳澜心:“那你挑好了吗”?
叶小蝶:“还没,不过这两天内我一定会挑好”。
柳澜心:“行,那我们先说好啦,你挑在我们前面也好,后面也罢,无论怎么样也得来个三到五天的间隔”。
叶小蝶:“为什么要三到五天”?
柳澜心:“累啊,事情特别多,成个亲麻烦死了”。
叶小蝶噗嗤一笑:“叫下人去做啊,你就别亲力亲为了”。
柳澜心:“我哪有亲力亲为,我是光想着要怎么布置新房都头疼了,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叶小蝶:“挑日子你找谁挑的”。
柳澜心:“陆半仙,苏州最灵的半仙,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叶小蝶笑着说:“看来我不是人”。
柳澜心笑着说:“他是半仙,你是仙啊,比他厉害”。
叶小蝶:“你带我去找他挑个好日子吧”。
柳澜心:“嗯”。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李凝香一直在努力,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就连李天雪也觉得没必要再纠缠下去了,正如赵斐鸿所说,本以为儿子没了,现在知道他活着,而且过得好好的就行了。
赵斐鸿和陈斌两伙人又离开客栈四处游玩,李天雪把李凝香带离众人。
李天雪和蔼地说:“香儿,这些日子以来你所做的努力,师父看见啦,师父现在想得很清楚,我不再逼你了,我们回飘香镇去吧”。
李凝香一听,甚是开心,因为她一直受着两重煎熬,如今师父肯放弃,最少来说比师父一直逼着她好多了。
李凝香:“师父,我也想得很清楚了,没到他们成亲那日我不放弃”。
李天雪:“随你,反正师父不逼你了,你也长大了,该怎么办你自己决定”。
李凝香:“谢谢师父”。
柳澜心带着叶小蝶来到了陆半仙的摊位前,这个陆半仙看上去四十来岁,确实有几分仙气,此刻他正坐着看书。
因为柳澜心之前已经来过不少次,所以两人算是认得对方,因此互相打了个笑脸。
叶小蝶并没有先开口要挑日子,而是问陆半仙:“半仙,小女子想问姻缘”。
陆尽忠:“那姑娘请将右手掌心张开,放在桌上”。
这算命也就那么几种方法,叶小蝶一听也就知道要怎么做,所以她便把手放上去。
陆半仙端详了半天后说:“按姑娘这掌纹来看,姑娘的情路还有诸多坎坷,姑娘还需坚强面对,终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一天”。
这话叶小蝶可就不爱听了,她都要成亲的人了,还说她有坎坷。
叶小蝶:“我都要成亲了,今天本来是来挑个好日子的,你还说我情路还有坎坷”?
陆尽忠:“这在下也是按姑娘的掌纹来推算的,这准不准姑娘可以拭目以待”。
叶小蝶:“日子我还是找别人挑,不过已经让你算过了,这钱我还是要还,多少钱你说吧”。
陆尽忠:“姑娘,多谢关照,两文钱”。
因为柳澜心知道陆半仙算命每次都是两文钱,所以她早已经准备好了钱,听到叶小蝶要结账,所以赶紧替她还了。
两人给了钱正要走,叶小蝶转过身来说:“你这卦要是准了,我到时候给你黄金千两,要是到时候不准,我把你这摊砸了”。
柳澜心:“走走走,你不信就算了,何必要这样呢”?
两人走后,陆半仙苦笑地摇了摇头,继续坐着看书,等待着下一个有缘人。
过了一会儿,牡丹来到了他的摊位前。
陆尽忠:“姑娘,可要算一卦”?
牡丹:“我只想知道你刚跟那姑娘为何会不欢而散”。
陆尽忠:“这个无可奉告,请姑娘见谅”。
牡丹笑着说:“你若不告诉我,你爹交给你的任务你只怕摆一辈子摊也无法完成了”。
陆尽忠认真地看了牡丹一眼,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
陆尽忠:“姑娘认识家父”?
牡丹:“知道他是谁而已,其实我并没见过他”。
陆尽忠:“姑娘有什么话请直言”。
牡丹笑着说:“我只想问她问你什么,你又答了什么,她才生气离开”。
其实陆尽忠就是柳川的第六弟子陆安心的独子,当年柳川在被玄机算计前遇见了六弟子陆安心,所以吩咐他调查自己夫人死因,怕是秦淑瑶下的手,所以他一直隐匿行踪调查苏州屠城真相。
其实当年柳川还有特地吩咐要悄悄查是否跟云霄宫有关,而且陆尽忠其实也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牡丹,她就是云霄宫主的大弟子。
陆尽忠:“那姑娘说来听听,家父是谁?若是对了,那在下便告诉姑娘”。
牡丹:“玄墨,本名陆安心,是圣人柳川第六弟子”。
陆尽忠:“姑娘到底是谁”?
牡丹冷笑一声:“你分明知道我是谁,为何要假装不知道”?
陆尽忠也知道云霄宫恐怕是早已经知道他很多事情了,此时也无需隐瞒。
陆尽忠:“那姑娘今日前来所为何时”?
牡丹:“就刚才那事”。
陆尽忠无奈,只得告诉牡丹自己方才和叶小蝶的谈话内容。
牡丹:“去你父亲的墓前告诉他,当年屠城是凉国秘密挑起的,不过知道此事的人却因为害怕生灵涂炭所以忍下来了了”。
陆尽忠看着牡丹,将信将疑,牡丹也看出他未必会信。
牡丹:“你的师祖当年或许怀疑是家师所为,确实家师有这样的动机,但仅仅是动机而已,所以他才会说也要调查家师,仅此而已,信不信随你”。
陆尽忠:“姑娘告诉了我这么多,就只为知道方才那位姑娘和在下的谈话吗”?
牡丹:“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告诉你,反正该说的说了,你只要活着,就能看见事情水落石出的一天”。
陆尽忠:“那姑娘可知师祖下落”?
牡丹犹豫了一下。
牡丹:“反正他不在了,你再等等吧,有人应该是差不多要说出来了,至于我们的交换信息到此结束,告辞”。
说罢牡丹转身离去,陆尽忠回想着牡丹说的话,然后就开始收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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