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擦肩而过

    云霄宫里，因为玄机被刺身亡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云霄宫的五大弟子在江湖上听说了此消息，都不约而同地赶回云霄宫。
    秦淑瑶为了和柳川的三十年之约一直寻求极佳的女童想培养成为跟柳川徒弟比武的人选。
    数十年过去了，但秦淑瑶依旧没有老去，看上去还是二十来岁的样子。
    相比她年近三十的大徒弟牡丹都年轻不少。
    此时，秦淑瑶坐在大厅之中，五个赶回来的徒弟正在听秦淑瑶安排。
    秦淑瑶：“为师曾经告诉过你们，谁找到师伯下落我就把衣钵交给谁，可你们谁也没找到”。
    众弟子都不敢出声。
    秦淑瑶：“我当年说过的话依然有效，不过现在要加一个，找到这个杀死玄机的人获得真相也行”。
    秦淑瑶：“谁先第一个找到你们师伯的下落或者杀死玄机那个人就是下一任的云霄宫主，两样都找到的时候我立马交出宫主之位”。
    五人异口同声：“弟子遵命”。
    秦淑瑶：“虽然你们除了小五年龄都不小了，但我说过的话依然不会变，以前我告诉你们找到师伯你们就自由了，如今再加一个，查明杀玄机之人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也一样，只要你们当中有人完成其中之一，你们五人就都自由了，到时候你们爱跟谁好跟谁好去，我一概不管”。
    五人异口同声：“弟子必竭尽所能完成任务”。
    秦淑瑶：“都下去吧，怎么分工由牡丹安排，一年后无论结果如何都回来复命”。
    五人异口同声：“弟子告退”。
    ---苏州---
    李天雪刚知道李凝香失了贞洁之后起初是很生气的，但是慢慢也就释怀了，既然已经释怀那剩下的也就只能是按照约定埋下纸条，先看看这个未来的徒婿是否真会找上门来，若是真找上门再看看是否值徒弟托付终身。
    赵斐鸿一行人来到了东山小溪边那棵柳树下，李凝香把塞有纸条的酒瓶埋在了柳树往西十五步处，并且最后浅浅地埋了一颗小石头做记号，只要有人挖开，她一看便会知道。
    李天雪：“但愿他真的会来，否则我看你这辈子如何收场”。
    李凝香：“他一定会来的，他要不来找我，我就终身不嫁，一辈子留在师父身边”。
    因为四、五步和十五步说起来很是相近，但一字之差导致赵飞凌和李凝香注定擦肩而过。
    赵飞凌再次来到布坊找无泪和柳澜心。
    三人再次见面。
    赵飞凌：“欢迎我吗？我师父交代的大事我已经都完成了，今后我可能会经常来苏州”。
    无泪：“热烈欢迎，我会在府上给你准备一间房子的”。
    赵飞凌：“别，上次住了十多天很不习惯，我还是继续住客栈”。
    柳澜心：“有什么不满意你尽管提，客栈有什么好？龙蛇混杂的”。
    赵飞凌：“确实不喜欢有家的感觉，并非其它原因”。
    无泪：“住着住着不就习惯了”。
    赵飞凌：“好意难却，行吧，我再试着住住”。
    距离李凝香所说的二个月还剩一个月，赵飞凌打算先住下，再等一个月去挖，搞不好直接就遇见了。
    这天，赵飞凌外出回住处，遇见了无泪和柳澜心也外出回来，三人遇见了。
    此时无泪手中挽着一篮子苹果，大约有将近二十个，苹果粉红粉红的，很是漂亮，一个个也挺壮实。
    柳澜心：“小黑，拿几个苹果去吃，我尝过了，挺甜”。
    赵飞凌伸手一只手拿了一个，一共拿了两个。
    柳澜心：“多拿点、多拿点，别客气”。
    赵飞凌看了她一眼，眼睛一闪，把手中两个苹果塞给他们一人一个，抢过篮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无泪和柳澜心顿时笑得差点趴了。
    中午，三人围着吃饭。
    赵飞凌：“最近逛街看其他布庄的生意比起你们家的布庄惨淡很多，这是为何”？
    无泪：“那还用说，我们技术好”。
    赵飞凌：“好在哪里”？
    无泪：“你进各家布庄看看布料你就知道了”。
    赵飞凌：“我这几天还真的逢布庄必进，但是没发现什么差别”。
    无泪：“那就是你外行了，我们的布细腻、坚韧，做成衣服穿起来舒服、不容易损坏，祖传技术，我们布坊生产的布料、丝绸口碑都是远近闻名的”。
    赵飞凌：“我确实是外行，听你这么一说我下次再仔细对比”。
    ---云霄宫---
    云霄宫里，大师姐牡丹正在分配各人查找区域。
    牡丹：“各位师妹，腊梅和小五年龄小，单独行动我不放心，我决定由我带着小五，茉莉带着腊梅，含笑一人行动，你们觉得怎么样”？
    小五：“大师妹，这样对三师姐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含笑笑着说：“不会的，这样很公平，你跟四师妹都是拖油瓶”。
    小五假装生气：“哼，你才拖油瓶”。
    牡丹：“那咱们先从黎国境内着手吧，我这组负责东边，也就是师伯封地一带，茉莉这组西北边，你一人西南边，以江陵为界，有什么发现飞鸽传书都送江陵据点去”。
    茉莉：“好，就这么定了”。
    五人兵分三路各自前往分配的区域带领各云霄宫秘密据点的人员查找柳川下落和杀玄机凶手底细。
    ---苏州---
    赵飞凌每隔半月就跑去柳树下挖掘，然而因为埋藏地点与他挖的地方有十步的距离，所以他一直没挖到。
    赵斐鸿是药王门掌门的师兄，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名气，李凝香觉得纸条上写上师公的姓名，赵飞凌挖到了以后自然就会找上门来，因为“药王门赵斐鸿”，随便一打听就知道是谁了。
    然而，事与愿违，赵斐鸿在客栈住了数月都未见有人找来。
    这天午后，一行人再次来到了柳树旁边，确认记号还是没有被动过。
    李天雪生气地：“浪费数月，结果呢”？
    李凝香不敢搭腔。
    赵斐鸿：“兴许他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而且苏杭的景色甚好，再等些时日吧”！
    赵斐鸿说完便看着赵宏飞，希望他能帮忙说两句。
    赵宏飞：“我没意见，反正就是跟着你们混日子”。
    次日，赵斐鸿一行人上街游玩，此时街上人并不多，一行人漫无目的地闲逛。
    突然，前面鞭炮声大作，应该是有新店开张。
    李碧玉：“香儿，我们过去看看”。
    李凝香：“好啊”。
    师姐妹两人顺着鞭炮声快步走过去。
    原来是一家新开张的客栈，客栈名为‘这是客栈’，客栈门口来看热闹的人很多，人山人海，师姐妹两人根本就挤不进去，所以他们只能放弃往回走。
    一行人又走在一起。
    李碧玉：“师父，那是一家新开的客栈，名字很奇怪，叫这是客栈，人太多了，我们绕道吧”。
    一行人绕道而行。
    赵斐鸿：“我们以后就换到这新客栈住吧”。
    李天雪：“那边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换”？
    赵斐鸿：“三十多年前，我当时才十六、七岁，武功尚浅，当时出门行医在苏州城外遇见强盗，他们人有点多我差点被他们杀了，千钧一发之际有四个姑娘出手相救，后来就带我来到了大概这个地方包扎”。
    李天雪假装吃醋：“几位姑娘很漂亮是不是”？
    赵斐鸿：“还行吧”。
    李天雪：“长得有多漂亮”？
    赵斐鸿：“时隔多年，很模糊了，不记得了，只记得她们四人年龄看上去都差不多，可是有三个是喊其中一个师父的，因为觉得很奇怪，所以一直记得着，也不知道她们有没躲过当年的兵变”。
    赵宏飞：“这无论如何这家客栈也不会是当年的人了”。
    赵斐鸿：“这个我知道，只是当时他们家有两间房子一共四个房间，住着六女一男，然而她们还腾出了一间给我住了一日，虽然他们肯定已经不在此处，但我还是想住在离当年这个位置近的地方”。
    赵宏飞笑着说：“六女一男，好福气啊”。
    赵斐鸿：“非也，男主人没看见，女主人大约四十岁，带着一个丫鬟，男的才七、八岁，四个救我的人当师父的喊这个女主人三嫂，三个徒弟喊她三伯母”。
    赵宏飞：“但愿他们当年吉人自有天相”。
    赵斐鸿：“半月前我就注意到这家即将开业的客栈了，我也注意了，绝对不是当年的人了”。
    李天雪：“那我们稍后去订房间，订到了就把那边的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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