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的买卖,是他们最近才发展出来的新业务,之前没见过这种品质的□□。
而且苏叶有理由怀疑,那个死而复生的希灵登小姐,是□□制造中一环。
就是不知道被他们操作死,又活在其他地方的人,到底还有多少?
如此算下来,这个组织到真是什么买卖都干,在这座小城一手遮天。
而且他们做的不算隐秘,只要有心就能觉察,偏偏存在这么多年,可见奥尔丁背后的势力有多庞大,很可能就是法国上层贵族。
“看来要先调查郎克铎属于谁的势力范围,”苏叶揉揉额角,这座小镇离凯斯奈尔家族的势力范围很远,她以前也没关注过这座小城。
而想要把这个盘根错节的组织连根拔起,光凭他们是不够的。
麻烦的是,他们还不能找政府合作,因为现在的波旁王朝,能掌控的势力范围着实有限,像这种偏远小城,都是直接由贵族直接掌管,类似于土皇帝,就连税收都是直接上交给贵族的。
路易十八是贵族推举上来的,在巴黎还能和他们进行一番权力的博弈,万万不会把手伸到贵族名下地盘,这是君臣之间的默契。
如此,想要肃清这座小城,首先要把他们的保护伞敲掉,否则奥尔丁死了,还会有下一个,没有本质的区别。
这就涉及到贵族之间利益和地盘的争夺了,属于政治权利斗争,不再是端掉地下黑势力这么简单。
唐泰斯以前也没注意过,“明日我去拜访当地市长,想来他不会拒绝和唐泰斯子爵结交。”
想知道是谁,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从市长嘴里打听。
目前他们没有表现出敌意,完全可以喜欢这里,想在郎克铎置产为借口,探听这里的势力范围。
苏叶想了想,“我觉得基督山伯爵更合适。”
唐泰斯一愣,明白过来,之前为了造势,他确实让基督山伯爵的名号在法国广为流传,但真正见过他的人不多,他们接触的都是他的下属巴蒂斯坦和米托儿。
因凯斯奈尔家族没有男性继承人,苏叶轻易不好参与法国各种权力斗争,而唐泰斯子爵和她关系密切,消息未必没有传到法国这边来。
所以他们得尽量避开,免得被误认为是势力的争夺。
她倒不是怕那些人对付自己,只是麻烦而已。
而神秘的基督山伯爵就不一样了,他豪富,性格古怪,任性的形象深入人心,且深居简出,谁也不会认为他出现在某地,是别有目的。
届时唐泰斯再易容,换个相貌,就能轻易探听出一些消息,而不惹人怀疑。
“巴蒂斯坦在临市,我通知他尽快过来,”唐泰斯毫不犹豫决定,先买一栋房子,然后以置办合适产业为由,去拜访市长,等双方交谈过一两次,他这个主人才正式出场。
如此营造出来的高贵神秘形象,很容易就引起市长的兴趣和高度重视,面对他的问题,也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人计划好,按照原定计划,打算和莫雷尔等人告辞,踏上离开的海船。
马克西米连和海蒂非常不舍,但也做好了准备,这本就是计划好的。
除他们之外,其他宾客也有离开的,比如贾斯蒂斯神父和刘易斯少尉。
“哦,真舍不得就此分开,”海蒂难过道。“唐泰斯子爵,请一定要早餐后再离开,老莫雷尔先生非常怀念与您相处的时光,希望能与您共进最后一顿早餐,然后亲自送你们去码头。”马克西米连真诚道。
“这太麻烦了,”唐泰斯拒绝。
“不不不,不麻烦,是我们的荣幸,当初没有派马车去接二位,以至于子爵您发病了都不知道,是我们的失误,这次无论如何都请不要推辞,何况目前酒店的马车非常充裕。”马克西米连和海蒂再三表示这是他们一家商量好的,请千万不要推辞。
唐泰斯无法拒绝莫雷尔一家的好意,迟疑一会儿答应下来。
十分钟后,莫雷尔老先生和夫人一同到达餐厅,两人神情憔悴,面带疲惫,和之前神采奕奕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唐泰斯面露关心,“你们怎么了,是昨晚没睡好吗?”
“可能是窗户没关牢,被海风吹着了,我们早上起来都觉得有点不舒服,但没关系,请不用在意,只是一点疲惫罢了,”老莫雷尔打起精神道。
苏叶也觉得他们的状态不对劲,仔细询问道,“除了感到疲惫,你们还有其他症状吗?比如恶心、呕吐、腹部绞痛、厌食,或者皮肤瘙痒之类的?”
老莫雷尔夫人没多想,笑道,“早上起来确实会感觉恶心,但不严重,只刷牙时有一点,但这都是正常现象,我们以前也如此。现在确实没什么食欲,但也没到厌食的程度,等到中午就好了。”
“是的,人老了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头疼,腰酸,或者骨关节疼痛。太正常了,老莫雷尔还患有风湿,您知道的,马赛天气湿润,许多人都有这个毛病,”老莫雷尔夫人解释道。
“不错,爸爸也有,不过你们遇到一个好医生,女侯爵的医术非常高明,不妨由她把一把脉,兴许能治好这个毛病,”唐泰斯要不是怕暴露,早就自己上手医治了。
老莫雷尔先生了解爱德蒙·唐泰斯,知道他不会什么医术,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内就学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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