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的重要吗?重要的是里面的知识是真的!
苏叶无声翻了个白眼,还不小心,是有多不小心,才正好选了朗姆酒,又正好滴在浸染油墨的封面上,而没有伤及旁边的书名?
这种油墨是这个年代特有的,法国贵族都喜欢使用,因为不容易沾水晕染开,唯一的缺点是刚开始几天,会被朗姆酒损坏。
苏叶在印刷时,没想过使用别的年代的墨水,可空间里却没收集这个年代使用的,只好用船上准备的。
那是凯丽夫人特别准备的,也只有贵族用得起的墨水。
唐泰斯根据这一点,故意用朗姆酒试了试,发现了部分真相。
这本书确实是现印的,可他无法想象女侯爵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她的经历一定比自己还要传奇!
“行了,”苏叶把他带到自己书房,完全不去解释,任由唐泰斯胡乱猜想,“都在这里了,想看什么书自己拿。”
说完,她转身回到起居室,慢慢享用起自己的早餐,丝毫不担心唐泰斯在里面会探究出什么秘密。
唐泰斯看了她背影一眼,笑了笑,极为规矩的扫视书架上的书,然后把自己喜欢的取下来,无视掉上面错乱的时间,也无视掉它的各种语言。
一共取下来六本,涉及草药学,天文学,物理学,化学,还有一本是他从未接触过的数学理论《超穷数理论》。
下意识看了眼出版时间:一九零一年!好的,百年后!
他直接无视掉,塞进六本书中间,时间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然后面色如常走到外面起居室,在苏叶面前坐下,和她分享同一份早餐,动作之自然,好似这里本就有他的一份。
苏叶也没赶人,默不作声吃完,拉铃叫女仆过来收拾。
在女仆抵达前,唐泰斯礼貌的告辞了,大早上出现在姑娘房里,略显一点暧昧。
之后,唐泰斯一边欢喜的学习新知识,一边和船上每一个人认真交往,听取他们的经历和故事,并认真记录下来。
他觉得,这艘给他带来新生的船只,以及船上每一个人,都值得好好对待。
他的热情感染了所有人,每个人都毫不设防和他谈起自己的经历,自己的烦恼,以及开心的事。
“哦,唐泰斯先生,你不知道我会经常腰痛,可为了不丢失这份高薪工作,只能忍着,实在受不了了,就用牙鸟片水止痛,您知道那玩意儿吗?特别贵,我也不是时常用得起,说到这里,真该称一句凯丽夫人和女侯爵的慷慨,她们竟然在医务室囤积了满满三大箱的牙鸟片水。要不是医务室免费给用药,我都要以为她们想做医药生意了……”
唐泰斯眉眼一动,似想到了什么,语气越发温和,“你没有找沃克医生看过吗?不能讳疾忌医,身体不舒服还是得尽早治疗,不然会越拖越严重。”
“是的,我当然会找沃克医生,要知道我们在船上看病拿药都是免费的,这样的好处可不常有,但医生也说我这病是顽疾,需要安静休养一年,期间不能干重活,还得一直吃药,我又不是有钱人,哪能这么一直耗着,”那个水手抱怨道。
“我也学过医术,与沃克医生专研的不是同一个方向,你介意让我看看吗?”唐泰斯含笑道。
“介意?当然不,我求之不得,”水手满含希望,如果真能治好,谁又愿意一直忍受病痛折磨呢。
“那你先去和船长告假,我先和沃克医生商量一下,借他的医务室一用,”唐泰斯站起身,整理下本就板正的衣服,离开了甲板。
来到医务室,沃克医生正在清理药品,把每一种仔细登记,用了多少也记录上,以便之后查账。
唐泰斯故作随意翻了翻桌上放着的其中一本,惊讶道,“为何牙鸟片水这么多?囤积太多用不完会坏掉吧?”
“哦,那是凯丽夫人要求的,或许是为谁多准备的也不一定,”沃克医生提笔写字,不在意道。
唐泰斯眼底闪过一抹深思,等沃克医生停下来,才说起来意。
“真的吗?你有办法?”沃克医生就不是那种心胸狭窄之辈,不会觉得唐泰斯此举是越俎代庖,而是为有办法减轻病人的痛苦而高兴。
“不确定,我需要检查一下,才能知道水手麦克患上的是不是我知道的那种病,”唐泰斯谨慎道,虽然听描述,八九不离十,但治病需要严谨,哪里是靠描述就能下定论的。
“那我们做准备吧,病人等下就要过来了吧?”沃克医生立刻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医生制服,并把所有检查器具都摆出来,一一用酒精棉球消毒。
船上准备的还挺齐全的,凡是唐泰斯需要用到的,都能找到。
没多久,麦克果然来了,一起的还有几个水手,他们听到麦克向船长请假的原由,好奇跟过来瞧瞧。
唐泰斯和沃克医生也没有赶人,指挥麦克躺到帘子后面的病床上去,衣服脱掉,做了一番仔细检查,最后得出结论,“确实是我知道的那种病变。”
说着,他把病因和病变过程一一和沃克医生讲了,并提出治疗方案。
沃克医生听得连连点头,麦克到他这里拿了好几次药了,他也熟悉病情,与唐泰斯所说,分毫不差。
既然唐泰斯能说的如此详细,想来治疗方案也差不了,两人一起准备,给麦克进行一场小小的切割手术,主要是切除他身体某部位的病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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