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谁都没看好的林黛玉,林大人家的美人灯!
皇帝陛下都做好输了以后打圆场的说辞,没想到啊!
万万没想到!
使节公刚调头,黛玉就已经到终点了!
皇帝陛下比刚刚林璋赢了还高兴,冲面色发白的林如海举杯:“哈哈,林大人,喝茶,喝茶!”
那摄政王见自家三次都输了,连忙又换了嘴脸,一脸谄媚的神态,双手捧起酒杯:“中原果然不凡,果然不凡!”
皇帝陛下得意洋洋,又问:“不知使者尽兴了没有,朕的臣子当中还有善骑射者,不拘输赢,再比一比也成。”
阿勒米输的最难看,黛玉仍旧是慢悠悠踩着马凳下了马。
又强调一遍:“不能耍赖哦!”
阿勒米姐妹这才反应过来,她们二人其实输的不是骑术,而是输在马匹上!
哥哥阿勒底的马最好,所以和那个书生能跑得不相上下,只差了一点。
她们俩的马,肯定和哥哥的不能比,和中原的御马更不能比!
阿希达知道,如果她们再说不公平,肯定会被中原人笑话,只能愿赌服输。
真是狡猾的中原人!
这回太后娘娘把赏赐的机会让给皇后,几人也是夸一回黛玉勇敢机智,皇后娘娘赏黛玉的是一对镂金丝凤羽镯,上面嵌着红宝石和祖母绿。
贾敏紧张得一后背都是汗,还要僵硬的挤出笑容,接受其他夫人的恭贺,出这样的风头,她才不愿!
应付完使节,各家夫人从围场撤回来,贾敏头一遭就是关心女儿有没有受伤。
儿媳骑术好,光看上下马就能瞧出厉害,贾敏不怎么担心,就是她家这个闺女,真叫人头疼。
黛玉连忙自己招了:“女儿没什么大碍,只是腿上磨破了。”
黛玉没骑过这么快的马,先前刚学的时候骑小矮马都磨伤过腿。
贾敏现在回过味,越想越害怕,那么高的马,黛玉还跑得那么快,真想打黛玉一顿:“好端端的,你逞什么能!就你最厉害!”
霍云安在旁,也不知怎么劝,一会儿婆婆急了,指不定连着自己一起骂。
有人掀动帘子进来:“林夫人莫要如此,若是她们不逞能,今日那番邦岂不是看轻了□□?”
竟然是太后!
太后肯定听见了,贾敏硬着头皮领着两黛玉和儿媳行礼:“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抬手:“都起,让吴太医过来,还有周嬷嬷。”
这一家子今日是大功臣,太后当然要来慰问一番,皇恩浩荡,顺便又打一回使节的脸。
太后也是老人精,提醒一道陪同的皇妃和夫人们:“她们狡诈,不守礼节,你们还需仔细,这几日恐又生事。”
众人连忙应下,太后又说了几句话,便回营帐歇息。
太后一走,先前跟进来的太医和嬷嬷垂着头上前来,这是要看诊的意思。
贾敏让人放下帐子,请太医把脉。
因得黛玉说腿上有伤,那位嬷嬷直接领着黛玉进了内间检查,一会儿再来诊脉。
吴太医号脉有半刻钟,眉头皱了又松,问霍云安:“夫人可有不适?”
霍云安如实道:“身上略有酸痛。”
就算日日骑马,这么快速度肯定会被颠得疼。
吴太医又问:“夫人月事可准?”
霍云安又道:“想是一路劳顿,今次错了日子。”
贾敏也在一旁听这说法,脸又吓白了,太医这么问的时候,多半看着像喜脉!
宫里的太医说话总是模棱两可,加上此番的脉象确实还摸不太准,只能道:“老臣瞧着脉象不妥,还请夫人近来起坐当心,最好卧床休息。”
霍云安大约也听明白,太医可能怀疑自己是喜脉。
她心道自己没觉着什么头晕呕酸水,只月事不太准,这些太医怪喜欢吓人。
吴太医看过霍云安,又去给黛玉搭脉,这个小姑娘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肺气略弱,需要调理。
等到给黛玉看伤的嬷嬷出来,也给霍云安搭了一回脉,半晌才道:“夫人,是有些像喜脉,太浅了,摸不准。”
脉象浅,那是因为月份浅。
贾敏今日什么都没做,光顾着提心吊胆了,原先还想着儿媳叫人放心,这下真是气得头疼:“你们这些年轻人,真不仔细,身边伺候的嬷嬷不尽心!”
霍云安尴尬的笑笑:“母亲,太医不是说,摸不准,而今我也不觉着有什么……”
贾敏扶额道:“万幸而今还没有什么!”
黛玉也被吓得不轻,刚刚骑马没吓着,想着被她嫂嫂吓到了!
旁人家的奶奶有孕,都是仔细养着,最怕磕碰,她的嫂嫂居然去骑马!
若是真的有孕了,这还了得?!
反正贾敏是不敢让霍云安再挪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下在外,不敢声张,又不好和林璋说,真是憋死人了。
太后的人嘴巴严,没传出去,前后赏过补汤,以做体恤。
好在一连过去几日,霍云安没有见红,也没什么反应,连贾敏都觉着是不是太医看错了,才准媳妇出来活动,只不许她骑马。
使团一行人暂时没有生事,那两个公主还和黛玉她们打马球玩,没有记仇的样子。
眼看着第二日使团就要走,第二日还有送别的宴席,那个时候皇帝陛下就会还礼,二王子阿勒底动了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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