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为了长高而进行的重要睡眠!他可是每天早睡早起的好孩子!
阿拉菲特看他躺下,没几秒就睡着了,嘿嘿笑着说:“我打赌,这小子半夜会饿醒。”跟他们两个捡饭捡饱了的人不一样,这小子晚餐基本没吃。
斯图卡不管这个,他们住的是高级贵宾房,有一个酒柜,里面放了一些可以随便取用的酒。他给自己和阿拉菲特倒了威士忌,坐在吧台边先喝了起来。
阿拉菲特为了不吵醒中也,小声说:“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你小子也是够机灵的,没想到李格物也那么好说话。”
斯图卡:“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拿到最大的利益,只要不是傻子都会答应。”
阿拉菲特想了想,点头:“也对。”
他们没有再说话,就着柠檬片喝了半瓶威士忌后,外面的月亮已经升得老高,但二人看起来没什么睡意。阿拉菲特看着只是单纯喝酒的斯图卡,对方的面庞早就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面部线条硬朗分明,散发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风采。
阿拉菲特冷不丁的说:“我有时候在想,你的运气真是邪门的好。”
斯图卡挑眉看他:“怎么说?”
阿拉菲特一边思索一边道:“我记得当年你们几个进入战力局的方式有点特别。不小心得罪了帝国的一名皇族,被投入大牢,差点就被打死,却都在那时候觉醒异能,被一名战力局的高官看上将你们释放。而且,对方不想要你,是其他人一定要带上你,你才能进去的。”
斯图卡:“是这样没错。”
阿拉菲特:“这次也是。我想起来,你说的去调查不是你本人去调查,而是你收留的那些小鬼头吧,里面有两个侦探。其中一个侦探……绫辻行人,说实话,他在钟塔侍从里还是有点名气的。”
他摇晃着杯子里的酒液,说:“杀人侦探……虽然他有意识的隐藏自己的异能,但在这个世道,在钟塔侍从面前,只要他有社会活动,想隐藏住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那里可是横滨。”
作为一个租界城市,理所当然的有钟塔侍从的眼线。
除非将绫辻行人关起来,关得严严实实的,有办法抹去他的痕迹,不然就瞒不过眼线的双眼。
阿拉菲特:“我有点被吓到,你竟然让那小子来英国,还想让他在这里查案。想也知道钟塔侍从是不会同意的。所以我说你有点邪门的运气,有了跟李格物的协议,钟塔侍从会让步同意让他也一起调查,甚至是自由行动。你们可是找了一个非常有力的担保人。”
相比起将事态上升到两国的政治问题,只是让一个能力棘手的侦探去调查,反倒是一件小事了。阿拉菲特说:“你该不会是早就做好这个打算了吧?”
斯图卡切了一声:“我的异能可没有预知能力。而且……”他饶有兴致的端详着阿拉菲特,“你小子什么时候长脑子了?竟然会想到李格物在这其中的作用。”
阿拉菲特笑了起来:“小看我了吧?事情发生到这里,往前逆推的话是事半功倍。”
斯图卡:“有道理。就连三岁小孩都能够逆推成功。”
阿拉菲特:“喂!”
斯图卡:“如果我真的运气好,这趟旅游就不会这么不顺利了。啧,还没去看过伦敦大桥,也没有参观过什么名胜古迹,待的马场爆炸了,不得不跑来这个地方,还遭遇小丑的刺杀。你不觉得意外太多了吗?”
阿拉菲特想了想:“确实是耶,那这么听起来你不是运气好,是倒霉。”他不动声色的后移了下身子,“别传染给我,我日子已经过得够精彩的了,不需要更多的精彩。”
斯图卡白了他一眼。
阿拉菲特等了一会,没等到斯图卡说话,他扯了扯嘴角,放下手里的酒杯,双手搭在桌子上,轻笑着说:“斯图卡,你没有想问的么?”
斯图卡:“问什么?”
阿拉菲特:“沙姆他们是怎么死的……你就不想知道吗?”
斯图卡那飘移的视线,定格在阿拉菲特脸上,转而又飘向了其他地方。他看着墙壁上的挂画、壁纸,天花板上的雕纹,窗户外的月亮和星星,反正就是随便打量。
他语气平淡的说:“他们是被人害死的吗?”
阿拉菲特:“不是。当时上头派他们去出任务,中了敌人的圈套……”
斯图卡打断了他的话:“这样就够了。”
阿拉菲特:“咦?”
斯图卡:“是因为任务而死的,而不是遭遇本国的背刺,又或者是有心人的算计。这样就够了……”斯图卡将杯子里剩下的酒液饮尽,“因为这种理由而去复仇的话,被人知道也只会说一声,他们是死于技不如人,所谓的复仇就跟没脑子的疯狗一样可笑。”
他的视线再一次的落在阿拉菲特脸上,嘴唇蠕动着说:“不是么?”
阿拉菲特嘴巴张了张,末了叹气:“你说的对。已经是过去了。”
斯图卡嗤笑一声:“都过去了。不管是沙姆他们,战力局,还是奥匈帝国,又或者是那群看不清现实的复国者。”
阿拉菲特轻轻的嗯了一声。“复国者啊……果然他们脑子有病吧。”
斯图卡同意的点头。两人对视,小声的笑了起来。
复国者啊……灭国。
奥匈帝国已经灭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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