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哭,周问渠就心疼,爬上床来把她圈到手臂里,轻轻舔她的眼泪,舌头上残留的颜色把妹妹小脸都舔红了,看起来滑稽又可爱。
她想要,哪有不给的道理。
周问渠解开裤子,插到她饱满的大腿根叁角空隙里,顶了几下胯就蘸着湿液滑进穴里。
“啊~”
挤满了果核和水果肉糜的穴道和往常很不一样,像是光脚走在小石子铺满的道路上,又疼又爽,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慰叹,互相抱紧了身子,快速肏弄。
“哥哥好舒服啊~再用力点,把妹妹肏烂好不好?”周如许被肏得直说骚话,一心只想让周问渠再深些,再用力些。
周问渠听得更加用力肏她,“这可是你说的,周如许,真肏烂了别后悔。”
周如许期待得连连夹紧他的鸡巴,敏感的龟头刚好磨到石榴籽上,周问渠差点射出来。
惩戒地在妹妹胸口咬一口,周问渠拎着她的乳尖撮弄,“学会故意夹了?刚才让你榨果汁怎么不夹那么紧?”
周如许鼻腔里咕咕哼着不成调子的软烂呻吟,只想要哥哥再粗暴用力些,“周问渠,嗯啊—你射给我—啊~我给你生个石榴精…啊别,太深了!”
周问渠听她乱说,干脆整根埋了进去,抵到最深处,龟头顶着她的子宫口,果实籽也在磨她的穴道深处,顶出一连串喘息,再也听不见她乱说胡话了。
“还说不说?嗯?许许,还生吗?”周问渠被她夹得要射,又气她想生孩子,还是个什么石榴精。
“说话啊,周如许,还要生吗?”
明知道她已经没了力气说不出话,还逼她,周如许又委屈得撇撇嘴要哭,憋着一股气,却衍生出压抑的快感,不久就在一次深深的顶胯下喷出一股水泄了。
周问渠被她穴里的水液浇了龟头,急忙撤出来,射在她大腿上。
回头看她,才发现乖妹妹又开始哭了。
怎么今天那么爱哭了。
周问渠把她抱起来靠在自己胸膛,揽着肩膀慢慢拍拍她,“别哭别哭,乖妹妹,哥哥逗你玩的,没逼你说。”
周如许听了张嘴哇一声哭得更凶,眼泪鼻涕一起流,“周问渠你欺负我,我要和爸爸说!”
爸爸,那么多年了,周如许从来没提起过这个人,以前有一次,周问渠睡前给她讲故事,她还开玩笑说哥哥才是爸爸,今天被弄狠了居然要给爸爸告状?
周问渠心里过意不去,看着妹妹下体还在慢慢流出来水果的残骸,捏着她的肩膀抱紧了她,“好,你不用去,我去底下向爸爸负荆请罪,说我周问渠色迷心窍,奸淫亲妹,把她弄得眼泪鼻涕到处流…”
“你、你别说了。”周如许被他说得难受,听他说要下去负荆请罪,心里舍不得,“才不要你下去找那个老东西,他都不要我们了。”
说完想起来,哥哥还继承了父亲的警号,这么说确实没有礼貌,又找补说:“周问渠,你不能也不要我。”
“哥哥要你,哥哥还想要你好多回呢,天天都想要。”周问渠说的又是另一码事。
“哎呀,你怎么这样呢。”周如许头埋在他脖子里,又竖着耳朵想听他还说什么。
但是周问渠话锋一转:“不过,妹妹,亲兄妹是不能生孩子的,你一个大学生,是知道的。”
他怕妹妹想要孩子,她要天上的星星或许还容易些,要和哥哥的孩子,周问渠真不能害她。现在这个兄妹乱伦的局面,已经是违背天道人伦了。
终究还是把妹妹拉进深渊了。
周如许摇摇头:“我说给你听逗你的,我不喜欢小孩,又吵又闹又不好照顾,而且…”
凑近他的耳朵:“要是真有了孩子,就没法天天和哥哥玩这些了。”
刚才还被肏得直哭,现在又拿这种话勾他,周问渠确定了,自己妹妹真的是不识好歹的妖精。
果肉和籽要及时抠出来,周问渠把她放在床上,下半截身体垂在床边,等着里面混着液体的东西慢慢流出来,同时,伸进两根手指进去抠,可没抠了一会儿,就听见妹妹微微的喘息声,手里的湿意越来越多。
“周如许,现在不是在弄你。”周问渠说她,但是恶趣味地加重了抠穴的手,看妹妹想憋憋不住,只能闷着声哼唧。
抠水果籽的这段时间,周如许又被抠喷了两回。
最后周问渠抱她去洗澡,周如许都累困得睁不开眼,听到周问渠惊慌的声音,才面前提了提眼皮。
“许许,你哪里痛?”
周如许心想又做什么,哪里有什么痛的?懒洋洋掀开眼皮,看到哥哥心痛又关切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才看到,刚刚才洗澡洗干净的自己,下体竟然比水果汁还红。
流血了。
但是并不痛。
“哦,哥哥,可能是被哥哥把月经给肏出来了。”
轻描淡写,故意的。
周如许满意地发现色情变态一样的哥哥也有脸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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