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肥波发觉自己的八卦,差点连东哥的隐私也泄露出去后,终于有些歉意的停止了啰嗦,随即又有些奇怪起来:“咦,烈你怎么知道这个要保密的?”
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经验丰富的肥波还是从烈的话中,猜到他可能同样不是普通级别的试验体。
烈想了想,终于打定了主意,小声的对肥波说:“波哥,其实我是真b级试验体。”
说完,将自己的测试数据暗中降低了两项,报给肥波。
凸!
肥波一听烈的测试数据,当时差点把眼球瞪出眼眶,脑子里因为过度惊讶而隐隐有些紊乱,但随即更多的是感到兴奋,为烈对自己的坦诚而开心,可没高兴上一分钟,就又有些担忧起来。
在星际联盟成立的几百年中,十几个星系巨大的人口基数,出现过一定数量的a级试验体甚至真s级试验体,而这些人后来大多在联盟中身居高位,或是战力极强进化速度非常惊人,对于缺乏压力和战斗潜力的普通原人来说,真b级试验体已经意味着超能、潜力、军衔与财富,如果植入了适合本身属性的优质基因原纹后,其进化的速度绝对如同坐了火箭一般。
在很多时候,高级试验体原人,往往都是各大星际军团梦寐以求的宠儿,以往出现b级试验体,就让无数财阀和军团争打的头破血流的事情比比皆是,而a级试验体的争夺场面更加夸张,一个具有快速进化和无限发展潜力的a级试验体,在其安全成长以后,都会为其归属的联盟高层的政治或武力势力重新洗牌。
当然,a级试验体在人类进化的历史上,对基因进化和晶体吞噬的贡献更大,这些天赋者在植入了基因原纹后,不但会拥有更悠远的寿命与进化天赋,还会在其擅长的原纹系统进化和或者基因变异上,走出独特的道路或进化出更强大和复杂的基因纹,其秘密就在于对基因原纹的成长和一种吞噬性,每个a级试验体都会自己独到的天赋与优势。
实际现在的星际联盟,五大军团的战神团长或四大财团的巨人寡头,当年几乎都是a级或真a级试验体,伴随着他们长久地寿命与进化过程,至今仍为联盟的基因进化研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也是因为他们对擅长的格斗术、异能、古武术甚至精神力技能等技巧的狂热追求与研究,才有了今天星际最为正统的九大基因进化流派。
他们,毫不夸张地说,可谓是人类基因进化的先行者,虽然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并非一帆风顺。
“波哥?你怎么了?你的手怎么在抖,我们是不是该去基因配型植入室了?”
烈有些奇怪的看着肥波,虽然看到他的胖脸在不停的变幻中,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的,但强力的第六感让烈知道,那种友好和善意的感觉还没有变。
长期生活在狩猎与潜行中的压力,让烈的感知和精神远超常人,对于危险和恶意的预知能力极强,所以当肥波拉着他到处去接受npc任务的时候,烈从心里感觉得到肥波的真诚和善意,这才将第一天见面的肥波,也认可为真正的朋友,把这个删减后的秘密告诉肥波,也是不想日后因为某些原因,失去这个已经认可了的朋友。
经过激烈的心里斗争,总算平静下来的肥波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搓了搓有些紧张的胖脸,笑着拍了烈的肩膀一把,嘿嘿地笑道:“你个变态,原来还小看你了呢,差点吓死你波……哥了。”
扭头四处张望了一番,肥波难得地严肃着地对烈低声说刀:“烈,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记住,是任何人,如果真有瞒不过去的紧要关头,也只能说自己是伪b级试验体!”
恢复了平常心的肥波,还是立刻发现到问题所在,作为寄宿或就读与半军事中专技校的烈,既然竞争都涉及到生死考核这么严重的事情,那么显然并没有家族的庇护与自愿,那么在他拥有真正的自保能力以前,一旦这个消息泄露,就很可能被星际托拉斯关注,成为众人追逐、拉拢或者打压、绞杀的对象。
终日流连与网上一些论坛,很多互相披露敌对托拉斯的小道消息说明,事物绝对是有两面性的,得到烈的效忠或依附的势力,当然会将他视为珍宝,不遗余力的培育他、雪藏他和保护他;而在更多拉拢失败的势力心中,他们则是必须首先处理掉的恐怖威胁。
当然,烈虽然还不是a级,但对于烈和自己这种毫无背景可言的弱者来说,这个事情假如处理不好,可能让两人连命都会丢掉,而这也许只是最简单的结果,最可怕的是被那些寿命将尽的寡头们抓住,一旦成为基因试验室中的小白鼠,恐怕连自杀都是奢望。
烈看到肥波的表情这么严肃,有些不太习惯:“东哥也不能说么?”
“是的,任何人!对了,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现实中的住址坐标和初始星际编号,包括我,懂么!万一有一天我……唉,总之这里的黑幕太多,你听波哥的话没错,波哥是个难得的好人,哈哈,明白么?”
说着,肥波拉起烈的手,一点点的解释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当走到基因配型室外时,嘴里开始胡乱地嚷嚷起来:“你这个白痴,才是伪d级试验体,我怎么会收了你这么弱的小弟……”
一些新兵看着这两个白痴一样的菜鸟,在喋喋不休的呵斥中走入实验中心,不禁暗自偷笑,但转眼又为自己该选择怎样的基因原纹配型担忧起来。
烈任由肥波拉着自己的袖子,慢慢向基因配型室走去,听着小胖子嘴里掩饰地谩骂和嘟囔,心里再次感觉到父亲般深切的爱护,肥波越说得难听,烈的心里却越是开心。
单纯不代表着傻,在地球上生活的这些年,让烈对尔虞我诈阴狠狂暴都适应的很,但真诚和呵护却是除了父亲再也没有感觉到过,不知何时,烈的眼睛又一次水汽升腾,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走廊中过往的新兵们,往往都会都投以同情或者暧昧的眼光:“又一个可怜的菜鸟小白,就这么被背背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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