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和母子二人,因为脱离阎丰掌握的地方,十分高兴。只是,这一路逃亡,错过许多客栈,一时无处安身。
“唉,走了这一个晚上,如果遇不到一个村庄,恐怕我们就是知道去哪里投宿好了?“
正思虑间,只见得远处林中,透射出一道灯光来。
李先和看了,好生欢喜,对娘说。
“娘,看,那里有灯光,就是住户,我们只能去那里借宿一晚,明天早行。”
“哎——”
娘也答应一声。
当时进入林中看时,却发现这里有一座大庄院,四周墙外,还有许多大柳树呐!
李先和母子俩来到庄前,敲门多时,只见一个庄稼人走了出来。
李先和放下担了,和他施礼。
那庄稼人因问,“二位,来庄院做什么?”
李先和回答。
“哦,实不相瞒,我们母子二人,因为只顾赶路,一路错过了客栈,没处住宿,所以来到这里。只是,这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也没处投宿之处。只是想,在贵庄借宿一晚,明天早行。还望租借房间,行个方便。”
庄稼人说了。
“既是这样,你们稍且等一下,待我去问我家庄主,肯是不肯让你们借宿?”
李先和只能回话。
“也好,大哥请便!”
只是,那庄稼人进入院中不久,又出来了,对他们说。
“我家太公都你们二人进来。”
李先和客气,当时谢过庄稼人,然后请娘下了马。
李先和挑着担子,牵着马,随庄稼人进入院中,放下担子,将马拴在柳树上。
只是,母子二人,直到中堂来见太公。
李先和母子二人来到大堂,只见那太公年过六旬,须发已白,头戴遮尘暖帽,身穿直缝宽衣衫,腰系一要皂丝带,足穿一履熟皮靴。
李先和母子一见,相互拜见。
庄稼太公说。
“客人莫要拜我。你们母子二人,出门在外,风餐露宿,一路辛苦。请坐!”
母子二人叙礼后,便坐了。
庄稼太公这才问着。
“你们是哪里来的?为何都天黑了,才到我家庄院?”
李先和母子因一路缉捕文书,画影图形,官衙捉拿,只得有些隐瞒。
“哦,我们姓张,阳城人。因为做生意亏了本钱,远处安身立命,只能去边关投奔亲戚。不想因为只顾赶路,借过客栈。只有借贵庄投宿,来日早行,房租一并送上。还望方便。”
那庄稼太公说。
“不妨事。出门在外的人,不都是把房子顶着走的。你母子二人尽管在我庄上住就是。”
于是,叫过庄稼人,要他安排晚饭。
李先和母子再次谢过。
没多时,就那大堂上放了一张桌子,庄稼人托出盘,四样菜,都摆放在桌上,先温了酒,然后斟上。
庄稼太公很客气。
“二位出门在外,我这村庄,没有什么好招待二位的,请不要见怪才是。”
李先和起身谢了。
“我们母子二人无故打扰,已容你们不嫌收容,这种恩情无以为报。”
庄稼太公说。
“休要这么说,就请吃酒。”
一边劝了五六杯酒后,搬出饭来,二人吃了,收拾碗碟,庄稼太公起身引李先和母子到客房安歇。
李先和告诉一番。
“我母子二人骑的马,还望太公麻烦差人喂养一下,至于草料之类费用,等到我们明天走前,一并拜谢。”
庄稼太公说。
“这个不妨事。我庄上也喂养骡牲,就叫庄稼人牵到后院,一齐喂养就是。”
李先和谢了,挑了担儿行李到客房里来。
庄稼人点上灯火,一面担来热水洗了脚。
这样,庄稼太公自回屋里睡了。
李先和母子二人谢了庄稼太公,掩上房门,收拾停当歇息。
当夜无话,母子二人一直睡到天亮,还是不见起来。
庄稼太公来到客房前,听了听,只听得他母亲在房中咳嗽。
庄稼太公因问。
“客人,天都亮了,起床了吧!”
李先和听到,慌忙出来见过庄稼太公,施礼毕,这才说。
“哦,是太公啊,我们本已起床多时。只是夜里才到,多多打搅,有些过意不去。”
庄稼太公因问。
“不妨事。哎,不知是谁在咳嗽呀?”
李先和说。
“哦,这个,实不相瞒,我娘因这几天,鞍马劳倦,昨天晚上旧病突然发作。故而,是我娘在咳嗽。”
庄稼太公说。
“即然如此,客人休要烦恼,叫你娘就在老夫庄院多住几天。我有个医治肺病的药方,就叫我那庄稼人,到县城药铺抓些药给你娘吃,调养几天,不就好了吗?”
李先和又再次谢了。
就这样,李先和母子二人,就是庄稼太公的庄院,一住就是好几天。
自此,庄稼人到县城药铺为他娘抓了药,服用一副,住有五六天。李先和的娘觉得病全好了。于是,就收拾行李包裹,准备停当,就要离去。
当天,就此来到后院,看那马匹,只见那后院场中,有一个年轻人,脱了衣服,光着上半身,身上刺着一身的魔纹。看那肤色,约有十七八岁的样子,正好是成年人了。他拿了一根木棍,在那里玩耍。
李先和看了半天,不觉有些失口喊出话来。
“好——”
“这棒使得好,不过,却是花拳袖腿的功夫,出手时,多露破绽,容易被人识破,就此被人家打败。可惜了。唉!”
那年轻听了,转过身来,一时大怒。就此喝着。
“你这人究竟是谁,竟然敢来笑话我的功夫。我现在都经过七八位名师指点了。难道,你的功夫了得,反而我不如你了。这样说来,你敢不敢和我比比武功啊?”
话刚刚说完。正好,庄稼太公来到后院,庄稼太公就此喝那青年。
“成中,不得无礼,他是我家客人。”
那青年不悦。
“爹,就算我家客人,他也不能笑话我的功夫啊!”
庄稼太公说。
“你莫想想,可能人家客人,一定会些武功,有可能在你之上。不然,他会无故点评你的功夫吗?”
李先和说话了。
“哦,我只是略晓一二,没有什么专业武功。只是,敢问太公一下,这青年是庄院什么人呀?”
庄稼太公说。
“贵客,他是老汉的儿子。”
李先和说。
“既是庄院太公的公子,那我只能班门弄斧说一说公子功夫中的破绽,为他纠正,如何?”
庄稼太公说。
“贵客功夫好,就此点拨于他,很好,很好!”
于是,就叫那青年。
“还不快来拜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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