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不到,大家都归不了妾位。托我帮你和大少爷把正妻定下来。”暖说。
“那就没你的事儿了。”
“我做小卅七已经知足了。”暖善解人意地安慰狗子,“不都说老婆是小得好吗?”
“我回去就把你扶正。”狗子也给暖画了个大饼,她是真心实意的。狗子这时候还真以为自己能娶老婆呢,还不知道自己缺了个娶老婆的零件。
“走吧。你在贡院客栈开的房间还闲着呢。”
暖拉着狗子的手要走,狗子没动。
“还真想在这里过夜?”
“我不是真嫖,我就是想……看看。”
“看什么?”
“……你要让我看,我就跟你走。”
暖没答应,也没拒绝,替狗子付了嫖资,把她领走了。
两位红倌人虽然挣了钱,但万分的遗憾。如果让她们为狗子服务一回,她们宁可不收钱。
到了贡院客栈,狗子抢先一步找到了客栈账房,让他说客栈没房间了。没想到,暖早已经开好了房间,昨天就住进来了。
不过狗子还是找了个借口,把暖叫进了自己房间。暖在矛盾纠结中,被狗子脱了外衣。
又脱了中衣。
暖就只剩下一个肚兜了。
又来到了激动人心的时刻!
狗子呼吸再次急促,心脏再次呼之欲出,缓缓来解暖的肚兜。
暖忽然紧紧护住了肚兜,“不行!我答应过你娘和我娘。”
狗子盯着暖的眼睛,“你不喜欢我。”
“喜欢。”
“如果你喜欢我,一定会听我的。”
“为什么一定要看?”
“我想知道,我跟女孩子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哪儿都不一样。你跟男的一样。”
“也不一样。”
“?”暖的眼睛里打出了两个问号,但随即又自己合理了,“哦,我娘说过,你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她们都在骗我。”
狗子去嫖娼,并不是真的去嫖,她只是想弄明白,自己这根千年人参到底有多么的与众不同。
暖说:“不行!你要想看就赶紧把正妻定下来,成了亲你随便看。”
狗子把暖摁倒在床上,强行扯肚兜。暖一边挣扎一边急促地说道,“不行!狗子咱俩一块儿长大的,你不能对我这样!”暖打起了感情牌,“我喊人了啊!”
狗子麻利地制住了暖,她从小练武,虽然在师兄弟里是最菜的一个,但制服暖这个弱鸡,还是不在话下的。
“嘶啦”一声,暖的肚兜被撕开——
终于……
就这?
就这。
母亲是说过,女孩子都有这个,喂奶用的。
狗子继续撕扯暖的裙子,一只手伸进了裙子里。暖无力抵抗,一口咬在了她另一只手上。
狗子终于松开了手。
暖这一口,咬伤了狗子的心。
从小到大,暖一直对狗子体贴入微,她从来没想过暖会咬她。
而且还下死口。
狗子你都快把人家扒光了,手都伸进去了,咬你一口怎么了?
此时的狗子和大户人家无良的少爷羔子没什么区别,千金小姐估计不这样。
狗子的手背上被咬出了两排血牙印。暖有点心疼,想看一下,狗子生气了,把她从床上拉了下来,把衣服塞进了她的怀里,把她推出了房间,砰地关上了门,从里边插上了。
暖抱着外衣拍门。狗子的门没拍开,旁边几个房间的门却都打开了,探出了好几个脑袋,贪婪地望着暖。
暖这个尴尬啊!三生三世都没这么尴尬过,肚兜都没穿。她急忙低着头跑回了自己房间。
臭流氓又没得逞,一气之下又杀回了青楼,接着嫖。
两个青楼妹子见狗子又回来了,美死了。为防夜长梦多,饿狼一样一起上前要扒狗子的衣服。
“你们俩先脱。”狗子说。
两个女子争先恐后地扒光了自己,光不出溜地呈现在了狗子面前……
狗子呢?
两个女子脱光了,一抬头,狗子不见了。
狗子眼看就要看到真相,忽然嗖地一下进入了一个未知空间。
又没看到。
这是个枝枝叉叉的隧道,貌似在梦里见过,记不清了。
旁边还有个似曾相识的短发男人,小鼻子小眼睛。狗子想起了七八岁的时候做过的一个梦,梦见了哥俩,帮她从县衙后堂偷出了一条蛇——从关大点嗓子眼里取出来的那条。
那哥俩像黑白无常一样,总是出现在她梦里。
小千终于来抓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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