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乌桓其实是不容易的。
或者说打退乌桓是简单,但是打死乌桓却不容易。
当年那郭嘉咋死的?
就是打乌桓给累死的!
到的塞外,条件之恶劣自是不用多说。
况且塞外情况,袁耀基本是眼前一抹黑,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对袁耀而言,真想打散乌桓,是非常有难度的事情。
不过这话说总是要说去的,反正袁耀是不可能与这乌桓讲和,索性就放出豪言壮语,要痛击乌桓。
至于到底如何痛击,总是有办法的。
…
“文远,公明,据幽州消息,那乌桓四部已尽数出动,报团而行。如今虽未入冀州,怕也不会耽搁太久。”
作为用作歼灭乌桓的主力,袁耀这几日也常常与张辽徐晃混在一起,也与二人时时刻刻分享乌桓消息,做好应对乌桓的准备。
不过就算袁耀不言,二人也早是听闻了乌桓在幽州的消息,当即却听张辽直呼道:“好叫那乌桓别来这冀州,不若张某定拿其首领人头!”
见那张辽如此态度,袁耀就知不需再用自己表态,当下直说起了计划来。
“吾与士元已盘算多日,那乌桓必知自己优势在何处,如此行径,乃是期吾出城相应,好发挥是其部落骑兵的优势。”
张辽听得更是恼怒,倒不是对着那乌桓,而是对着袁谭袁熙的不作为。
“可悲!以吾百姓安危换取乌桓助力,就算真能胜了,又哪能守住基业?”
“说不得乌桓人见那袁谭可欺,反是要夺其基业!”
袁耀心道这张辽看事情还当真是挺有远见。
要是袁谭与乌桓人合力真把自己赶出冀州,那乌桓人见袁谭势小,极有可能寻找机会夺取觊觎已久的土地。
这般想着,又听张辽高呼道:“殿下,虽知此事或是不明,然辽却还得劝的一句,万不能叫那乌桓在冀州肆虐,吾愿出城而战!”
袁耀当然从来没想过放弃冀州的百姓,只苦守这邺城。
如今占据冀州才是不久,若是放任乌桓肆虐,那人心还能不能有了?
再说冀州作为袁绍大本营,本就是人心不稳,若是能抵抗乌桓,与那袁谭形成强烈对比,日后定然是从上到下,皆是陈家忠良。
就算是以己之短,伐其之长。这有些亏本的买卖,那袁耀也得做下去。
何况...这还不定真会亏的。
是以当下见张辽与徐晃都是一派激动神情,也是好言宽慰道:“文远,公明,汝二人还不懂吾呼?”
“吾平生最见不得百姓之疾苦,今日只要那乌桓敢来,吾就发兵击其与野,亲自破了他!”
张辽与徐晃听得更是钦佩不已。
要是这忠诚度可以数据化,必然是已经顶天了。
这就是谈话增加忠诚度的由来么?
然表态归是表态,消灭乌桓是要真刀真枪的上去冲杀的,袁耀自也不会大意,却听其接着说道:“不过那乌桓四部集合而走,加上外有二袁相助,真要伐其,也不容易。”
张辽徐晃也深知此理,即刻就表态道:“殿下且说安排便是,张某就算拼了身家性命,也在所不惜!”
袁耀听得点了点头,这才说起了真正计划。
“若是被动等着其来,那乌桓行踪飘忽不定,吾军更容易陷入被动。”
“乌桓人只以为吾会坚守城池,万万想不到吾还能主动出击。那四部联合,虽是兵力强盛,却目标极大。只要看准了其的动向,吾就可主动出击!”
张辽与徐晃听得皆是屏气凝神,都知此已到了关键时刻。
却见袁耀指着面前的地图,按着那右北平道:“乌桓四部既然集合在右北平,则此刻称其为乌桓人的桥头堡。”
桥头堡?
张辽与徐晃听得有些迷茫,不知此为何意。
袁耀只得耐心再解释道:“为扼守和保护桥梁的堡垒,也就是重要的战略据点。”
解释完后也不说自己从哪学来的词语,又是接着言道:“若是被吾破了右北平,乌桓四部必会大乱。届时吾就直捣黄龙,彻底剿灭了乌桓所部!”
张辽徐晃听得主动出击,却没想到能这么主动。
看殿下这模样,是要直接杀到辽西去,真要端了乌桓老巢了!
心下即是有些紧张,又是有些兴奋,直呼道:“善!就彻底灭的那乌桓人,永绝了后患!”
...
张辽与徐晃都是热血昂扬,但北征乌桓一事当真不是凭借一腔热血就能完成的。
首先,北征乌桓必是要用骑兵。如今有了张辽所部,倒是勉强够用,但像是白毦精兵之类的重步兵必然是用不上了。
是以周泰和陈到,袁耀都不打算带着。
重步兵用不上,那弓弩手就更没用了,是以黄忠也留在邺城守城,以防止不测。
还有甘宁,这家伙水站厉害,但到了北面,能力至少下降三成,袁耀也不打算带着。
是以除了张辽徐晃,袁耀准备带在身边的,只有太史慈张郃。
哦不,还有一人。
正是袁耀特意调动而来,那账下的西凉猛将,北地枪王,宣威侯,张绣!
张绣从袁术称帝以后,就彻底倒在了陈家阵营之中,闲置到了今日,总算是要用起他的西凉铁骑来了。
此番出征,袁耀所用之人可谓都是马背上的猛士,也是真正打了彻底消灭乌桓的心思。
...
袁耀的这一番动作,有心人都能看的明白是什么意思。要说没点钦佩之情,也是假的。
尤其是和那袁谭袁熙一对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差距太大。
这样的场面下,自然是有些人欣慰中带点得意,有些人羞愧中带点失落。
而欣慰得意的,自是投了袁耀的许攸,逄纪。羞愧失落的,却是袁绍的老臣,还未投了袁耀的审配,田丰。
这会,自沮授死后就没寻过审配田丰的许攸,却宴请了二人,正是一脸的坏笑相对。
直装模做样的自顾自的感叹道:“正南,元皓,可真想不到,殿下立足不稳,就要不顾自家安危,北伐那乌桓,为百姓平乱。反是在幽州的袁谭与袁熙,却不为所动!”
“索性是真未叫那袁谭得势,不若这冀州百姓,说不得已如那幽州一般,陷入日夜不宁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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