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良心(H)

小说:夏宫 (出轨 H) 作者:VEDETT
    作为一枚小小制片人,夏绯在公交车站管和尚要过微信邀请出演,也在地下酒吧扒过亚逼的衣服征做道具,但还是头一次在马路牙子上问一不认识的美女借口红。
    美女挺爽快,也挺了然于胸,在她对着小镜子补口红的时候,还贴心地递出了自己的粉饼:整挺激烈啊,下巴上妆都蹭没了,别光可着脸亲,脖子、耳朵,安全。
    夏绯对着红透的脸猛拍几下,还了回去:谢谢,下次一定。
    她是从酒吧后门溜出来的,绕了一圈回到小区门口,才又朝着酒吧方向走去。
    腿根燥热酸软,上面似乎还有周时未擦净的痕迹,随着走动摩擦和她的水液汗渍粘成一团,糊在本就湿哒哒的底裤上,是平静体面下的隐秘不堪。
    冲动是魔鬼,接连冲动了两次又叫什么?
    夏绯骂了自己第一万遍精虫上脑,今晚本来是要划清界限回头是岸,怎么对面一站的是周时,她就自个跳下船扑腾扑腾游过去了。
    可能是因为听到他说我想见你,四个字的通关咒语,将她从头到脚连起一层酥麻麻的电,一下子就头昏脑胀,轻易卸下所有精心布下的防备。
    夏绯按了按又在狂跳不止的心脏,各种激素多巴胺还维持着高水平的兴奋劲,愧疚心轻飘飘地绕在最外层,让她没法镇定下来,去梳理这四个字背后的人物动机。
    好吧,姑且相信是真的。
    但大概也是精虫上脑。
    她没忘记他有女朋友,叫秋秋,明艳姣好,身在异地,微信躺在她列表里。
    酒吧门口,三两站着几堆人,夏绯一打眼就看见了个头出挑的周时,似乎在跟什么人抽烟聊天。正犹豫着要不要等会再过去,挡在中间的一波人上车走了,亮出站在周时对面的,竟然是罗文。
    夏绯心口一揪,赶快小跑过去:老罗!
    罗文回过头来,帽子松松垮垮地戴着,人明显有点醉意,拧了拧眉毛:跑哪去了?
    神色语气还寻常,夏绯松口气,扯出早就准备好的谎话:刚刚厕所有人,我就回了趟家。
    我猜也是。罗文啧了声,捏捏她脸,软着声数落:手机不带,等半天也不回来,小徐还问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
    某回小徐来家里,正撞见她和罗文置气,招呼也没打门一摔就回了房间,从此留下半个母夜叉的印象。
    夏绯讪讪一笑,头顶上似乎顶着个视线,她不敢抬头,问罗文:他俩人呢?
    走了,说明天开工早。罗文偏头吐了口烟,牵住她手:我们也回家吧。
    夏绯乐意至极,立刻随他掉头就走,可刚走出去半步却被周时叫住。
    等一下。
    呼吸暂停,几乎瞬间冷汗,夏绯回头,神情都紧绷。
    周时却神色淡淡,并没看她,冲罗文伸出了手:我的打火机。
    哦哦哦。罗文反应过来,将手里的打火机扔回给他:谢了。
    看来刚刚两人凑在一块只是借火,夏绯如释重负,偷偷瞄了眼周时,他正低头往烟盒放打火机,淡蓝色的包装纸,攥在手里有些空瘪,她微微怔住。
    这是市面上已经绝迹的烟,他手里的,摆明是她之前给他的那包,竟然还在。
    罗文眼尖也看见,顺口道:哎,我女朋友也爱抽这个烟,但已经停产了。
    是么?周时抬头看了眼夏绯,不管是冲前半句还是后半句,他摆明明知故问,又道:可惜我只剩最后一根了。带着点模糊的笑意。
    躁意顺着耳根爬上来,夏绯偏开眼。
    罗文恍然未觉任何猫腻,还在冲她搭腔:我记得阳台上你藏了一抽屉?
    简直下一秒就要牵线作香烟生意。
    夏绯拽起他就走:走了走了。
    罗文跟上她,低头咬耳朵:物以稀为贵,这你不宰他一笔?
    夏绯无言地翻白眼,心说大哥你要是知道他手里那包烟甚至是我给的怕不是要就地宰了我。
    罗文没走出几步就狗形毕露,趁着酒劲把半个身子都挂在了她身上:你真的没生气吧?
    似乎是知道周时还在身后看着,夏绯不大自然,把罗文的脑袋推开了,莫名道:生什么气?
    罗文又凑上来:就是那个戴伦啊,你是不是不喜欢他?
    夏绯一愣,没想到罗文能看出来,他一向是个没眼力价的狗直男来着。
    罗文没好气地撇撇嘴,又摸了摸她头发作安抚:他笑起来是挺油腻的,咱以后不和他玩了哈。
    夏绯的愧疚心终于又飘了回来,胡乱嗯了一声,伸手把罗文帽子摆正了。
    罗文酒量十分一般,状态差的时候几乎一杯就倒,今晚没有夏绯帮他周旋,三杯下肚已经有点找不到北,一路半搀半扯地进了家门,就栽倒在沙发上,又被夏绯拖起来催着去洗澡。
    一起洗嘛——
    罗文揽住夏绯的腰,脑袋蹭进她上衣下摆,可怜兮兮道:我没力气了,你帮我洗。
    夏绯下身还一塌糊涂,立刻护住裙子躲远了:我不要。
    那你亲亲我,我就起来。
    这人喝醉了撒起娇来简直没边儿,夏绯只好抱住他脑袋亲了下,又在他继续讨亲吻时闪开,拍了拍他后脑勺:快点。
    罗文只好放弃,晃晃悠悠地起身去了卫生间。
    脱光衣服等热水的功夫,他先撒了个尿,马桶圈是掀起来的,脑海里似乎察觉有哪里不对,但醉酒的脑袋禁不住细想,一闪而过也就作罢了。
    囫囵洗完,才发现没拿换洗衣服,罗文叫了夏绯半天没回应,只好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夏绯正站在阳台上,望着窗外发呆,指尖夹着根烟却没点燃。
    罗文走过去,把她手里的烟抢下来:感冒还没好利索呢,抽什么烟。
    夏绯被吓了一跳,茫然地应了声,又说:没抽,假动作,骗你的。
    罗文没理她这套,问:你看什么呢?
    低头也朝她看的方向望过去,街道两边的树荫遮蔽视线,隐约能看见Mint  Moon的半个门头。
    夏绯摸摸鼻子,理直气壮:看帅哥呢。
    帅哥不就在你眼前?罗文不要脸地凑上去,盯了盯她的眼睛、眉毛,和阳台昏黄的光底下颜色有些不一样的唇色,鼻息渐渐重了,压着嗓子道:你也快点去洗澡。
    夏绯耳朵有点冒红,躲开眼跑开了。
    拿着睡衣进了卫生间,夏绯捂住门锁,没发出声响地轻轻旋上了,到底还是怕罗文进来,老夫老妻百无禁忌,她拉屎的时候他都会开门进来刷牙。
    她不是不知道罗文在等什么,今晚将要发生的势必躲不过,如果没有周时那档事横插一脚,她大概是会欢欢喜喜,小别胜新婚地翻云覆雨。
    毕竟每次冷战后的性生活都能十分叫她满意,这次隔了一个月,几乎可以期待罗文再创佳绩。
    但——
    夏绯拿下花洒头,将全身浇了个遍,又将手指伸进去扒开腿根,放缓水流冲洗仔细。
    食色性也,她好像是有点太沉沦在和周时的身体情欲。
    他和罗文不一样,但这不一样到底是因为和罗文在一起太久了进入平淡期,从而追求新鲜刺激,还是只因为他是周时,是七年来的周时,其实她也说不清。
    她只知道这具身体面对周时好像一次次突破底线,又一次次被发掘出越来越多的欢愉。
    说好上次是意外,说好没有第二次,但她告诉他可以发消息。
    似乎已经彻底决定做烂人。
    浴室蒸腾起越来越多的热气,夏绯这澡洗了半小时,最后一寸寸反复检查身体内外,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把柄,这才关了水,擦净身体,吹干头发,穿上睡衣,洗干净内裤,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洗烘……然后又做了十分钟护肤。
    拖延再无可拖,终于开门出去了。
    卧室十分安静,只亮着盏床头灯,罗文手背搭在眼睛上,喘息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夏绯悄悄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刚一把灯关上,罗文的胳膊圈了过来。
    你怎么老是让我等?
    他声音还带着点半睡半醒的慵懒,呼吸热热地扑在她脸侧,蹭了蹭她的头发。
    我以为你睡着了——
    夏绯不知怎的有些紧张,身体僵硬着,几乎一动不动。
    罗文似乎因为她这反应笑了下:在等你啊,怎么睡得着。
    手伸进她腰间摩挲几下,便按耐不住,三两下把她衣服全剥净,翻身压了上来,胡乱吻过她的肩膀胸口,喃喃道:明明用的一个沐浴露,怎么宝贝身上这么滑——
    眼睛已经熟悉了黑暗,夏绯迷茫地眨了眨,不知怎的有些无措,全靠习惯在给反应。
    手自动地把他的上衣脱掉了,火热的身体便立刻贴了上来。
    罗文缠起她的舌头扫荡了会,喘息愈重,头一低舔上了一端的乳尖,手也包住另一只,放在掌心揉搓了几下,指腹找到那枚牙印,抚过浅浅的沟壑,含糊不清地笑了。
    唔,宝贝身上怎么有牙印,谁咬的啊?
    夏绯猛地想起来,逼仄的卫生间里,周时停在她身上,然后再也没碰过她的上半身。她那时候竟然忘了,罗文出门前在她胸口留下的牙印。
    她在罗文腰上掐了一把:你是属狗的么?
    转念想起来他确实属狗。
    大狗子被她掐得嘶了口气,又在她胸上咬了一口:小没良心的。
    膝盖分开她双腿,他一只手伸了下去,找到丛林间的肉缝扫了扫。
    夏绯本能地要合上腿根,却被他用大腿压住,他吻住她耳垂,舌尖一圈圈绕她耳骨,是她最受不了的敏感处,刚一溢出声呻吟,下身的手指立刻没了进去。
    生理性的战栗便从脊背席卷,呻吟堵在了嗓子眼,成了粗重的喘息。
    你慢、慢点,好痛——
    可是你里面好湿啊——
    罗文叹了声,手指绕着圈地搅动,再度卷起她的舌头,吸吮得一下比一下急。
    快来摸摸另一个宝贝。
    罗文拉起她的手,勾下内裤边,放在了勃起上,她便一下下撸动起来,感受着手心越来越烫、越来越硬,铃口流出些清液,渐渐沾满指缝。
    手好酸啊——
    夏绯又在耍赖,将手上的液体全抹在了罗文腹部,激起他一阵颤。
    罗文没忘记她说过的补偿,贴了贴她的双唇,哑着嗓子说:那用这里?
    夏绯不好推诿,他便眼睛一亮,抽出手指,抬起身子,任她一下下滑到了他身下去。
    平日里两人不怎么用嘴服务对方,故而每一次都像个矜贵的礼物,单是看着夏绯躺在他腿间,张起嘴巴犹犹豫豫地还没含进去,罗文就已经头皮发麻。
    夏绯舔舔嘴唇,双手扶在他绷紧的腹部上,垂下来的一根散发着不同以往的体温,隔空烫得她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试探着伸出舌尖碰了碰,然后微微抬头吞了进去。
    罗文一声快慰地闷哼,控制着才没将整个插了进去。
    湿滑的舌头慢条斯理地舔弄着,由上到下,打着圈地贴吮着每一处柱身,时不时收紧口腔整个包裹住,便是比小穴更紧致的享受。
    罗文弓起身子,一只胳膊撑住床,另一只手向下撩开夏绯凌乱铺洒的头发,她从他腿间抬眼看了下他,在暗夜里燃着星火一样的光芒。
    再忍不住,他扶住腿间的小脑袋,挺动腰身向下顶撞,囊袋一下下拍在她下巴上,声音凌厉。
    夏绯今日难得的好脾气,抽插了几十下都没叫停,仍包住牙齿嘬紧两腮,随他动作调整着姿势,便有几下入得极深,撞上她喉口处一片柔软。
    啊——
    罗文喘息粗重,终于停下,翻过身把夏绯拉了起来,坐到他身上。
    夏绯的嘴还张着,几乎像是被他插出了形状,他用手揉了揉,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宝贝今天好棒啊——
    又凑上去奖励似地亲了亲唇角:怎么进步了这么多?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偷偷看学习资料了?
    夏绯抖了抖身子,哼唧一声:你好用力,把我嘴巴都要插破了。
    那我看看,是哪里破了?哦,是下面破了啊,怎么有条缝呢——
    夏绯颤着嗓子叫了声,是被他扶着腰顶了进去,这姿势极深,阴蒂剐蹭过他小腹,一阵舒爽。
    罗文托住她的臀,让她半蹲起来,一只手借她力起坐,另一只手张开五指按住了跳跃的两端乳尖,向内一抓笼便聚成一团,他头一低吃了进去。
    呃、啊——
    这姿势实在考验核心和大腿力量,夏绯蹲坐半分钟,幅度越来越小,到后面只能抱住罗文胡乱地蹭,然后瘫在他身上再也不愿动了。
    我累死了!
    罗文用力揉捏了把她的臀肉:让你平时多运动,这下知道我多累了吧。
    夏绯懒洋洋地发出几声鼻音,表示并没听进去。
    罗文身下还硬得不行,没拔出来就把她压在了床上,按紧了抽插起来。
    今天是不是安全期?罗文手放在她小腹上感受着律动,舔舔她耳垂,压低了声音引诱她:让我射进去?好久都没射进去过了——
    刚住到一起性生活还几乎一天一次的时候,夏绯吃过短效避孕药,省了一大把套套钱,罗文也每次淋漓尽致享到不少福,但她后来肠胃副作用不小,就再也没吃过了,那些日子也就成了怀念……
    夏绯推他:不行!
    烦死了,罗文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耳垂:天天就不行不行,你就没行过。
    但还是起身,去床头柜开灯拿套套。
    随着灯亮起夏绯脑袋轰得一炸,之前和周时用完套套,她还没补货。
    果然,罗文把整个抽屉都翻空:哪去了?我记得还有大半盒——
    又拧着眉毛看她: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都用光了?
    但语气倒不质问,大概对她太过放心,怎么都不会往出轨的方向想。
    夏绯扯谎的本领和速度见长,回说:和你吵完架我都扔了。
    罗文又过来拧她脸:你这叫性惩罚知不知道?
    摆明是相信了,以及拍过几部女性题材的片子后,两性知识水平得到了显着提升。
    硬挺的一根还油光水亮,罗文有了借口,立刻又往她身里埋:你说这怎么办吧?
    夏绯有错在先,不敢理直气壮地踢他去买套,只好让步:那、那你射外面——
    罗文凑上来,别有用心地亲她的嘴:要么,射这里?
    夏绯立刻躲开:不行。
    罗文咬得牙痒痒:我就知道又不行,趴过去!
    夏绯只好乖乖调转身子趴下,撅起了屁股,手要过去关灯,罗文却不让。
    不许关灯,好好看着我怎么操你!
    夏绯想说我只能看见个床头板,但这会不想触他霉头,只好乖乖闭了嘴。
    罗文带着点不尽兴的怒气,一进来就插到最深,掐住她腰紧摇快晃起来。
    夏绯又期期艾艾地叫了声让他别射进去,他被烦得不行,按住她后颈把她闷在了被子上。
    眼前突然漆黑一团不能视物,夏绯蓦地想起早些时候也是同样的姿势,周时捂住了她眼睛——
    内里突然一阵痉挛搅弄,罗文闷哼了声,赶快把自己拔了出来。
    腰上,一股股浓白淅沥沥地向下流着,夏绯不敢乱动,只好缓慢地趴回床上。
    罗文抽了纸巾却不给她擦拭,指尖捻了点送到她嘴边逗她:看,跟白粥一样,你尝尝,和我做的味道一不一样?
    夏绯赶快闭紧嘴巴,侧过头去躲到另一边。
    罗文把指尖涂到她肩膀上抹匀,这才心满意足地把她腰上的浓白擦干净,还不忘拍一巴掌。
    差点儿把我夹死,小东西怎么插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紧——
    夏绯不想听,捂紧耳朵躲进被子里。
    罗文料理干净后,也关了灯钻进被子把她搂住,吃干抹净心情倍棒,夏绯要去洗澡他也不松手,非要她陪他一起睡觉。
    夏绯累了一晚也是腰肢酸软,在罗文怀里调整到个舒服姿势,就要睡过去。
    夜阑人静间,却冷不丁听他说了句:小夏,给我生个孩子吧。
    声音很轻很柔很认真,几乎不像他。
    夏绯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好不吭声假装睡着。
    半晌,罗文叹口气,把她在怀里锁得更紧,嘟囔了句:没良心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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