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他是什么？

    我踢开了厕所门，却看到了极其震惊的景象。
    只见茅坑被打了一个大洞，向下的大洞。借着灯光往里看去，熊猫正蹲在洞里，满身都是屎。他的脸已经是极其狰狞，他浑身已经是不自然的臃肿。他的皮肤变成了令人恐怖的黑色，他的右手抓着小丽的小洞洞，小丽已经有一条腿被撕掉了。
    粪坑里鲜血和屎已经混在了一起，再配上变成咒怨的熊猫那无比狰狞的表情，以及黑皮肤臃肿的身体，难怪老猫都被吓得脚软。
    我已经猜到了具体地过程了。咒怨熊猫说要解手，其实是要害人。他想从粪坑里跳下去，但变成咒怨以后他身体太臃肿，所以他直接把地板搬开，而且轻拿轻放地搬开，形成了这个大洞。
    他在粪坑里走到女厕所那边，找到小丽蹲的那个坑，而后直接从坑里把小丽拉了下去。看他的手法估计是直接抓住小丽的**把她拉了下去……
    而后他就打算在粪坑里把小丽残杀了，但没想到才撕了一条腿就被我们发现了。他可能也没意识到自己离他原来的那个洞太近了，近到我们往洞里一看就看到了恐怖的他！
    我二话不说，直接就跳下了粪坑，一拳就打在熊猫的鼻子上，熊猫被打飞，但手还扣着小丽的小洞洞。
    我连忙抓住小丽的肩膀，此时小丽已经昏死过去。而熊猫由于被击飞，这样两股力同时作用，小丽的小洞洞被撕下一大片血肉，熊猫依旧倒飞出去……
    另外一个我也跳了下来，直接朝着熊猫再次冲去，熊猫还在半空中飞着，肚子上又被我狠狠击中了一拳。
    这里的战斗环境简直太差了，在这粪坑中，到处都是屎。但经历了地狱磨练的我已经能够忍受这些。
    先一个我，救下了小丽后，朝着她的脖子上的脉搏一探，还活着。于是我二话不说，施展了伤害替换的技能。
    一瞬间，小丽伤势全好，但我却少了一腿，摔到在粪坑里。而且，悲剧了，我的小兄弟也米有了。
    我赶紧对着还站在粪坑外的老猫说道：“还不赶快下来，我已经把小丽救好了，但我使用了技能后，小丽的伤变到我身上了，你快下来帮忙。”
    老猫这时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于是也跳了下来。不过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首先是去探小丽的呼吸，现在小丽虽然身体好了，但还晕着……
    我心里怒了，在心中@#*@#*%@#@……
    我都为了他女朋友受伤得连小兄弟都没了，他居然首先没有来扶我。于是我大声咳嗽，引起他的注意。
    他才反应过来我一个大病号还在这里，于是连忙按照我的指示，把我和小丽拉出了粪坑……
    另一边，另一个我还在和熊猫的咒怨疯狂战斗，当然，由于巨大的差距，所谓战斗就是指我打他，他根本无法还手的。
    当然，我害怕把他一下子打死了，所以出手也不太重。毕竟我如果把他打死了，他的咒怨就趁乱逃跑，我连办法都没有。
    所以，又是另一边，本体的我带着三女匆匆向着厕所跑去，只要无声一到，这只咒怨就基本死定了。
    打着打着，本体的我带着三女也终于到了，冬天看到躺在厕所地板上，已经是伤残人士的那个我。顾不得我身上许多恶臭之物，直接用圣光术开始对我治疗起来，同时还说道：“我说，圣光术的治疗效果加倍。”
    看来她最新成功利用大祈愿咒编写出一个新程序了。
    一道一道的圣光落在那个受伤的我身上，使我感觉无比受用。
    同时，本体的我已经抱着无声跳下粪坑，直接找到了正在和另一个我打架的熊猫咒怨。
    无声忍着恶臭，集中着自己的精神力，说道：“精神刺破！”
    熊猫咒怨就如破碎的瓷器一般，直接化为了粉碎消散在空中……
    无声再一次令我看到了直死之眼的威力，让我再一次震惊了一把。这一次我是真正的用肉眼欣赏到了，什么叫做秒杀。
    无声对我说道：“我已经得到主神提示的奖励了，我们快离开这里吧。这里太臭了！”
    我连忙带着无声从洞口跳出粪坑。
    我现在唯一的疑问，苏丹红去哪里呢？
    而后，众人一起跑到清心寺的澡堂，我的两个分身暂时收进体内，等进入澡堂洗澡的时候再放出来。大家这一次是一起集体掉进粪坑了，所以老远就十里臭了。
    管澡堂的那个和尚刚要阻止众人冲进澡堂，就被我一票日元砸在脸上。那和尚把脸上的日元拿下随便数了数，居然是十万多日元，虽然上面好像沾了些屎黄屎黄的某种物质……
    而后，澡堂里一些和尚和一些女游客全部跑了出来，甚至都没来得及穿衣服，他们真是遇到悲剧了。他们正泡澡泡的高兴，就遇到几个掉进粪坑的家伙跳进水池来和他们一起泡……
    当我们怪力小队的队员2个小时候后从澡堂出来，人人都换上了我从空间戒指里拿出的干净衣服，终于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小丽也在冬天她们的陪伴下醒了，发现自己身上一个零件都没少后，喜极而泣，还伴随着后怕的阵阵发抖。
    我估计她以后再也不敢一个人去蹲公共厕所了，这件事情对她产生了极严重的心理阴影。试想，大家去蹲公共厕所的时候，突然一双臃肿的黑色的双手从粪坑里探了出来，一下子抓住……
    我们现在人人都洗的很干净，只是不管是男宾区的澡堂还是女宾区的澡堂，都被严重污染了……
    那么，现在，最大的问题，苏丹红去了哪里？
    我们谨慎地回到宿舍，依然没见到苏丹红。我一气化三清，留下那个受伤的分身休养生息，完好的那个分身直接去求见方丈。
    我来到了中央寺塔，得到了方丈接见的允许。我估计是守澡堂的那个和尚已经向无闻大师告状去了，所以估计方丈也知道有新情况出现了。
    一见到我的面，无闻方丈就问我道：“你们掉进粪坑里了吗？怎么会这么狼狈？”
    我点头道：“是啊是啊，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一些事情说了一遍，只改编了一些。
    无闻方丈皱着眉道：“你是说你们已经解决了咒怨熊猫，但还有一个苏丹红神秘失踪了，你是想让我帮你们找找？”
    我点头道：“还请大师多多帮忙！”
    无闻方丈点头道：“忙，我肯定是要帮的。毕竟我们寺里现在藏着一个咒怨，帮你们就是帮我自己。等会儿我就发动下面的人一起找苏丹红，当然，我只是说成找失踪的游客，而不是说找咒怨。”
    我对他90度鞠躬道：“那就多谢大师了！”
    我恨日本虚伪的礼仪。
    无闻方丈点了点头道：“好，就这样定了，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你去忙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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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过了一天，苏丹红就被找到了。他藏在一间储物室里，被几名僧人揪着出来，脸上还有很惊恐的表情。
    所有人都来到了方丈的房间，此时苏丹红被用绳子绑着丢在地上。
    他脸上的惊恐是怎么回事儿？咒怨也会惊恐吗？
    我听了方丈把所有事情说了一遍，更是感觉奇怪。如果苏丹红是咒怨的话，为什么他会被两个僧人就从储物室里找了出来，他为什么不杀了这两个僧人？
    是为了背水一战，还是他真的不是咒怨？
    如果他不是咒怨，那么我监控着厕所的时候，他是怎么凭空消失的呢？
    他到底是不是咒怨？
    我此时坐在一个椅子上，居高临下地问苏丹红道：“你是怎么从厕所消失的？”
    苏丹红说道：“我从后面的墙爬出去的。”
    他说的是真实的吗？我当时没有开精神力探查和精神力雷达，因为那时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出事，所以我也就只能守在门外，现在无法分辨他是不是说假话了。
    我继续问他道：“你为什么要从厕所后面的墙爬出去？”
    苏丹红面露惊恐地道：“因为，我当时在洗脸，我出现了幻觉，我把水管里的水放出来后，那些水全是血。而后我想找老猫和熊猫，但却听见了小丽的尖叫，而后我就害怕了，就从厕所的后墙翻了出去。一路狂奔，找到了那间储物室就躲了进去。”
    我开始回忆起厕所的构造，那是一个“同”字形的厕所，中间是厕所，外面是围墙，靠着围墙那里有洗手台，这个构造的确是为了方便僧人们洗漱。
    但，有破绽，我记得当时我用精神力雷达和精神力探测扫描了一回，没有发现有任何光点正在逃离厕所。
    于是，我现在立刻开启精神力雷达和精神力探测技能，居然没有发现象征苏丹红的光点，反复对比一下位置，果然没有苏丹红的光点，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苏丹红能屏蔽我的精神力雷达和精神力探测技能吗？
    我嘴角渐渐露出一丝微笑，那是一种谜题解开的微笑，而后却用极其冷酷的声音说道：“我们还是认为你是咒怨。所以我们还是要杀了你。”
    苏丹红大喊着：“等一下，我真的不是咒怨，我是战胜了自己的心魔的。只是醒来之后被困在一间小房间里，才没有和你们会合。我在梦里都接近2天没吃没喝了。”
    我说道：“我有一个技能，精神力雷达，可以闭着眼睛在脑海里看到所有人。但为什么我现在闭着眼睛，所有人都看到了，但却没有看到你？”
    苏丹红张了张嘴，而后道：“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对了，我在和我的心魔战斗的时候，我的心魔对我说，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战胜他，等我死的时候他还会出现的。当时我不太明白这个意思，但我现在好像明白了。”
    无声道：“你是在威胁我们吗？确实，如果你真的是我们小队队员的话，死后会变异为咒怨。但你现在还是人吗？你已经是咒怨了。你还是没有回答刚才懒虫队长的问题。”
    苏丹红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这样吧，反正10天就快要结束了。你们就这样绑着我，绑我到第10天，看看我有没有那个，怎么样？”
    苏丹红不敢说出主神空间，他也看过《无限恐怖》，而且也在任务一开始的时候被提示过。
    所以我知道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如果第10天他回到了主神空间，他就不是咒怨了。
    他的行为让我觉得他是一个轮回者，但我为什么用精神力雷达和精神力探测看不到他呢？他是真实存在的吗？还是只是一个咒怨？
    前几久都没注意到这件事情，如果在一进入这个场景时，我就用精神力雷达和精神力探测扫描一遍新人，就知道他是不是说谎了。哎，现在没了对比，判断可能产生误差。万一他真是轮回者呢？
    我接着不断询问他问题。
    得知了更多的信息，他确实没有任何技能，甚至连老猫都不如，老猫还从现实世界带进了手枪精通。他什么技能都没有，就能屏蔽我的精神力雷达和精神力探测，所以我已经肯定他是咒怨了。
    他在和心魔的斗争中，虽然不能击败心魔，却一直严守着自己的内心，没被心魔侵蚀，所以按他的说法，他绝对不是咒怨。
    还有他为什么会出现幻觉，把水看成血，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于是我决定，就按照他说的，专门找个房间，把他困在地上，只给他些水喝和面包吃，由我亲自照料。
    我和他撒尿拉屎都在这间房间里，我能够忍受这些臭味，为此我整整花了10万日元，方丈才同意的。
    我心里有些迷信，听说鬼最怕屎尿等秽物。但联想了一下熊猫的咒怨，哎，似乎日本的鬼与众不同。
    他到底是不是咒怨呢？一天后就能知道。
    时间就这样过了，今天就是第10天，到了晚上新人们的任务就结束了。
    我在这臭气轰轰的房间里依然处之泰然，心里默背着《道德经》消磨时间。反正吃的喝的空间戒指里都有，虽然墙角有些黄白之物，但我记得我第一次任务《完美生物》的时候，大家还不都是在厕所里进食的……
    哎，又想起怪力和眼镜了。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晚上12点，小丽和老猫被传送回主神空间，我笑嘻嘻地看着眼前被捆绑住的苏丹红，问他道：“为什么你没被传送回主神空间呢？”
    苏丹红神色恍惚地喃喃地道：“为什么我没被传送回去啊？是不是搞错了？我明明是轮回者！我要回主神空间！我要变成超人！我要当大侠！我要修真！为什么没把我传送回去啊？”
    无声突然开口道：“精神刺破！”
    苏丹红便化为了碎片，他被无声攻击到了他的直死之点上，被秒杀了。
    我问无声道：“有没有获得奖励。”
    无声点头道：“获得了，他真的是咒怨。”
    秋天站在后面问道：“怎么回事啊？他明明是咒怨，但他的表现太像轮回者了，我差点都被迷惑住了。他甚至因为有方丈在就不敢说主神空间，他甚至会怕被扣奖励点！”
    我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他的心魔是什么？他的执念是什么？”
    秋天问道：“是什么？”
    我回忆地道：“我记得他的自我介绍好像是……”
    我学着苏丹红的狂热而自信的神情说道：“我叫苏振康，是哈尔滨工业大学的大学生，化学系，平时爱好看小说，这次真是幸运啊来到了这个类似于《无限恐怖》的地方，我的代号就叫苏丹红吧。”
    秋天道：“他的执念是进化自己，变成超人？”
    我笑道：“好像是的，这个咒怨其实也蛮可悲的。他把他的本体当成了心魔，其实他自己才是心魔。他甚至还出现幻想，幻想自己把他的心魔打败，他心魔对他说还会回来的。”
    秋天道：“也就是这个咒怨自己都以为自己是轮回者了，而不是咒怨，所以所有的行为就和一个轮回者差不多。”
    我点头道：“估计是这样了。他在厕所的时候不是出现了幻像吗？那时熊猫正在暴露成咒怨，肯定是那种气息影响到了他。而他心里又不认为自己也是咒怨，所以当出现幻觉时他本能地感到事情诡异，所以逃跑了，这完全是一种新人轮回者的保命意识啊。”
    无声叹气道：“一个咒怨，一个心魔，一个执念，却自以为自己是一个新人轮回者，真是可悲可叹啊！”
    冬天道：“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你们的鼻子是不是堵了，这间房间真的好臭啊！我提议我们现在去澡堂！”
    大家立刻同意了这个建议，我和三女再次决定去污染澡堂。
    大家臭气轰轰地进入澡堂以后，虽然这次没有上次臭了，但还是让无数的准备泡夜澡的日本人和僧人裸着跑了出去。
    那些人大喊着：“异能人士又掉进茅坑了，大家快跑啊。”
    守澡堂的僧人看得目瞪口呆……
    新人们这一次只有两个人活着回到了主神空间，不过他们回去后就能得到4000点奖励点，以及1个b级支线剧情。主神空间，对于新人，还是非常扶持的。
    现在我们四个人，我和我的老婆们，准备去东京完成属于我们的主线任务了。
    辞别了清心寺的方丈，我们踏上了大板到东京的高速火车。其实自从去了《死神来了》以后，我们就不太敢在灵异类的场景里坐飞机，飞机在灵异类的电影里，估计我们坐上后就是百分之百有情况了。
    在火车里的贵宾包厢，三个我和三女已经发生了男人和女人之间才会有的肉搏大战，此时是战后休息阶段。
    我没有抽烟的习惯，如果此时我手里在拿着一只烟，那典型就是美国牛仔片了。带着蝙蝠侠面具，怀抱美人，一边亲着，一边还拿着左轮枪射击窗外的敌人，最后还说一句，我是佐罗。
    就在我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时候，其中一个我，的怀里的秋天娇声问道：“懒虫哥，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
    我随口答道：“好啊！”
    秋天用手指头随便在我的胸口画着圈，而后撒娇道：“你先发个誓要说真话。”
    我随便道：“我发誓我会说真话。”
    秋天懊恼地捶了我一拳，而后说道：“你这叫什么誓言啊……”
    我对她说道：“你先说要问什么事情。”
    秋天道：“好吧，我问了，你的智力属性到底是多少啊？”
    三个我不小心同时身体一僵，连另外两个我，的怀里的冬天和无声都感觉到了。
    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骗人？还是不骗人？
    如果说真话，会有什么后果？如果说假话，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要说假话，应该怎么说？
    可是如果说真话呢，她们不就知道了我以前的虚伪了吗？
    “姐姐，懒虫哥越厉害，对我们越有好处，不是吗？何必随便问啊。”冬天小小心心的说道。
    我心里马上明了一切了，原来冬天他早就看出了我的智力属性绝对很高了，甚至不说话的无声也知道了。
    秋天有些委屈的道：“你错怪我了，我也不是要懒虫哥难堪，我爱他的。只是他太聪明了，我有些好奇罢了。懒虫哥，对不起，这次我错了。”
    我看着怀里的秋天，她委屈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在眼眶里打转。我心里忽然有一丝柔情伴着怜悯，我真的由于太强了而无形中对她们产生着压力，我决定说真话了，只是我决定要很有艺术的说真话，我不想再给她们更多的压力。
    我紧紧拥抱着秋天道：“秋天，不要误会，我也爱你。我确实一直向你们隐瞒着自己的智力属性，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们有依赖感，你们一定要有独立思考能力。我也不想让你们有过重的压力，我怕说出以后你们在我面前会更不自然。”
    此时，我突然决定要说真话了，心里突然觉得好轻松，就和我战胜心魔时的那种轻松感一样。
    我忽然理解了，什么叫问心无愧，什么叫堂堂正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要感谢心魔。
    主神空间这几十年，让我真正成长了。和刚开始才进入主神空间的那个我，那个为了生存不断说谎的我相比，我的心灵自由了，我的心灵终于逃脱了大脑的约束，飞腾了。
    在战胜心魔的过程中，我真正得悟大道。《厚黑学》最高境界，心黑而无色，脸厚而无形。这简直和《道德经》里，无为而无不为，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是一个道理。
    一个堂堂正正做人的人，不等于没有心机，不等放弃智谋。而是所有的行动都简单化，大道至简。
    我朗声说道：“其实，我的智力属性相当相当高。但为了不使你们产生依赖感或者压力，我决定保密。”
    三女同时做出晕倒的动作。这懒虫的智力属性到底有多少啊？
    “哈哈哈哈……”我大笑。
    说真话，果然舒服。